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摸清楚風國人把我們人質都關在哪裡了。”
此時雲國,在一間不知名的會議室裡,執法局和軍方等多個部門,正開著秘密會議。
“這個還算容易。幾千個雲國人在西風國,風國政府要暫時保證他們的安全,又不能被我們輕易發現,能關人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地方。
我會暗中聯係那裡的便衣,讓他們儘快鎖定位置。”
“可關鍵是鎖定位置之後呢?我們無論用什麼方式,都可能讓人質暴露在風險之下。”
說完這話,座位上的眾人皆是沉默了。
要是放在末世前,他們有無數種辦法救出雲國人質。
可是末世後不比從前了。
末世前,風國好歹還要顧及一些影響,可末世後隻要救援中途被人發現,沒有一次性迅速救走所有人,剩下的人質就會有性命危險。
畢竟是末世了,誰都不知道西風國那群人沒了底線,撕破臉後能做出怎樣瘋狂的事情來。
會議上,頓時陷入了好一陣的沉默。
提了一個個的方法都被人否定,最終,坐在首位的領導拍了拍下屬的肩膀,長於一口氣說道:
“先按之前的計劃鎖定位置,探查清楚人數。
剩下的,我們要群策群力,再想想方法。”
“好,也隻能先這樣了。”
…
這個傳送陣不限距離、不限人數,而且能夠一瞬之間同時將人送走!
那簡直就是救援的最完美工具啊!
此時,看著眼前那左邊進右邊出的兩個圓形陣法,花璐隻恨不得拿著鐵鍬原地把這陣法撬走。
【鏟屎的宿主你是蠢的嗎?
這陣法是由靈力按照陣法圖組成的,你就算把這地都刨乾淨了,也弄不走傳送陣的。
哢哧哢哧,再來兩個爆米花喵!】
這樣嗎?
傳送陣她並沒有在交易所見過,看起來少有對外售賣的。
一陣呆愣的功夫,已經有一分鐘沒吃到爆米花的貓統子就極其不滿的用梅花爪印踩了花璐手上。
花璐隨即回神,一邊投喂貓一邊問道:
“傳送陣是不是很貴?要怎麼才能買到?”
【哢嚓哢嚓,焦糖味的棒極了喵!】
吃到又鼓了一圈的空氣貓,這下終於滿意,一五一十的娓娓喵來。
畢竟可以傳送幾十上百人的陣法,製作起來既需要精妙的陣法圖,又要耗費不少靈力,因此除了開宗立派,基本不對個人售賣。
就算是要買,恐怕沒有幾萬上品靈石也買不下。現在才剛剛到末世,她手頭還沒那麼多晶核當做靈石。
這可怎麼辦?
救人工具近在眼前,可是卻撬不走。
這抓心撓肺的感覺,簡直就像此時瞪著剛出爐的燙嘴爆米花卻吃不到的空氣貓。
花璐蹲在傳送陣前,畫著圈圈歎口氣,最終隻吃了一嘴爆米花。
看來,不管是賒賬交易還是薅人羊毛,她還得在合歡宗中用馬甲號多呆一陣。
問題是,她這個假馬甲的長老師父,現在還活著嗎?
…
等到花璐終於趕上山頂時,和黑煤灰裡扒出來一樣的李長老還在心態頗好的安慰著一旁肉疼的合歡宗弟子:
“沒事沒事,不就是炸個丹爐嗎?我們醫修常有,炸爐是成功之母嘛。
對了,這是我丹爐的賬單,還有修房子和山頭的賬單,我早就都已經備好了,記得交給你們掌門啊。”
“什麼什麼,金靈花啊,小事,小事!賬單記得交,一定記得交給掌門啊!”
等到眾合歡宗弟子散去後,李長老趕緊擦了擦自己那儲物袋上的灰塵,拍著胸口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果然這醫宗順來的儲物袋就是耐高溫啊。”
“還好還好,沒炸了我的盆栽辣椒啊。”
同一時間,花璐也驚魂未定的拍著胸脯鬆口氣,隨後,她一口一個爆米花,瞥向一旁的李長老:
“長老啊,你煉個要怎麼還帶爆炸的?等等,你該不會是煉丹術都是個坑吧?”
“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質疑我的醫品!”
李長老頓時吹胡子瞪眼,一拍桌子後一把拿走花璐手上一半爆米花:
“我金仙一丹李丹陽的名頭豈是白來的!
除了炸爐率高了點,成品少了點,材料花的多了點,我練出來的丹藥,那可是千裡挑一,藥到病除!
尤其是我這解毒丹,甭管是什麼修為的妖毒魔毒屍毒,那都統統不在話下!”
解毒丹?
聽到這裡,花璐吃爆米花的動作一頓,頓時對李長老露出一個商業微笑來:
“那長老,您這丹藥賣嗎?凡人能吃嗎?多少錢一個?”
“就你?”
一想到這小丫頭當時連兩百顆測靈根的下品靈石錢都掏不出來,李長老頓時灰心冷意,隨意揮了揮手,臉上寫滿了對自家窮弟子的嫌棄:
“你見過一百個靈石長什麼樣嗎?
我李丹陽是個極其有原則的人,一向隻欠彆人債,不讓彆人欠我債,想打條欠債買我丹藥?
做夢去!”
半盞茶後,咬了咬許久沒見過的三千塊上品靈石,李長老恍若懷疑他在做夢。
說好的都是窮修,沒想到對方早就叛變了?
“不是啊,花甲粉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錢?不對,你一個凡人要這解毒丹乾什麼?”
“上交唄。我們村裡指不定需要。”
既然能解妖魔仙的毒,萬一對喪屍病毒也有用呢?
一想到這裡,花璐就立刻小心翼翼地把這兩顆丹藥收好:
“我說長老,你既然這麼缺錢,前幾天那個花璐種植園招聘你怎麼不去啊?薪資開得那麼高。”
明明就應該是暴富老板和技術員工共贏的交易,那些不缺錢的大能不去也就算了,李長老為什麼也不去?
“切,就我,還能不知道這種低端陷阱?什麼種植園,名字那麼難聽,價錢還越開越高,就為了催生幾畝地?
這種套路騙,我會上當?”
花璐:……
明白了,等她回去後,立刻就把工資降到一千上品靈石,每日催生百畝地!
…
花璐一心想著撬走合歡宗的陣和長老,而合歡宗掌門瞿湘還對此毫無所覺。
此時,她看著自己又死了一半的金靈花,對著女兒抱頭痛哭:
“嗚嗚嗚,我命真苦啊!花也死了,女兒你的臉也花了!
女兒啊!你以後還怎麼和娘當年一樣,養一池子的男修魚塘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