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168(2 / 2)

“所以說,為什麼?”雷斯垂德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裡招惹夏洛克了。

“連這都不明白,難怪會聽不出彆人話外的意思,”夏洛克一臉的嫌棄,“但你總需要知道一點,不該開口的時候就不選擇閉嘴。”

說完這些,夏洛克一臉淡定的大步朝彼特·塔比的房子走去。

徒留雷斯垂德在那裡一臉呆愣。

不該開口自己說什麼了?

回放回放再回放好像自己找到原由的雷斯垂德滿頭黑線。

所以說,我就不該提醒你們注意場合,然後你們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上,然後明天的頭條就是你們的了?

“夏洛克,如果你這麼想上頭條的話,我可以為你開個記者發布會,”反應過來的雷斯垂德氣急敗壞的邊吼邊大步追了上去。

但終究還是夏洛克要快一些,誰叫他有大長腿哪!

夏洛克無視掉身後怒火中燒的雷斯垂德,快步走到華生身邊,正好趕上為他開門。

“雷斯垂德怎麼了?”已經平複心情,就連臉頰也恢複了常色的華生聽著身後雷斯垂德的咆哮聲,奇怪的看向夏洛克。

“內分泌失調,”夏洛克給出了最不可能的答案。

但華生卻明智的選擇接受了這個答案。

論鬥嘴,雷斯垂德從沒贏過夏洛克,而華生也不想當那個炮灰,他已經替夏洛克背太過次鍋了,能少背一次就少一次吧。

當他們走進彼特·塔比的房子,發現房子內的擺設比想象中的乾淨的多,完全沒有想象中單身男人的衛生問題。

或許是因為他是結過婚的,又或許是因為他想儘可能保持屋內的整潔,就像他太太還在的時候一樣。

老實說,屋子裡很溫馨,滿滿的家的味道,要不是周圍時不時有穿著警服的人經過,華生都要以為自己這是在拜訪誰家來做客的。

“穿過客廳,後門在廚房,”薩莉·多諾萬領著雷斯垂德三人穿過客廳,來到了位於屋內的廚房,而在廚房的最後麵有一扇門,此刻它已經被人打開,透過門可以看到外麵雜草叢生的花園。

三人走出廚房,發現所在的位置是一個過道,位於過道的右手邊還有一把搖椅,和一個小桌子,看上去以前經常有人坐在那把搖椅上,可以想象應該是彼特·塔比的太太,一邊在搖椅上休息,旁邊的桌子上一定放著茶杯、茶壺和點心。

抬頭就能看到自己打理的花園,曬著太陽,欣賞著美景,非常的愜意。

而彼特·塔比先生很可能就靠在廚房和後花園相隔著的門旁邊,看著這一幅美景。

什麼是家,有自己所愛的人就是家,而這裡就是彼特·塔比夫婦的愛,他們精心打造布置的愛巢。

那樣的畫麵如此清晰的出現在華生麵前,甜蜜、幸福,可以想象,所有美好的詞都不足以能夠形容的更貼切。

可是,曾經有多麼美好,現在就有多麼的悲傷。

或許,這就是彼特·塔比先生變成了一個難以相處的家夥的原因。

也是他再沒打理過後花園的原因。

失去了自己的所愛,曾經幸福的地方也成了禁忌,華生可以想象那種悲哀。

華生沒有經曆過這種痛徹心扉,但光想想就感覺到令人窒息,更何況是親人經曆過的彼特·塔比先生本人哪。

華生轉頭看著就站在自己身邊的夏洛克。

真好,他就在這,就在自己身邊,隻要輕輕一抬手,就能抓住他。

夏洛克當然有注意到華生的視線,但他沒有詢問,因為沒有必要,他隻是拽住了華生的手,與之交握。

像是無聲的安慰,又像是堅定的誓言。

華生的嘴角不可控製的上揚再上揚,雖然他覺得這樣做有點不對。

但夏洛克·福爾摩斯就是有這種神奇的能力,他像是一種力量。

好像隻要有他在,哪怕死亡都要為他們讓路。

華生感覺很安心,感覺很開心,同時也在心裡下定了決心,死亡也不可能讓他們分開,誰都彆想,我們永遠都要在一起,永不分離。

在心裡默默的宣讀著誓言,手也不自覺得回握緊了夏洛克的手。

兩雙手緊緊相握,調皮的陽光洽好灑落在他們要交握的手上,這讓走到最後的雷斯垂德想無視都無視不能。

秀恩愛什麼的最討厭了,尤其是這種不分場合的秀。

我要不要讓他們注意一下哪?

就在雷斯垂德在心裡猶疑不定的時候。

夏洛克突然轉頭,瞥了雷斯垂德一眼。

好吧,雷斯垂德探長雖然比不上夏洛克的聰明才知,可能在華生麵前也不能算是聰明,但他這一次卻看懂了某人的眼神。

他在威脅,威脅雷斯垂德,如果打擾到他們,夏洛克就拒絕參與這起案件。

哦,上帝啊

雷斯垂德真不知道,他是應該感慨於夏洛克竟然會因為感情,把向來在心中永遠是第一的案件排到了後麵而驚訝於愛情的威力,還是感慨這一次自己竟然真的看懂了夏洛克的意思。

當然,對於夏洛克的這種無聲威脅的行為,雷斯垂德探長其實並不擔心,反倒是高興,為華生和夏洛克的感情深厚而感到高興。

隻是有一句話說的很好,看戲人不知自己也身在戲中。

薩莉·多諾萬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甜得在冒粉色泡泡的一對,還有跟在最後一會滿臉糾結一會又兒大不中留架式不知道把自己帶入到什麼角色的上司。

所以說,你們倒底是來乾什麼的?

真不是來打著辦案的名義實則是秀恩愛的?

我們一會可是要去案發現場,這樣帶著粉色泡泡去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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