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楷!”
人的名,樹的影,大家嘴上說不在乎,當王澤楷現身時,氣勢還是不由一弱。
要知道,王家有三傑,分彆是王成龍,王成虎,還有王澤楷。
前兩者又被稱為龍虎兄弟,王澤楷雖然差一些,卻也是緊隨其後,穩坐第三把交椅的天才。
他們三人,各個都有七階鬥尊的實力,雖然因為年齡被歸於年青一代,實際上不弱於各宗各派的長老級人物。
“你來乾什麼!”
王顧作為小團體的老大,也是在場修為最高的人,理所當然的站了起來,與來者不善的王澤楷爭鋒相對。
“乾什麼,難道你不知道?”
王澤楷目光一轉,落在桌上的八麵戰盾上,冷笑道:“王家諸子,誰不知道我對這麵戰盾心儀已久,你將它據為己有,分明是跟我作對!”
雙方對峙的同時,王旭也在打量著王澤楷。
王澤楷看上去二十多歲,氣質陰冷,一如他性格介紹的那樣,喜鮮衣,喜怒馬,出身卑賤,喜怒無常。
跟王顧不同,王澤楷的出身很差。
王顧再怎麼說,也是旁係一脈的嫡子,父親更是執掌了一個支脈。
王澤楷就不行了,他父親隻是王家的普通族人,在屬於家族的一處小商行中擔任管事。
而且,王澤楷並不是大婦所生,他母親隻是個買回來的小妾。
王旭雖然並沒有看到,王澤楷的童年有多悲慘,但是聽王霜簡單的提起過。
他的同年很不幸,父親對他放任不管,大娘又是個潑婦性格,小時的日子過得豬狗不如。
悲慘的同年,造成了他心靈上的扭曲,所有跟他共過事的人都說,王澤楷是個精神不正常的瘋子。
“現在給你個機會,將東西給我,並跪下來親吻我的靴子,我會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王澤楷指了指自己的靴子,猶如毒蛇般的陰冷眼眸,直勾勾的看著王顧。
王顧一臉怒色,低語道:“你瘋了,難道你不知道,長老為什麼將八麵戰盾賜給我嗎?他就想看到我們反目成仇,你來自王家旁係,我也來自王家旁係,隻要我們內鬥下去,就永遠不會對主家構成威脅,他們是在削弱我們的實力。”
“我不管那麼多,就問你東西交不交出來!”
王澤楷指著王顧的臉,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獅子不會與獵狗合作,他並不認為王顧有跟他平等對話的資格。
“做夢!”
王顧表無表情,此時他已經是退無可退,不認為息事寧人是好主意。
要知道,八麵戰盾是七階防禦法寶,王澤楷這樣的天驕都會動心,交出去可就是肉包子打狗了。
以王澤楷的性格,拿到八麵戰盾,難道會給他一件同樣品質的法寶嗎?
那當然不可能,寶物交出去就沒了,而且有一就有二,王澤楷吃到甜頭之後,以後他在弄到什麼好東西,到時再來跟他討要怎麼辦。
“很好!”
王澤楷看不出喜怒,手指在眾人身前掃過,低語道:“小心點,天要黑了!”
說完這話,王澤楷轉身就走。
這裡是大王城,王家本家的所在地,並不是動手的好地方。
但是看著王澤楷的背影,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以後要是在野外遇到,以他的性格是真敢在暗地裡下黑手的。
“天要黑了是什麼意思,聽上去好像是這家夥的座右銘啊?”
有人對王澤楷了解的不多,忍不住向同伴看去。
同伴目光中帶著忌憚,開口道:“王澤楷小時候,晚上隻能住在牛棚,他父親隻要賭輸了錢回來,就會把他拉出來一頓毒打。
對王澤楷來說,天黑是件很可怕的事,他說天要黑了的時候,就是他想殺人的時候。”
“王澤楷是厲害,可我也不是吃乾飯的,王家子弟禁止內鬥,明麵上他不能拿我怎麼樣,至於暗地裡的鬼把戲,我接著就是了。”
王顧也不是嚇大的,看著周圍人擔心的目光,又道:“經過昨日的生死之戰,我感覺困擾我的瓶頸鬆動了不少,突破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等我突破到鬥尊境界,他是鬥尊,我也是鬥尊,誰怕誰還不一定呢。”
“顧哥,你快要突破了?”眾人一聽這話,紛紛大喜過望。
王顧微微點頭,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