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瑤就壓住了火氣。她左右打量,並沒有見到這彆墅向日裡的管家肖伯,遂取出了手機,撥通了肖伯的電話。
鄒瑗見狀,麵上滿是冷笑:“不用白費心思,肖伯和爺爺一起,在一個極安全的地方,根本不需要你瞎操心。”
果然手機沒人接。鄒瑤的心就更亂了:“你們到底把爺爺送到哪去了?趕緊說出來,要不我就報警了!”
“大堂姐,你也不用嚇唬人。這麼說吧,爺爺是我們的長輩,他得了病,誰心裡不急?又不是隻有你一個是孝子賢孫。我爸和二伯就是送他去治病了,你就是找誰過來,能挑出個不字?”
她說的在理,鄒瑤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再說了,大堂姐近日裡忙得很,交往男友,也就隔個三五天過來看一看爺爺,哪裡比得了我父親他們每日晨昏定省地侍侯在床前?”
這雖然是實情,但也是因為二叔三叔他們,時常推三阻四,就算是她人都過來了,也常常以各種理由阻止她上去見爺爺。
可這話從堂妹嘴裡說出來,她也很難推翻它們。
這時陶樂忽然將她拉到一旁,悄聲地說了幾句話。
鄒瑤雖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仍是按照她說的話問了出來:
“二叔三叔自然是孝順的,但也不能攔著我去看爺爺。我隻問你,爺爺是什麼時候被送走的,又到了哪裡去你不會是根本不知道吧?”
鄒瑗就看著她,唇角慢慢地泛上了一個笑容。
“堂姐,你也不用套我的話。我自然是知道的,昨天還親自去看過了。隻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那你要怎麼才肯說?”鄒瑤沒想到,這個堂妹如此難纏。
“剛才我也說過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派對,被你們給攪和了。我也不用你道歉,隻是咱們好歹也是姐妹,這生日禮物總是要送一件吧?”
她畫著厚重眼影的眼睛向右一轉,直直地落在謝寶樹身上:“這位,就是我未來的堂姐夫?大堂姐的眼光,果然是與眾不同呢!”
她這麼一說,周圍那些男女也都抬起眼來打量鄒瑤和謝寶樹,不少人都偷偷笑了起來,令謝寶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陶樂偷眼看見謝寶樹不明所以的眼神,心底也在偷笑。其實心粗一點,也不是壞事,起碼謝寶樹就沒受到一丁點傷害。
鄒瑗的聲音再度響起:“我知道大堂姐來得匆忙,肯定是記不得我這個堂妹的生日的,我也不願講究那些俗不可耐的東西。”
“但今天我們是開音樂會,隻要堂姐夫當眾給我們演奏一曲,得到在座的半數以上的掌聲,那就算你過關,到時我自然是知無不言。”
鄒瑤聞言心下一寬。時下的年輕人,誰不是掌握了一兩樣樂器?就是她自己,還會鋼琴和古箏呢,謝寶樹說他喜歡音樂,那必然是有一兩種能拿得出手的。
“什麼樂器都行嗎?”她想了想,又問道。
“當然,隻要在這現場中有的。”鄒瑗笑道:“隻不過,我的朋友們可都是高雅的音樂家,可不會輕易放水。要想過關,得拿出真水平才行。”
鄒瑤就轉向謝寶樹,卻忽然發現他額角冒汗,麵如土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