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把帷帽換掉,羽生未來隻好又戴上了帷帽,簡單收拾收拾下包袱,帶著日輪刀下了桃山。
這一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聽說鬼殺隊的任務繁重。由於鬼殺隊並非政府認同的官方組織,全日本知曉鬼殺隊的存在還不足百分之一。招攬人員更是難上加難,人員不足導致每個鬼殺隊的成員總是在奔波的路、
桑島慈悟郎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弟子一個個從桃山離開,他麵帶微笑道。
“祝君武運昌隆。”
羽生未來與桑島慈悟郎告彆後,徒步前行。
列車並非是全日本都隨處可見,偏遠的村莊與列車根本無緣。
他把日輪刀包裹好,背在身後,藏藍色的羽織顯得頎長挺拔,頭上戴著的帷帽更是顯得他像孤獨前行的劍客。
羽生未來趕了四天的路,才總算接近目的地的附近。
他坐在茶攤上,迥然不同的穿著打扮讓身邊的人都不敢輕易的靠近他。
老板娘把茶水放下,小聲的說一句“客官慢用。”便大步走開,唯恐被羽生未來周遭的氣場波及道。
羽生未來不太在意彆人向他投來敬畏的視線,他在茶攤坐了數個小時,老板娘不敢對他說些什麼。
許久之後,終於等到了自己想要聽到的消息。他悄悄的支起耳朵聽著茶攤喝茶的人群風言風語。
“又有人不見啦?”
“害,最近夜裡總有一些年輕人消失。我領居家的孩子消失了,他爸媽連續哭了好幾日,四處尋找,可就是找不到。夜裡還是少些出門為妙,哪知道是拐子還是什麼。”
“你想說什麼?鬼怪嗎?”那人調侃道,“怕不是雜談看多了,胡思亂想。要我說……倒不如懷疑一下是不是村子角落的內野一家乾了什麼好事。內野家的人向來鬼鬼祟祟、陰沉的模樣看著就可怕。”
“你到說的沒有錯,內野家真的是一家全都是瘋子。我聽聞我媽說,他祖上也是這樣,祖祖輩輩世世代代全都沉迷一些稀奇古怪的圖形,說是什麼國外流傳進來的煉金術……?他死掉的姐姐倒是一直說是陰陽術。兩個人說的話都不一樣,怕不是口供沒對好。瞎糊弄人,想讓人都人心惶惶。”說話的人說到這裡,與身邊的人相視一笑,都大笑起來。
“說的好聽,看著就不是那回事。倒不如說是一些什麼召喚妖魔鬼怪的畫符,看著就不吉利。你們去他家院子看過嗎?全都是一些紅顏料畫的圖形,怪滲人的。”
“說不定就是內野那小子搞出來的禍端,塗畫的其實不是顏料,是少年少女的鮮血。”他信口開河的說,所有人都笑了。
所有人一開始還當笑話聽,說得越多,便好像真的是內野一家殺了最近突然失蹤的少年少女們。
表情逐漸從調侃變得鄙夷,“去警官那告發他,讓村子裡麵的人都安了心。”
“咚咚。”
突兀的聲音打斷四人的談話,四人臉上有一瞬間的不愉,抬頭一看是一直坐在旁邊看著不好惹的男性,他們及時把嘴閉上,戰戰兢兢的問。
“請問……有什麼事嗎?”
“內野家在哪?”
“……在村子的最南邊,看著院子最大、門房破敗的就是內野家了。”
“多謝。”
羽生未來轉頭就走。
“稍等一下。”成年男性叫住了羽生未來,表情竟然完全沒有收斂八卦,他好奇的問:“這位先生,內野家果然是有什麼問題嗎?”
另外的三名男性臉上都是同出一轍的八卦。
“……”
羽生未來幽幽的看著他,直到四人表情訕訕,把頭一縮不敢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