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鶯鶯,這就是我的真名字,我是魔都人,穿越的時間是2015年。
你問我是乾什麼的呀,我是個模特,好吧,你是老大,你說我是高級雞,我就是高級雞嘍,反正給錢我什麼都做,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穿越吧,挺讓人匪夷所思的,我記得當時去車展趕場,主辦方提供的衣服特清涼,要求還挺嚴。不讓穿打底褲不說,還要我們剃毛,我們當時座的是大巴車,我就拿著那種一次性刮胡刀在車上剃。
你問有沒有車簾呀,有啊,但是我沒拉,拉車簾乾什麼,我自己的東西,想讓彆人看看還不行?
我記得停車等紅燈的時候,在我們車旁邊還停著一輛校車,拉的都是去旅遊的中學生。
當時我可興奮了,故意把腿張開的...
好吧,我說重點,反正就是我剃毛,好多中學生都在看。
有個老師還說我下流,可他看的眼睛都瞪出來了,我還不懂他的心思嗎。
結果也不知道是誰,拿了個小珠子丟我,當時我沒有關窗戶,珠子一下就飛進來了。
我彎下腰撿珠子的時候,紅燈變綠燈了,大巴車正要過路口,一輛闖紅燈的三輪車衝了過來,大巴車一避就翻了車,再醒來我就到了這裡,變成了一個十歲,剛被賣到青樓的小丫頭。
後麵就有意思了,我是誰呀,咱是21世紀的精英,還能玩不過一群土著呀。
剛開始,我還有點害怕,後來就安心了。
都說青樓是魔窟,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隻要你會裝,聽話,又有個好模樣,走到哪裡能沒有家呀。
在老娘的繞指柔下,很快就讓我打開了局麵,就連當時的媽媽都說,我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材料。
是,我是不該驕傲,可是我能怎麼辦,當時我才十歲呀,舉目無親的,難道我還能跑掉?
跟我一起被賣的還有幾個小姑娘,其中一個就嘗試過逃跑,結果第二天就被抓了回來,當著我們的麵,六七個男人將她輪了大米,最後是大出血死的,好慘的!
我不想死啊,既然生活無法反抗,除了順從還能怎麼樣,誰讓咱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呢。
看到逃跑的下場,剩下的人就老實了,一個個跟著媽媽學本事,沒事的時候再給姐姐們打打下手。
頭幾年,我們還小,媽媽不讓我們接客,隻是吹拉彈唱,在樓裡當清倌。
第一個轉變是在十三歲那年,我們一起進來的小姐妹,有被人相中開了臉的。
怕我倒是不怕,咱怕啥,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麼回事麼。
隻是我不甘心啊,咱一個穿越女,那可是主角才有的待遇,要是穿越到古代,隻當個以笑取取人的風塵女子,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服,再怎麼說,咱也得跟小鳳仙,李詩詩,陳圓圓這些前輩比肩吧。
什麼,贖身走人,換個行當?
不換,這裡各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賺錢又輕鬆,女人哪有不被男人壓的,來了這吧,我就跟回家一樣,趕我都不走。
我沒瘋,人生不就是這樣起起落落麼,我隻是不甘心當小角色,我要成名,我要跟李詩詩,陳圓圓一樣,成為傾國傾城的名角。
所以,十三歲那年,我做了個決定,以詩詞揚名。
詩詞不能亂抄,亂抄會被當成妖怪的,一開始,我隻寫些明清詩人的詩句,又挑那些看著可以,又不是太驚豔的寫。
寫來寫去,隻用了半年我就成才女了,真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就連媽媽也要給我幾分麵子。
之後,我開始為名聲大噪造勢,為此,我特意勾搭上了一個有才華,沒錢沒權,又三心二意的秀才。
我先是假裝跟他談情說愛,然後又不給他占便宜,就這麼吊著他。
秀才文才是有的,可是他沒權沒錢,根本就過不了媽媽那一關,更沒有能量來強迫我。
隻用了三個月,秀才就耐不住寂寞,跟彆的女人好上了。
我讓人將這事宣揚的沸沸揚揚,然後在大家眾誌成城聲討秀才的時候,寄出了大殺器,納蘭性德的相思詩。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嘻嘻,真是好詩,而且應景,不枉我苦辛營造這種局麵。
可想而知,這首詩一出,一時間洛陽紙貴,我的詩名,才名,立刻瘋傳大江南北。
你問那個秀才啊,這秀才傻,還以為我是真愛她,結果我的詩寫出來沒幾天,他就羞愧的投湖自儘了,你說傻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