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種!”
白夢寒看著辰逸,目光中滿是冷芒。
對於白夢寒來說,白家血脈不容沾汙,白雅萱逃婚後,與人苟合生下來的孽種,更不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嗖!!
冷芒一閃,白夢寒伸手對著辰逸一指。
瞬間,一枚菱形法器破空而出,直奔辰逸的額頭而去。
“大哥!”白雅萱嚇傻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家大哥會對外甥出手。
叮!!
趕在辰逸殞命之前,王旭屈指一彈,指風撞在了法器上,將菱形法器當場擊飛。
白夢寒目光微眯,扭頭向著王旭看來。
王旭臉上帶著淺笑,開口道:“小孩子是無罪的,再怎麼說也是你外甥,流著跟你一樣的血,當舅舅的怎麼能痛下殺手?”
“哼!”
白夢寒冷哼一聲,看也不看辰逸一眼,顯然沒有將這個貼著恥辱標簽的外甥,當做是白家子嗣看待。
“娘親,我那個人是我舅舅嗎?逸兒哪裡沒有做好,為什麼舅舅要殺逸兒呢?”辰逸被白雅萱護在身後,一臉迷茫的問道。
聽到這樣的話,饒是以白夢寒的性格,一時間也是嘴角抽搐,更彆提傻白甜一樣白雅萱了。
“逸兒啊,我苦命的逸兒!”
白雅萱嚎啕大哭,將辰逸緊緊抱在懷中。
王旭作為旁觀者,看著一臉天真的辰逸,目光中閃過幾分異色。
看辰逸的年級,應該有十三四歲了,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跟六七歲的孩子一樣天真,能無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是無心,便是有意。
一句看似天真的話,激的白夢寒不好第二次出手,辰逸好似頗有急智啊。
“是誰在我辰家鬨事?”
伴隨著喧鬨聲,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漢,帶著十幾名執法修士趕到當場。
“爹!”
辰南趕緊跑過去,對著為首的壯漢說道:“是舅舅來了。”
“我不是你舅舅,我白家沒有你這樣的孽種。”
左一個舅舅,右一個舅舅,叫的白夢寒不勝其煩。
辰逸目光黯淡,咬著下嘴不發一言。
為首的壯漢見了,看了眼帶著淚痕的白雅萱,還有嘴角帶血的辰家人,沉聲道:“這裡是辰家,不歡迎高攀不上的親戚,你沒要是沒有彆的事就離開吧,打傷我辰家子弟的事我就不跟你追究了。”
“你不追究?”
白夢寒怒極反笑,他還沒有跟辰家追究呢,辰家居然說不跟他追究了。
果然是鄉下地方,上不得台麵,恐怕在這些人眼中,根本不知道世家二字的分量吧。
“你辰家大氣,好,我也不小氣!”白夢寒看向白雅萱,開口道:“妹妹,你跟我回去,辰家的事我也不追究了。”
說到這裡,白夢寒看了眼王旭,問道:“可否?”
王旭掃了眼在場眾人,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白雅萱是王家未過門的未婚妻,她逃婚而去,私自嫁人,自有王家的家法等著她。
至於辰家,隨便透露點風聲,就夠他們喝一壺的,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
“好,我跟你們走...”
白雅萱深知辰家抵擋不了王家和白家,鬨下去惹得無法收場,最後吃虧的還是辰家,於是目光掃視一周,哽咽道:“戰哥,我要走了,你以後要保重身體啊。逸兒,你以後要好好讀書,爭取考個好學校,是媽媽對不起你,你以後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啊!”
“老婆!”
辰戰目眥欲裂,大手一揮,執法隊立刻圍了上去,怒吼道:“我是聯邦的執法隊長,我看你們誰能擋著我的麵把人帶走!”
“執法隊長?表哥,這個官很大嗎?”
王升跟在王旭身後,莫名其妙的問道。
“管一個片區的金丹執法者,你說呢?”王旭瞪了王升一眼,哪能不知道他是明知故問。
“哎呀,金丹期的執法者啊,真是嚇死我了。”
王升一臉的搞怪,下一秒換成癡漢的模樣,嘿嘿笑道:“大哥,白雅萱比以前更有味道了,你跟白家好好說說,讓她當我的小妾好不好?要是不行,我給她個平妻的待遇,你們可彆把她給殺了,殺了太浪費了!”
“你,你們...”
辰戰氣的怒火攻心,幾欲吐血。
白夢寒見了,沒有任何惻隱之心,冷聲道:“還不走?”
“不許走!”辰戰怎麼說也是個男人,這怎麼能忍,直接攔在了白雅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