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上前線的時候,遇到某種傷害,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承受,然後開始遲鈍猶豫。
而戰場上是容不下一絲一毫的恍惚的。
又或者在某種他無法承受的傷害麵前,他奮不顧身的往前衝了,那很可能犧牲的就是他的生命。
蘇瑜就是用這個解釋勸服了穀營,讓他同意了實驗。
至於實驗,研究院那邊是通過能量科學計算的,並不會真刀真槍的往他身上打。
事實上,這個實驗其實也就是讓穀營釋放異能,讓他們計算能量,其他的什麼也不用穀營做。
釋放異能,又會有什麼危險呢?
穀建還是心有餘悸,不放心的跟著他來到實驗室。
事實上,這個實驗確實如穀營所說,隻用釋放異能就可以。
而後麵,研究人員把保護能量換算成能量,然後進行計算,他到底能夠承受多大的轟擊。
經過計算,得到穀營無視一切物理傷害,槍|支|彈|藥甚至是原|子|彈都無法傷害他。
而異能者的能量,是可以侵蝕他的銅牆鐵壁保護膜的。
如果對方的能量是他的二倍以下,穀營可以完全無視,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傷害,如果是二倍到三倍之間,勉強可以抵擋,穀營可能會受傷。但如果是三倍以上,穀營就無法抵擋,必死無疑。
得到這個結果,穀建還有些存疑,不用真刀真槍乾一場,就能知道了?
這個結果準確嗎?
穀營也有些無語,還是研究院的人進行解釋,穀建才明白。
隨著研究的逐步進行,穀營李竹個人的心越來越放鬆,他們在研究中真的沒受到一點傷害。
而且所有的研究進行之前都會講明利害關係之後征求他們的同意,從來不曾發生過強迫事件。
而且這段時間,他們也見了其他的實驗者,甚至是罪犯。
他們和罪犯聊過,聊他們所犯的事,也聊如今的實驗。
這裡麵又以郭士銘為主,他是求生欲最強的,積極配合實驗,征求減刑的。
他如今是簽訂了一個協議書,他必須全力配合所有的實驗二十年,在不危及自身生命的情況下,不得拒絕。
同樣的,如果實驗成功,報告書上同樣會書寫他的名字。
而當初的直播,穀營還有李竹都看了,這會兒再看到郭士銘,都有一種意外的感覺。
不得不說,最初郭士銘的話,還是讓他們心生波瀾,對國家對政府有了一絲質疑。
這會兒在看到郭士銘,李竹忍不住上前攀談,了解他當初的所作所為。
郭士銘這會兒其實已經認命了,他的招供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且在他入獄之後,不過是十來天的時間又緝拿了十多位異能者。
而且都是他們組織的,還是在論壇活躍的,在看他登錄論壇的時間,那是他招供以後。
所以這些人會被緝拿是誰的鍋,已經一目了然了。
他們的領頭人裡麵可是有一個網絡遊魚的,侵入國家監獄的監控,或者入侵辦公人員電腦,亦或者是其他辦法,都能找到他背叛組織的答案。
看那些人,入異能者監獄之後,看到他就大吼大叫,目眥欲裂,恨不得啖其肉。
如此情況下,他就不想著討好組織了,他已經是背叛者了,那不如背叛的更徹底一點,對國家更有價值一點,這樣國家才會保護他。
要不然繼續中庸之道,牆頭草一樣兩邊討好,國家這裡落不到好,組織那邊也不會待見。
所以說,無論做什麼事,都要做到極致。
背叛也是一樣,咬死不鬆口,那組織說不定會看在他衷心的份上營救他。
但那時候,他的異能早就已經被剝奪了,營救之後他也是一個廢人了。
所以,討好誰,也已經一目了然了。
更何況,國家也沒有極致的壓榨他,普通的實驗需要他的配合,主要就是能量那一塊,幾乎需要他常駐。
而基因那一塊,關於血液什麼的,一個月不到100毫升,也不是無法忍受。
而且國家提取他的精子,再從卵細胞庫提取一枚卵子,進行培育,這個他也一樣不在乎。
國家有承諾,這個孩子國家會進行撫養,除了時不時的配合研究,而這個次數每周不得超過兩次,每次不得超過兩個小時。
而且所有的研究不得損害孩子的健康。
可以說,國家所有的實驗都在他的忍受範圍之內,他跟李竹說起來,也沒有什麼怨言和仇恨。
可以坦然的說起當初的一切。
無論是他的自大,還是組織的凶狠,他都願意說。
如今他已經站在組織的對立麵,所以肯定是希望國家越來越好,所以也願意幫忙剖析過去的一切,讓這些人看清組織的真麵目,然後和國家站在同一立場。網,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