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城市中長大的嘉賓,驟然被扔到了交通不便,特彆貧困的偏遠農村,不僅要自己動手摘菜做飯,還要學著養雞養豬,想方設法謀求生計,本身就形成了看點。
更不要說,這節目也是鑒人寶器,讓人又愛又怕。
有的人在惡劣環境下,漸漸脫離了之前的人設,大小姐脾氣耍得讓人受不了;也有的人,明明看著是小白臉,卻踏實肯乾展現了擔當,收獲了大波人氣。
陶樂看得津津有味。說起來,作為解壓利器的綜藝節目,各個方麵都拿捏得極好,全方位迎合了觀眾心理,所以單純地看自然是無可指摘。
但作為馬上就要參與其中的素人來說,可就不是那麼友好了。
為了保證公平性與趣味性,節目組的惡趣味展現得淋漓儘致不說,事前在主題,其他參與嘉賓方麵也是嚴格保密,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自己將遭遇什麼。
好在她隻是個素人,又是個相貌平平的,想來受到的關注,肯定遠遠不及藝人多。
幾天的功夫很快過去,陶樂也到了節目組指定的酒店,領了房卡住了下來。
這次出行,她拒絕了小七和臨的陪同。對方大概是了解到,節目錄製開始後,嘉賓的一舉一動都會被記錄在案,所以也沒有堅持。
到了晚上,節目組依然沒有動靜,沒有人聯係她,也沒有給她任何指示。
陶樂想著,大概是因為還有嘉賓沒有及時趕到,所以說好的錄製時間也便延了時,便自行入了睡。
沒想到睡到半夜,她卻被奇怪的聲音驚醒了。
聲音是從樓上傳來的,隻是很輕微的一聲“呃啊”,像是有人在說夢話,又像是打嗝呃逆,但——也像是在呼救。
讓陶樂注意到的是,除了這一聲低呼之外,樓上還傳來了幾個人的腳步聲,以及悉悉簌簌的聲音。
而在這之後,那幾個人又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間,且腳步變得沉重起來。
他們是在搬運東西。至於搬的是什麼,不用想也知道。
陶樂警醒起來,沒有開燈,就在黑暗中穿上了衣物,悄悄地躲到了門後。
接下來,類似的腳步聲與搬運重物的聲音,她又聽到了好幾次,隻不過都沒有伴著呼喊聲。
沒過多久,腳步聲來到了她的房間外。
刷卡聲響起,門被輕輕推開。
幾個黑衣蒙麵人,拎著一個大大的麻袋進了屋,向陶樂的床邊摸去。
他們似乎有點囂張,最後一個進來的人,肩上扛著一台大大的攝像機,還順手按開了暈黃色的燈帶。
燈光就是再昏暗,也足以令所有的人發現問題。
裡間的大床上,根本就沒有人。
“不可能啊,我看過監控了,她根本就沒出屋。”一個蒙麵人說道。
“是啊,我在呢,確實沒出去。”伴著這句話,房間的主燈被點亮,陶樂大大方方地走了過來。
眾黑衣人無言地看著她。隻見陶樂來到攝影響的麵前,對著著鏡頭笑眯眯地道:“大家好,我是陶樂。沒有被打包帶走,有沒有令你們失望啊?”
為首的黑衣人摘掉了麵罩,露出了一張年輕的臉。陶樂認得這張臉,他就是這款綜藝的策劃主持人應言本人。
“陶大夫,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應言笑著問道。
“大概是換了地方睡不好覺,又恰好聽到了你們的腳步聲?”陶樂隨口找了個理由。
“就算這樣,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收拾得這麼利索吧?”
應言看了一眼陶樂穿得嚴嚴整整的衣服鞋襪,梳得一絲不亂的馬尾辮,對她說的話,一個字都不相信。:,,.,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