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和錆兔勾肩搭背,直接把他摁到身邊的坐墊上,和錆兔交談。
“宇髄先生……相當勤奮。”錆兔憋出了這一句話,畢竟宇髄天元和他談論的是正事,錆兔隻好把私人交情擱一邊,“我在九州島發現的惡鬼隻有一麵之緣,他看到我就跑了。我記下了大概的位置……嘎。”
錆兔隻覺得的手臂一緊,疼的厲害,他用手拍了拍宇髄天元強壯有力的手臂,“宇髄先生、宇髄先生,我要窒息了。”
宇髄天元哪裡注意的了那麼多,他餘光瞧見了羽生未來的動作。
羽生未來跪坐下來時,綁著的忍具袋抵著大腿,乍一眼看到就顯得大腿某個地方凸出,顯得尤其怪異。他隻好把忍具袋脫了出來,憑借宇髄天元的眼睛,清楚的看見了苦無的末端,同為忍者的他再清楚不過了。
宇髄天元隻覺得血管爆炸,錆兔在宇髄天元無意識的動作下,手臂被掐住了。
富岡義勇看不下宇髄天元的所作所為,連忙把他推開到一邊,把自己的好友解救出來。
錆兔吸了一口涼氣:“宇髄先生?”
宇髄天元反應過來,他連連搖頭道:“不不、抱歉。”
富岡義勇感到不滿,他蹙眉。
“你一邊看著未來,一邊和錆兔說話?”
富岡義勇一進門就瞧見了羽生未來,剛想過去和他打一下招呼。哪知道宇髄天元把錆兔拐走了想去說些悄悄話。
羽生未來忽然被叫到名字,他才把忍具袋換了一個位置,重新綁好,茫然的看眼前的場景。
“怎麼了嗎?”
蝴蝶香奈惠和悲鳴嶼行冥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微笑,作為三年前取笑過宇髄天元的當事人,當然知道宇髄天元在想什麼。
蝴蝶香奈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就放棄掙紮吧,宇髄先生,遲早要與未來一起工作。逃得過一時,逃不過一世。掩耳盜鈴並無任何的作用,倒不如坦坦蕩蕩的走出來麵對事實。”
宇髄天元哀怨的看蝴蝶香奈惠。
被取笑的人又不是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蝴蝶香奈惠毫不留情的揭掉宇髄天元的遮羞布:“我重新再介紹一次,未來你和宇髄先生說不定會有話題可以談論。宇髄先生和你一樣是一名忍者。”
忍者!
羽生未來眼睛一亮,閃閃發光的看向了宇髄天元。
他來到這個世界六年,就沒有再度遇見忍者。時隔多年遇到了一名成年忍者,那他一些隻存在知識理論層次的忍術,是不是能夠在宇髄天元的手下獲得指導。
羽生未來孺慕的目光,讓宇髄天元心情複雜。
彆這樣看我,你能乾到的事情我都乾不到。
他沉默片刻,艱難的尋找出一個不怎麼丟人的話題:“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忍者。”
言下之意就是:你那些特殊的忍法與我無關,我一個普通的忍者是乾不到的。
羽生未來顯然沒能夠理解到宇髄天元的言下之意,“我的忍術水平很差,現在正陷入了瓶頸期,不知道宇髄先生能不能指導指導我。”
宇髄天元:“……”
你那忍術水平叫差?那我算什麼。
他騎虎難下,又不願意落下麵子,一時間僵持下來。
富岡義勇幽幽的插了一句話,毫不留情的把宇髄天元的僅剩的麵子都暴露在外:“未來,彆信他的話,他自稱是忍者。連基礎的三忍術都不會。”
當年他就是這樣被騙了。
成為了柱以後,宇髄天元自稱是忍者,張揚華麗。把富岡義勇唬的一愣一愣的,真信了宇髄天元。在未來的相處下,他識破了宇髄天元[忍者]身份下的水平。
富岡義勇重現當年的提問。
“你會分.身術嗎?”
宇髄天元很想不回答,一點都不想回答。
在富岡義勇看騙子的眼神下,勉強勾了下嘴角。
“……不會。”
“你會火遁嗎?”
“……不會。”
“你會幻術嗎?”
“……不會。”
宇髄天元被義勇步步相逼,忍了多年的話眾人忍不住爆發出來,他幾乎掀桌而起,大聲的喊。
“正常、普通的忍者哪裡會那些奇奇怪怪的忍術啊!”
“像羽生未來那種特殊的忍者,我敢肯定全世界獨有他一個人!”宇髄天元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他狠狠的拍了拍桌麵:“忍術哪裡有那麼好學!我可是一個普通的、正常的忍者!羽生未來的忍術都能夠說得上是妖術了!”
“我開不了藍色的巨人、也不可能一口氣分出幾十個分.身!!口吐火焰、雷電想想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可是人類的身體,怎麼可能吐出火焰!!”
宇髄天元精神衰弱,快瘋了。
他都在懷疑是他太弱了,還是忍者真的能夠口吐火焰、分出幾十個□□,開著藍色的巨人移平山地!!用腦子想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怎麼可能嘛!
羽生未來正麵遭受到了宇髄天元的爆發,他一臉懵逼的反問:“不能嗎?”
宇髄天元抓狂,他篤定的說:“絕對不能!”
可是我認識的人都能做到啊……更不用說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
看到宇髄天元的精神瀕臨崩潰,羽生未來默默閉上了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