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一起去。”袁主任十分讚同,毫不猶豫地就起了身。
謝寶樹和葉晨也想要去,但被陶樂按了回去。
“你們倆的反應雖然輕一點,但也不好受。等會兒我回來再幫你們紮一針。”
“哎,這就不用了。”謝寶樹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她:“謝哥的身體素質,那是剛剛地!”
袁向前就輕輕地瞟了他一眼。
吹吧你就,等到了地方再說——當年比你身體好得多的硬漢,該倒下也一樣倒。
不接受小陶的針灸?那你就等著吧!
小寶的情況非常好。大概是因為之前回輸了大量生命源能的關係,就是到了這時候,都沒有什麼問題。
倒是他的母親,胸悶氣短不說,連口唇和指甲都變紫了。
經過陶樂的針灸,她的情況迅速好轉,連連握著陶樂的手,各種感謝,喚她為“神醫”,搞得陶樂都十分不好意思。
列車過了那曲,海拔就漸漸降了下來。就算是剛才未經陶樂治療的旅客,這時候也漸漸地緩了過來。
快速進入高海拔地區形成的急性高原反應,來得快,恢複得也快。
晚上八點半,火車抵達了薩市。
不少人都專程過來與陶樂道謝加道彆,還有的人送來了小禮物。
道謝陶樂收下了,禮物什麼的她都一一推拒了。
就這麼一折騰,到了他們走出站台的時候,已經是最後的幾波人之一了。
出了站台,外麵有人打著長長的條幅:“熱烈歡迎京市醫療隊赴薩援建高水平急救中心!”
看到這個條幅,無論是陶樂等人,還是帶隊的袁向前主任,全都有點遲疑。
過去吧,人家迎接的是京市過來的醫療隊,不是我們雲市一院的人。
不去吧,眼瞅著其他接站的人也不太像,總不能自己打車去薩市中心醫院,問人家怎麼安置自己吧?
見到所有人都望向自己,袁向前略一思索,便舉步上前,準備過去問一下。
這時,隻見另有三男一女,拖著行李徑直走了過去,與接站的一行人熱烈握手。
陶樂等人跟著袁向前,走到近前看時,就見對方迎接的禮節十分隆重,奉上了青稞酒,又逐一為他們係上了雪白的哈達。
“幾位專家,這邊請。”接站的工作人員滿麵笑容地引著他們:“你們先上車,還有幾位專家沒到,咱們稍等一會兒。”
“你好。”袁向前問道:“我們也是來援建薩市急救中心的,請問是不是在這邊報道?”
“您好!”為首的中年男子十分熱情地與他握手,然後問道:“請問你們是京市碧水潭醫院的醫療隊嗎?”
“不是,我們是雲市一院的。”袁向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