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巴,剛才沒有開刀嗎?”她用手在脖頸處比劃了一下。
“沒有。你的兒子馬上就能出來了,你可以自己看。”
“安吉拉,突及其!”藏族母親雙手合十,向著陶樂躬下了身子。
“快起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陶樂一把扶起了她。
這時候,葉晨和樂增推著孩子出來了,孔慶民跟在他們後麵,神色有些恍惚。
那孩子已經清醒過來,見到母親,立即坐了起來,向她伸出了雙臂。
母親馬上上前抱住了他。
“阿,媽。”孩子的聲音有些嘶啞:“我好了。”
“異物卡了這麼久,咽喉和食道,都會有些腫痛。”陶樂解釋道,又叮囑道:“這幾天注意一點,不要吃生硬粗糙的東西,儘量隻吃流食,養一段時間再說。”
“你們不用住院留觀,繳了費用就可以離開了——你放心,費用很少的,連麻藥都沒用.”
“對了,時間不早了,你們晚上要是回不去,我幫你們聯係住個住的地方?不用花錢的”
陶樂回首與孔慶民等人稍一致意,便帶著母子倆漸行漸遠。
樂增看著她的背影,眼睛裡亮晶晶地:“葉哥,你說,陶老師能不能把那個針刺麻醉,也傳授給我們?”
“怎麼,你想學?”葉晨笑道:“想學剛才怎麼不自己跟她說?”
“這個怪我。一開始,我也是半信半疑,沒想到還真就這麼有效。”樂增拍著自己的腦袋,懊悔道:
“你也見到了,陶老師真是神速啊,刷地一下東西就夾出來了,我連看都沒看清——哪還有時間說?”
“你也不用急,先把控脈止血學明白再說。大家天天在一個樓裡,低頭不見抬頭見地,她為人也很熱忱,多半不會藏私。”
“這可太好了!”樂增這會兒的心情,比當年暗戀對像主動跟他表白時,還要更加激動。
“葉哥,你和陶老師是一個醫院出來的,關係應該不錯吧?沒事也得幫著敲敲邊鼓啊!”
“瞧你這興奮樣兒!”葉晨笑道:“怎麼,就這麼想學針刺麻醉?”
“可不是嗎!”樂增說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不適合接受麻醉的患者?還有產婦,不少家屬覺得麻醉能傷到孩子,死活不同意打——更不要說麻醉管理了,一旦有失誤補上幾針,能解決多少問題!”
葉晨點頭道:“麻醉的事,我本來不懂。但是說實話,有機會我也想學。自從上次跟陶樂,啊不陶老師經曆過一次震後救災,真心覺得這門技術特彆實用。”
“所以說嗎!”樂增拍著他的肩:“咱們一起努力啊,一定要說得陶老師鬆口才行”
他們倆正說得興起,忽然聽到旁邊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
“所以你們說的這位陶老師,其實就叫陶樂?那個周國手的關門弟子,醫學會的名譽會員陶樂?”
“啊,是她呀。”樂增愕然答道:“怎麼孔主任您還不認識她?”
“也沒人給我介紹啊。”孔主任扔下這句深懷怨念地話,轉身就走。
葉晨和樂增站在當地,心裡都有點委屈。
其實我們倆跟您老人家,也是第一次見麵好嗎?
當時大家不是不想報名來著,是您大袖一揮,省去了這個步驟,直接討論起患者病情的呀!
既然您連陶老師都不認識,那想來,我們兩個的名字,您也肯定不知道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