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你瘋了吧,找她做什麼?”付子函此刻精神極差,控製力也弱了很多,情不自禁地說出了心裡話:
“我伯父把她給吹上了天,我可不信——一個小姑娘能有什麼能耐。”陳文使勁地拉著付子函,也沒擋住他接下來的話:
“哎,你攔著我做什麼?讓我說完!就算是看中醫,咱也認識幾個名家,彆人不說,常濟堂的魏老大夫,不比她強上百倍?”
陶樂就笑了:“本來是看在陳老板的份上,想幫個忙。既然病人不信任,那就算了。”
她抱起西穆,關了燈就走。她倆可是真餓了,似乎都能聞到幾裡外大排檔飄來的燒烤香了。
隻是臨走之前,西穆又回頭看了一眼付子函,再次賜下了相同的懲罰,罪名是——不知好歹。
陳文急了。他對這位陶大夫,有著一種莫名地欣賞和信任,腦海中還經常浮現她淡定下針的模樣。
今天再見,他說什麼也不想放棄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渾身虛弱無力的付子函,根本敵不過陳文的大力拉扯,很快便被強行拖到了門外,正好堵上了剛步出房門的陶樂。
“陶大夫,我這朋友是真病了,說話都不過腦子......請你務必幫他看看。”
“我說了,我不用......”付子函話沒說完,就被陳文一把堵住了嘴。
“彆聽他胡言亂語,病人嗎,說的話當不了真!”他自己尬笑起來。
陶樂覺得,當時自己到底承了陳文的情,不好意思駁他的話,便再度打開了金手指。
咦,又是“超出查詢範圍”,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陶樂怔住了,不自覺地看了西穆一眼。後者立即警醒過來,福至心靈地又把那絲源能收了回來。
於是金手指界麵在扭曲之後,再度恢複了正常。然而陶樂卻若有所思。
總不會是這位貓大爺,悄悄地乾了什麼吧?
但想想也不大可能,陳老板的這位朋友,似乎根本沒得罪過他呀?
更重要的是,那麼大的星際帝國的王子殿下,肯定心胸廣博如星辰大海,怎麼可能與我等草民置氣。
她壓根兒就沒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成為了王子殿下對外獎懲的第一標準。
陶樂為付子函切脈,見他的脈象濡弱,細、數,同時麵色潮紅,口角生瘡,便基本確定了病症。
肝陽上亢型疲勞綜合症,中醫上稱作“解?”症。
得了這種病,疲倦無比又得不到睡眠休息,因而心煩易怒、口舌生瘡、頭目眩暈、腰足酸軟。
“慢性疲勞綜合症。”陶樂說:“不嚴重,可以針灸治療。”
她看了看付子函仍然不以為然的臉色,淡淡地說道:“但我有言在先,我的醫師執照是西醫的,並不是中醫。”
“若是信得過我,看在陳老板的麵子上,我可以幫著免費紮幾針;否則就趁早另請高明,莫要耽誤我們去用餐。”
付子函嘴角一撇,便要拒絕。陳文一早就在觀察他,見狀連忙再次捂住他的嘴:“信得過信得過,陶大夫你儘管施為。”
西穆已經不耐煩了。誰耐煩看你們兩個在這裡撕扯,本殿餓了!他伸爪拍拍肚子,又指指電梯。
“這是病人和我的事,陳老板你不要乾涉。要是你朋友就是不願意,那我也沒必要上杆子幫人治病。”
她的表情似笑非笑,在樓道間燈光的映照下多出了一分特殊的韻味。
不知道為什麼,付子函神差鬼使地更換了口中的話:“那我就試一試,請陶大夫幫我做個針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