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觸感姿勢,讓對方幾乎直接瘋狂。也讓蘇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的威脅,更是徹底認清了他和這男人之間體能的差距。
對方已經繃緊道了極限,此刻就像野獸一般沉重喘息,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越來越重,蘇尾覺得,對方隻怕會隨時徹底爆發。
這還真是個不怕死的。他深吸一了口氣,趁對方扯開他褲子的時候,曲膝想狠狠給對方致命一擊。
隻是就在這一瞬間,壓在他身上的人暗啞的聲音響起,“你不是說你是我的人?怎麼,把我用完就想丟一邊嗎?”
黑暗中,宮伯炫露出一張冷酷的臉。他眼睛赤紅,毫不留情把蘇尾翻了過去,壓製住他的雙手。然後低下頭,低啞又危險道,“你說的話,我可聽得清清楚楚。你這麼渴望我,我怎麼能不滿足你?”
他反複在蘇尾的後頸窩處輕嗅,親吻,啃噬。那裡真的很美,纖細脆弱,更散發著迷人的味道。這味道像什麼呢,還真是形容不出來。
宮伯炫眼神深沉,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蘇尾一下就睜大眼,這聲音,不是宮伯炫又是誰!
他剛想說話,身後男人已經掐住了他。蘇尾悶哼一聲,根本說不出話來。他隻來得及喊一聲“不”,就嗚咽出聲。
宮伯炫竟然還低沉地笑了,他盯著懷裡人豔紅的眼尾和淚水道,“你哭的樣子我很喜歡。”
……
直到最後,宮伯炫才漸漸平息。
等一切都安靜下來,宮伯炫站起身。他看著懷裡昏睡過去的人,替他重新整理好衣服。
他抱著蘇尾向密室走去。現在密道外麵還有不知道自己死活的人在亂竄,他是不介意這些人一個個前來找死,但是他卻不想放任他的寶貝讓這些家夥覬覦。
哪怕就是一點味道也不行。他家少年從頭到腳,哪怕連一根頭發絲也隻能屬於他宮伯炫。
任何人也不能傷害他,包括他自己。
左侍衛長帶著剩下的人也匆匆回到了母艦。
他跑到殘破的L-3旁看了一眼,臉色有點發白。一支破碎的玻璃試劑正躺在地板上,裡麵的烏血灑了一地。很明顯,這是他們大人在駕駛他的座駕穿越隕石時,裝著烏嘉致血的試管被撞破了。
被五花大綁著的烏嘉致,也在後麵看見了這一幕。
他簡直想仰天大笑,這叫什麼,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連老天爺都在幫他。
他忍不住的搖頭歎息,“我真是不敢想象,你們現在到底是希望攝政王找到了那個鬱寧,還是沒找到。沒找到吧,那那個賤人估計早就被吃得乾乾淨淨。而找到了吧,嗬,不也是那個下場?!我早就說過,姓鬱的天生就是這樣的命!他們家造下的孽,就該他活該來償還!”
這都是他們鬱家欠他的。
烏嘉致說的話,旁人都聽不懂。怎麼鬱家就欠了他了?大家都覺得他得了失心瘋。
烏嘉致喘息一聲,他很不甘,這些人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拿一幅看白癡的表情盯著他。
他繼續道,“隻是死在你們攝政王手裡,倒是對他的一種恩賜了!畢竟,他可還是享受了一番攝政王-cao他的滋味。”
他一個人也能唱獨角戲,周圍的人簡直煩都煩死了。
有人實在聽不下去的人,上去狠狠踢了他一腳。
烏嘉致又恨又眼紅,這個賤人怎麼臨到死,也能被男人好好疼愛一番呢。宮伯炫體力那麼好,隻怕讓那個賤人爽上天了!明明這一切滋味都該是他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而他連宮伯炫的一片衣角都摸不著。這太讓他嫉妒了。
烏嘉致還想逼逼,副官直接甩了他兩巴掌,“嘴臭就閉著!烏鴉都沒你討厭。你知不知道聽你說話我都會折壽?!”
如果不是攝政王大人離開之前命令留下這人,他第一個滅了他。
其他人也都想上去踹兩腳,這才真是人至賤則無敵。真不知道他為什麼就老是盯著小少爺,敢情彆人有的,他就覺得應該是他的嗎。
他們也真是忍耐心太高,聽他逼逼賴賴了這麼久!
然而這群人也氣得咬牙,但一時間也毫無辦法,臉上隻能露出深深的擔憂。
左侍衛長和副官是攝政王之下的第一代權人,他們直接接管了母艦所有的管理權。首當其衝的,當然就是平息母艦上的暴動。
副官身邊的士兵狠狠抽取了幾大管烏嘉致的血,分彆打進母艦上的各色人等。這些人都很惜命,爭先恐後接受治療。還有人想知道,這東西是從哪裡來的。不過卻沒人理他們。
左侍衛長留下最濃的一支,副官和一個最熟悉母艦構造的工程博士,急忙朝密室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