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017(2 / 2)

在藤襲山上七日都沒把他殺了,被同為鬼殺隊的錆兔噎死,讓桑島慈悟郎知道之後估計笑死他。

錆兔回憶到上下句的聯係,他尷尬的想要解釋:“我說的是……”

錆兔的鎹鴉和泉忽然就從門後飛了進來,泉直接找到了帷帽上落腳,一聲不吭的抬了抬下巴。

錆兔的鎹鴉無可奈何,隻好高聲開腔:“東北北、東北北,前往城鎮的藤屋。”

錆兔羞赧的把錢留在了桌麵上,跟著羽生未來從關東煮店裡麵走了出來。

“我知道藤屋在哪,我帶路。”

他們兩個人才剛從藤襲山下來不到一日,難以想象短時間內就有新的任務交付給隊員。

錆兔和羽生未來一到達藤屋,被一名麵目慈善的老太太帶到了一間房間。房間內全都是在藤襲山上或多或少遭到傷害的隊員,此時此刻他們正拿著一支筆在奮筆勤書。

“錆兔!”正在奮筆勤書的其中一位黑發少年,抬頭看見了開門的一人,他飛快的飛奔過來,伸手攬住了他。

“……義勇,你身上的傷還好嗎?”錆兔伸手回抱,雙手隱隱之間察覺到了富岡義勇的顫栗。

“……你沒事、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富岡義勇的聲音都在抖,他埋首在錆兔的頸肩,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下。

錆兔一下一下的拍打富岡義勇的背部,企圖安撫他激烈的情緒。

泉把紙筆叼給了羽生未來,推搡他坐到了小桌子的麵前。

羽生未來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

“……?”

泉一張嘴說話,羽生未來差點反射性的一巴掌想打過去。泉的聲音像極了中年男性,成熟、且過分的低沉,“快寫遺書。”

而且一張嘴說的也不是好話。

羽生未來神情複雜,本身對眼前的鎹鴉挺有好感,一瞬間就直線下降。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一聽到泉的聲音就手癢癢的。

泉還不知道自己的新主人已經對自己心生殺意,用一板一眼的聲音描述任務:“進入鬼殺隊的每一個人都要寫遺書。”

畢竟鬼殺隊是個高危職業,每一個人都不知道自己何時就會死去。

羽生未來拿著筆,看著泉若有所思:“你乾脆改名叫二扉算了。”

原名泉的鎹鴉:“嘎?”

羽生未來也不知道為什麼突如其來會對鎹鴉起了惡感,他思考片刻,決定放棄。

抬手寫了一手流暢、優美的字體。

“願全天下的惡鬼消失殆儘、每一人能夠平安過上自己幸福的生活,做自己想要的職業、完成自己的心願。”

“自此,縱然我身俱滅,定將惡鬼斬殺。死而無憾。”

泉歪著腦袋說:“你這是遺書嗎?”

看著像、仔細看看又不像。

“隻是我懷揣的美好願望,隻要我沒死,遺書的內容也就隻有你我知道。所以寫的到底怎麼樣也無所謂了,湊合著交個任務。早日回去桃山與爺爺報告我平安。”羽生未來將寥寥幾句的遺書折疊起來,放進了信封裡麵。

我隻是……希望這個世界上沒有下一個一色柊太。

羽生未來把信封砸到了泉的腦袋上,看見了泉還想張嘴說話:“你以後少說點話,總覺得你一張嘴我的神經就在不斷跳躍。疼的厲害。”

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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