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華生想了想,“是我想的那樣嗎,喬治·克西來把格林·威爾囚·禁在一個房間裡?”
“是的,”雷斯垂德點點頭。
“那些屍體應該也是喬治·克西來綁架來的人,”想到這,華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如果說喬治·克西來綁架人並將他們殺害,那麼理由哪?”
“恐怕現在你是問不出答案了。”雷斯垂德對此很無奈,一個植物人,即使他是有罪的,做為探長卻也無能為力。
但至少救出了一個,挽救了一個家庭,雷斯垂德隻能如此安慰自己。
“那他為什麼不殺格林·威爾哪?”華生轉頭看向夏洛克,“不殺他,反給他一個房間。”
“但也是變相的囚·禁,不是嗎”雷斯垂德奇怪的看著華生,“這有什麼問題,誰知道那變·態的心理是怎麼想的,說不定他是準備不久就動手的時候,卻沒想到自己先遭了報應。”
“格林·威爾是幾歲被綁架的?”華生看向雷斯垂德。
“六歲,”雷斯垂德探長回憶著自己看過的檔案,“他現在的實際年齡是十八歲。”
“長期的營養不良使他與同齡人顯得小,”華生能想到這個結果,“但卻養育了他近八年,這是為什麼?”
“是的,而且他的語言溝通上,還有所有的正常人的反應都需要重新開始學起來,”雷斯垂德想了想,接著說了一個算是好消息的消息,“至少在醫院裡給他做檢查的時候,除了手臂上有些傷痕以外,他整體算是健康的。”
“傷痕?”華生對此感到很奇怪,“難道他有自1虐·傾向?”
“不不不,他的心理看上去很正常,隻是一些抓痕,過幾天就會好的,”雷斯垂德探長不在意的解釋著。
“可是,那些抓痕是怎麼來的?”華生卻並不覺得這件事情這麼簡單。
“哦,這個我可沒問,”雷斯垂德搖搖頭,“那孩子像個受到驚嚇的小鹿,我想他需要時間來慢慢習慣新的生活,習慣回到親人身邊的生活。”
“你們就不覺得奇怪,一個十八歲的孩子,是怎麼獨自生活四年,他的收入從哪裡來,他手臂上的抓痕是又是誰造成的?”華生感覺自己要醉了,這是不是也太草率了點。
“華生,你也太為難雷斯垂德探長了,”夏洛克看似替雷斯垂德說話,實則是暗諷蘇格蘭場的人無能。
聽出這個意思的探長死命瞪他。
“他的家人找到了?”華生選擇另一個問題。
“是的,”雷斯垂德點點頭,“至少這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是嗎?”
“但願吧,”華生有點擔憂,但又沒有辦法說明,隻能希望探長說的是對的,自己是多心了。
可是又想到夏洛克的話,華生還是放心不下,“那你到這裡來是做什麼?”
“哦,來告訴你這個消息,”雷斯垂德說到這,臉上總算露出了笑容,“知道嗎,格林·威爾的父母還有一個女兒,今年六歲了。”
“那可真是太幸福了,他們找回了失蹤的兒子,還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人生贏家也不過如此了。”夏洛克嘴裡說著道喜的話,可怎麼聽都感覺不對勁。
“親愛的探長,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夏洛克看著探長,一臉的高深莫測。
“什麼?”雷斯垂德警惕的看著他。
“那些屍體,你們有什麼發現?”
“能確定的是那些屍·體都是孩子的,”雷斯垂德說到這,臉上的表情可不太好看,但可以理解,換成是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不會有好臉色的,“而那個變成植物人的喬治·克西來是一個兒童綁架的犯罪。”
“他真的成了一個植物人?”華生著重問道。
“是的,我也希望這是假的,”對此,雷斯垂德也很不滿意。
相信以這種方式抓住一個罪犯,還不能把他送進監獄,的確是夠鬱悶的。
“我能再問一個問題嗎?”夏洛克故意裝乖的看向雷斯垂德。
“每一次你這樣,都準沒好事。”雷斯垂德沒反對,因為他知道反對也沒用,但他依舊忍不住的為此抱怨。
“最近有沒有兒童失蹤的案件,”夏洛克可不管雷斯垂德的心情。
“不止最近,”華生在旁邊補充,“這一兩年內的也算。”
“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雷斯垂德真的感覺是一臉莫名其妙,“這種兒童走失案就算不是每天,數量也是很可觀的,而且那個綁架犯不是已經抓到了嗎?”
“是的,抓住到了。”夏洛克故意重複雷斯垂德的話。
“華生醫生,如果你有什麼發現,最好直接告訴我,”雷斯垂德無視夏洛克的嘲諷,他看向華生,“我認為我有權知道,如果這關係到孩子的話。”
“我認為那個喬治·克西亞培養了一個新的罪犯。”華生看著雷斯垂德探長一臉堅定,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猜測,“一個新的喬治·克西亞,兒童綁架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