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太陽升起,還有兩個小時三十分鐘。
無限城已然崩潰,無論是正戰鬥的、還是戰後正歇息的人們,分敵我,一個勁的把無限城裡麵的人全倒出。
羽生未長呼了一氣,縱然高空中墜落,他卻放鬆體,奇異了露出了笑容。
“砰!”
“痛——!”
羽生未痛呼出,他捂住了腦袋,抬眼就對上了死川實彌恐怖的表情。
死川實彌的臉黑了一半“好小子,看你乾的好事。我們還為你已經失去理智了,一旁心驚膽戰的,結果你倒好,反手一刀把無限城劈了。”
“本就要做這種事,過是提早做了——趁著我還有精神開完全體的須佐能乎,如果真的展開戰鬥,就難分出精力去做這件事了。”
錆兔是最早知道羽生未和鬼舞辻無慘的淵源的,羽生未比鬼殺隊多數人,跟鬼舞辻無慘有更直接的關係。年幼時佩戴麵具,敢真麵目示人,唯恐親朋好友被惡鬼們報複,羽生未對待他人更是小心翼翼,絕對輕易結下緣分,過往的時光籠罩鬼舞辻無慘的陰影之下。唇槍舌戰中說的如此輕巧,一帶過,這是因為想落下風的緣故罷了。
正是如此,他才是最擔憂的。
一直被迫承擔的鬱氣會會一氣爆發。
幸好。
錆兔歎息,他露出了無奈溫柔的笑容,然後毫留情的一手刀劈上去。
“?!”羽生未瞳孔地震,“連錆兔也……?”
煉獄杏壽郎哈哈笑“剛剛羽生的氣勢當真像要單憑一騎挑戰鬼舞辻無慘,我一旁要捏一把冷汗。”
“怎麼可能——!”
羽生未第一次被眾多人數落,泉禁幸災樂禍了,“嘎嘎”的笑。羽生未警告似得睨了一眼泉,泉哼的一當沒看到。
就他們短短的聊天之際,即將要墜入地麵,幸這裡地麵寬敞,人煙稀少的荒山,如果降落到城鎮上,恐怕要引起規模的恐慌,光是疏導一般民眾離開有夠嗆的。
羽生未空中翻過了,正麵迎接地,做好了著陸的姿勢,忽然的,一片陰影蓋了羽生未的上。
泉這個時候伸出了雙爪抓住了羽生未的肩膀。比普通鎹鴉還要一倍的泉,徹底展開翅膀時好像能夠籠罩住月亮一般。
“彆耍帥了,場的各位有你上的傷最重。”羽生未看見泉的表情,聽到泉嫌棄的說“休息半個小時已,又是泡了半妖之裡的泉水馬上就能夠複活。硬接下墜落的壓力,剛剛包紮好的傷全要崩裂了。你是笨蛋嗎?”
“……回去我會給你找點金子點綴一下你的窩。”
“——你就能坦率點說謝謝嗎?!”
泉怒斥。
“知道了知道了、我最好的搭檔。”
泉無法帶著羽生未自由飛翔,過羽生未卻能借由泉的翅膀滑翔,減緩降落的速度及墜落的地點。
其他人已經接二連三的做好墜落的準備,動作利落的著地。
羽生未的目光四處搜尋,剛剛被倒出之後,四周就一直見鬼舞辻無慘的影。輪眼能夠捕捉到事物輕微的舉動,卻沒有白眼那般厲害,能夠捕捉遠方的事物。
他屏氣凝神,查克拉的探查能力向四周擴散,視野內的東西發生了改變。
蝴蝶姐妹們沒有事,她們成功擊殺了鳴女,富岡義勇他們成功著陸後馬上進行戰鬥,惡鬼與劍士們的氣場明明滅滅,其餘戰場上發生的事情致沒有變化。
羽生未換了一個方向接著探查,他看向了山頂,麵前的氣場漆黑巨,如同霧霾般片,是[望]一眼,便能感知到其中濃鬱的暴虐和陰冷。處於氣場中央的是——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站了月光的底下,他所處的地麵砸出了一個深坑。鬼舞辻無慘極其憤怒,連同指甲被崩斷了好幾次,漆黑的頭發像是蜘蛛一般,張牙舞爪的飛揚。
羽生未跟煉獄杏壽郎他們比了一個手勢,指使著泉向著山頂滑翔前進。
約快到了山頂,泉就堪重負,撲騰翅膀往下飛行,把羽生未放到地麵上。
羽生未拿起了刀,“就到這裡就好了,辛苦了。”
泉疲勞的拍了拍翅膀,“能幫的就有這些了。”
前方的戰場是能夠參與,泉深知這一點,他馬上就飛起,前往了彆的戰場——要去前去引導其他結束戰鬥的柱們。
煉獄杏壽郎他們速度極快,馬上就跟羽生未彙合了。
多餘的話也必再說,五個人共同到了鬼舞辻無慘的麵前,麵色凝然。
黑發的惡鬼之王,哪怕無數次月光底下行走,卻被幾個小小的獵鬼者拖到了月光底下,這比麼要屈辱。四周荒山野嶺,因為地勢原因,樹枝長得低矮,想太陽臨之時,能夠徹底隱藏體的地方寥寥無幾。恐怕無論再怎麼蜷縮體,總會有斑駁的陽光透過樹葉照射到上,對於惡鬼們說無異於淩遲。
被他們抽到一張好牌了啊!
羽生未道“這是一個好的戰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