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普賢!”
看著開口幫腔的二人,王旭目光微眯,眼底閃過一絲冷芒。
射日弓在手,王旭也沒有信心能對燃燈道人一擊必殺,但是換成文殊與普賢就不一樣了。
他現在已經是金仙,文殊與普賢也是金仙,在同等境界下,王旭這種修煉八九玄功的金仙,不會比任何人弱。
再加上有攻伐利器射日弓,王旭有九成把握將二人秒殺,哪怕他們隱藏了修為也是一樣。
“好膽,今日的梁子暫且記下,等你們二人叛教的時候,看你們還笑不笑的出來。”王旭可不是以德報怨的人,現在大家都是闡教弟子,他就算心有不滿也不能說。
但是,一但文殊與普賢,還跟神話中一樣叛投西方教,今天的場子他是要找回來的。
至於燃燈道人,大家本是萍水相逢,王旭可沒給他下過絆子。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眼下都欺負上門來了,不在後麵坑一坑他,都對不起自己的先知先覺。
“楊戩,你敢不敢答應?”
見到場麵處於自己的控製下,燃燈道人再次喝問。
王旭對上燃燈道人的目光,嘴角微微上翹,笑道:“敢如何,不敢又如何?”
燃燈道人想也不想,當即回答道:“如果敢,就將汜水關重新奪回來,如果不敢,你還是將射日弓上交,另選賢能前去破陣吧。”
“不妥不妥...”
王旭麵色不變,笑著搖頭道:“我本無錯,為什麼要跟你訂立賭約?我看不如這樣,我如果攻不下汜水關,射日弓你拿走。如果我攻的下,不巧,師侄空有攻伐利器,卻無防身之寶傍身。聽聞燃燈前輩,有一極品先天法寶名為紫金缽盂,往頭上一罩,護身最是不凡。
咱們就用這兩件寶物打賭,如果弟子僥幸攻下了汜水關,師叔也將寶物借我幾年,待到封神大劫之後再歸還,您看如何?”
燃燈道人出生於天地初開時代,這些年混下來,雖然混的不儘如意,卻也是有些家底的。
在他身上,足有三件先天法寶護身,分彆是先天靈柩燈,乾坤尺,還有表麵上說是偶然所得,實際上得自於西方教的紫金缽盂。
這件紫金缽盂,品級並不低,乃是極品先天法寶,攻守兼備。
王旭雖然修煉八九玄功,肉身無比強大,可他手上並沒有護身法寶。
護身法寶誰會嫌少,就是他用不到,也能交給文道分身使用,眼下已經是人族時代,無主的先天寶物少之又少,能混一件是一件吧。
至於歸還,憑本事借的法寶,憑什麼還?
燃燈可是要叛出闡教,去西方教做上古佛的,難不成,以後還能來跟他討要不成。
笑話,就算是來討要,也要看王旭給不給他。
天威不足懼,祖宗不足法,敬你你是前輩,不敬你,你就是個棒槌。
“這...”
聽到王旭的要求,燃燈道人反而猶豫了。
猶豫片刻之後,終究是對先天靈寶的貪念占了上風,咬牙道:“自當如此。”
王旭一直在觀察燃燈道人的表情,看到他目光閃爍的陰冷之色,斷定在攻打汜水關的時候,恐怕這位名義上的闡教副教主,不但不會給他提供便利,甚至可能暗中下絆子。
王旭會怕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