“做為父母, 當然不想把這些東西教給自己的孩子,至少不是在他還是個小孩的時候。”一邊一直沉默的雷斯垂德探長點頭表示讚同。
“那如果我爸爸媽媽他們的觀察力不如我,如果他們看錯了人, 如果和他們交往的是壞人, 怎麼辦?”哦, 孩子的思維能力永遠跳脫的這麼快, 他急切的看著華生,“他們會不會受到傷害?”
“或許在你看來是傷害, 但在成年人看來,這就是成長的過程, 每一個人長大後都會經曆, 所以這才需要我們有疑惑的時候,可以去尋找幫助, 你會去尋找父母的幫助, 而你的父母,在遇到壞人的時候, 可以去尋找警察的幫助。”
“那警察能知道他們是壞人嗎?”男孩這麼說的時候 ,突然抬頭看向了坐在副駕的雷斯垂德探長,接著一臉懷疑道 :“如果不幸遇到了一個笨警察, 那可怎麼辦?”
“哈, 那我們隻能希望那個壞蛋也是一個笨蛋了。”
“”雷斯垂德探長很憋屈的沒的發言, 但依舊不遺餘力的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那些壞蛋能夠欺騙我的父母,就一定不是笨蛋,因為我的父母可是很聰明的。”男孩看上去很擔心自己的父母是否現在就已經遇到了這樣的聰明壞人, 急切的向華生詢問道 :“我要怎麼辦, 有什麼辦法嗎?你有什麼的吧, 華生先生。”
“這就又是另一門高深的學科了。”
“什麼學科?”男孩好奇的問道, 在他心裡父母是高於一切的,並不像是他嘴裡所說的,討厭他們。
“哦,做為一名側寫師,就能很好的用自己的專業所學去幫助那些有需要幫助,或是遇到了壞家夥的人。”
“那什麼是側寫師?”男孩繼續追問。
“哦,天哪,”雷斯垂德不得不出聲打斷道 ,“華生醫生,這可真是太棒了,我們還有一個大案子要破,而你卻在這裡開起了課程了。”
“哈,這的確是太棒了,男孩,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華生好似完全沒聽到雷斯垂德的諷刺似的。
為此,雷斯垂德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並轉頭看向一直沉默的夏洛克,卻發現夏洛克好像沒覺得無趣,反倒聽的很認真。
“傑瑞·湯姆斯,我的名字。”男孩很開心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我能叫你傑瑞嗎?”華生禮貌的問道。
“當然可以。”小傑瑞點點頭。
“謝謝,對了,你也可以叫我華生。”
在這一大一小兩個互換姓名的時候,雷斯垂德一臉古怪。
“關於什麼是側寫師,我想這個答案最好由你自己去找,我認為你現在需要做的事就是去給你的父母好好道歉,並解決放火的這件事,然後好好學習,直到找到什麼是側寫師這個答案。”
“是的,沒錯傑瑞,我會找警察帶你回警察局。”說到這,雷斯垂德一臉鬱悶的看著華生繼續問道 :“現在我能把他帶走了?”
“當然。”華生點點頭,“幫他回到父母身邊,這是你的職責,雷斯垂德。”
“你不能叫我傑瑞,我沒允許。”傑瑞對著雷斯垂德還是一臉不滿,他義正言辭道。
“”雷斯垂德沉默半晌,忍了又忍才鬆開了拳頭,沒打到某破小孩的屁股上。
“你讓我自己找答案,我會去找的,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傑瑞這個時候看向華生。
“上帝啊,”雷斯垂德又翻了個白眼。
“銀行裡發生什麼案子了是吧,”傑瑞是用著肯定句說出來,“是搶劫銀行還是綁架勒索。”
“你從哪裡知道的!”雷斯垂德立刻一臉嚴肅的問道。
這可不是一個小事件,甚至雷斯垂德此刻又開始不能控製的開始腦補了。
如果這件事被媒體知道了,那將是場災難。
想到這,雷斯垂德者不能自控的用哀怨的眼神看向華生。
“不用彆人告訴我,我猜的,”男孩很驕傲的說出了答案。
“猜?”雷斯垂德探長感覺自己一定是在做夢,難道現在辦案的最每次奧義是要靠猜嗎?
所以說,難怪蘇格蘭場的破案率總是上不去。
那乾脆讓所有探員都去猜好了。
“因為在離銀行隔著兩條街的那邊停著一個小貨車,上麵的司機一直呆在車裡,沒有下來過。”傑瑞這麼解釋著。
“這和你是怎麼知道的有什麼關係?”對於這個解釋,雷斯垂德探長顯然很不滿意。
“耐心一點,探長先生。”傑瑞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致使夏洛克和華生,當然也包括雷斯垂德本人的臉上都冒出了古怪的表情。
“哦,”夏洛克隻是感歎一聲,並沒有發言。
但卻好似知道他想說什麼的雷斯垂德·可憐的探長臉上憋的通紅。
“好吧,傑瑞,你還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嗎?”華生耐心的對著傑瑞問道 。
“哦,原本我是想在那邊挑一輛車燒了的,”傑瑞如此回答道 。
為此,得到了華生不讚同和雷斯垂德探怒視的雙重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