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自然知道,再過些年,人們的生活水平漸漸提高,這種刺繡的手工衣服會到一個天價。
並且萬一以後她要是進入了古代世界,說不定還能憑借這個收益賺點小錢錢呢。
對的,欣然不僅僅是想春華學習一門受益無窮的技術,她也想學啊。
欣然聽到這番話,對著蘇嬸子笑了笑,然後開口:
“嬸子,您彆擔心這個問題,就算是不能拿來當飯碗,給自己人做做衣服,墊墊鞋墊啥的也好啊,誰不知道您是十裡八鄉裡的這個。”
欣然對著蘇嬸子豎起了大拇指。
聽到欣然直白地誇讚,她也不禁有些樂嗬,這也算是她唯一能拿出手的了,當年她就是靠著這門手藝在孩子他爹死了之後撐起了這個家。
欣然見她態度有些鬆動,再接再厲:“您要是收我們當徒弟,我們能給20的拜師費,再加上五十斤細糧、30個雞蛋。”
蘇嬸子一驚,這拜師費也太豐厚了,想著自己城裡剛出生的小孫孫,可憐見的現在吃個蛋也不容易。
就算是教兩個人也很劃算,反正她現在年紀大了,也不怎麼準備再繼續做這活了,於是咬咬牙,“好,我教你們。”
第二天,欣然和春華就帶著拜師禮再次去到了蘇嬸子的家。
蘇嬸子清點完這麼多東西後,聲音有些微顫抖,說了兩個好字。
畢竟這個時代的最大硬通貨還是糧食,要不是欣然偶爾去黑市逛逛,攢了不少細糧,怕是也一次性拿不出這麼多來。
仿佛是覺得自己占了便宜,蘇嬸子去了自己的屋裡拿出了一個包裹。
她撫摸著包裹,似乎有些懷念,輕手輕腳地打開。
春華看見裡麵的東西時,不禁張大了嘴巴。
裡麵竟是兩件旗袍。
一件旗袍是白色絲綢的,上麵還繡著蘭花,清淨悠遠、淡雅自然,光看料子和刺繡功夫便足以表明這件旗袍的珍貴之處。
欣然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這樣一幅場景:在喧鬨繁華的大上海,報童叫賣聲、軌車轟鳴聲、沿途小攤販吆喝聲中,一位身穿白色蘭花刺繡旗袍,燙著小卷,略帶淡妝的女士提著手提包,坐著黃包車經過,仿佛一陣清風掠過。
她不禁這刺繡的魅力所驚豔到。
另一件旗袍竟是大紅色,麵料不是絲綢,而是金絲絨質地,更顯得雍容華貴,上麵刺的是國色天香的牡丹花。
豔麗!欣然腦海中浮現的就是這樣一個詞語。
身穿紅色旗袍的女士,紅唇微張,斜靠在沙發上,慢慢吐出一口煙霧,眼波含光。
白玫瑰與紅玫瑰!
這兩件衣服就像是兩個人,性格分明,風格迥異。
蘇嬸子麵帶懷念模樣地看著這兩件旗袍,卻不敢用手去摸它,怕手上的繭子勾絲。
她已經好久沒有再刺繡了。
“這兩件衣服,是我年輕時最得意的作品,可惜現在也用不上了,今天你們既然拜師,想要把這門手藝傳承下去,那麼這兩件旗袍就送給你們作為禮物吧。”
蘇嬸子對著欣然她們笑了笑,又像是鬆了口氣似的,把旗袍遞給欣然。
欣然接過了旗袍,手有些顫抖,她突然感受到了一種文化的傳承和責任感。
她堅定地點點頭,“我們一定會學好這門手藝的。”
蘇嬸子聞言一笑,“你們還算幸運,再過兩年,老婆子我都快瞎了,可惜我那兒媳婦兒不肯學。”說到這裡,她又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蘇奶奶,我以後也能像你這麼厲害嗎?”春華已經完全被旗袍的魅力所折服,這可比百貨商店裡的小裙子漂亮多了。
“當然可以,隻要你努力的練習。”蘇嬸子摸了摸春華的腦袋,有些慈祥。
“我一定會努力的。”春華神情堅定,就算是為了漂亮的裙子她也會堅持下去的。
欣然和蘇嬸子約好每個周末都來她這裡學習刺繡,不過布料和針線需要自己準備。
欣然因為可以買到不需要票的瑕疵布,所以這個條件不算什麼,她一口答應了下來。
寒來暑往,一分耕耘一分收獲。
欣然和春華的學藝之旅已經漸入佳境。
就在此時,一個大消息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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