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小兔崽子回來,一定要讓他給我做麵條。”盛梟嘟囔著洗碗。
敷衍地解決完晚餐後,盛梟像往常一樣投入到工作中。
偌大的書房很安靜,手裡的文件也跟平時一樣沒什麼難度,但盛梟就是有些心不在焉。
連他自己也沒發現,他的目光會偶爾往安置在旁邊的一張小桌子上飄,在觸及到空蕩蕩的小桌子後又飄回來。
心不在焉的工作到晚上十點,盛梟便將台式電腦關上。
工作效率不太高,還是不浪費時間。
趕緊睡覺,養精蓄銳。
就當盛梟想去睡覺時,他的手機忽然有來電。
拿出來一看,來電人:齊貫
盛梟揚了揚眉,接通電話。
“你從外國回來了?”
“盛梟,我聽說你結婚了,真的假的?”
兩人同時說。
盛梟眼皮子一跳。
“我在西街十號酒館,你還把我當兄弟就趕緊來!”那邊說。
盛梟看了看時間,“現在都十點了。”
“不用你給錢。”那邊說完啪的掛了電話。
西街十號酒館。
這個時間點,正是酒館與夜場的黃金時間,人不少,但盛梟一進來就看到齊貫了。
他這位大學同學依舊留著中長發,長發在腦後紮成一根小揪揪。
有個模樣清秀的男生坐在他身邊,看模樣是剛認識的,兩人正聊得熱火朝天。
齊貫眼角餘光看見這邊有人來,轉頭一看,果真是盛梟。
他拍拍身邊男生的腰,“寶貝兒,我朋友來了,晚點再找你。”
清秀的男生不情不願地起身,“那好吧,哥哥記得找我。”
盛梟在另一邊坐下,“一回來就這麼浪,你在國外沒浪夠嗎?”
“嗐,自己國家的總是最好的。”齊貫話音一轉,“我聽彆人說你結婚了?不會吧,不會真有人願意給那麼吝嗇的你當對象吧?”
齊貫是在大一下學期對這位大學同學有了新的認識。
那天他忘記帶飯卡,借了盛梟的飯卡去刷,因為才二十塊,所以他很快把這事給忘記了。
直到——
對方一本正經地跟他說還錢。
當時齊貫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結果對方重複一遍。
哦,沒聽錯。
這個據說是千億盛家繼承人的盛同學,讓他還二十塊。
二十塊對於齊貫自己是什麼概念?二十塊掉在地上,他都不會彎腰去撿。
後來,兩人當上兄弟,更熟悉了些。
齊貫喜歡玩,也試圖約盛梟去一起玩。
大好年紀,不敢辜負那麼多美好的**。
結果對方說什麼來著?
齊貫覺得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人一臉嫌棄的說:不去,那些人都是坑錢的。
齊貫晴天霹靂。
錢貨兩清,這很正常吧,難不成你還想白占彆人便宜?
他當時腦子靈活,跟盛梟說有些人看你模樣身材不錯,說不定不要錢。
萬萬沒想到盛梟當時腦子也很靈活,他說:就算現在不要,以後也要錢。
齊貫:無**可說。
“盛梟說真的,你找的那個對象是不是條件不好,沒得挑了,最後才找你?”齊貫摸著下巴問。
雖說盛梟現在把盛世握在手裡,但以他的摳門性子,肯定不會給對象花一分錢。
沒有卡,沒有財產,說不定搬進他房子以後,還要做家務跟煮飯,這跟免費保姆有什麼區彆?
“胡說,我找的對象怎麼條件不好。”盛梟想也不想就否認,“他會的可多了,會做飯,會彈鋼琴,還會訓狗。”
最後一句好像有哪裡不對,但盛梟想到家裡的肉絲現在比起他,更喜歡顧樂,不得不承認對方會訓狗。
“那就是長得醜,不然也不找你。”齊貫嘖嘖兩聲。
“不醜啊,起碼比你好看。”盛梟覺得自己是一個公正的人,憑心而論,那小兔崽子非但不醜,甚至還有點好看。
每年元旦前被文娛委員求著上台演出的人,能醜嗎?那不可能。
齊貫卻一臉不相信,“我不信,除非你帶出來讓我看看。”
盛梟滿眼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帶出來給你看?”
齊貫震驚,“你結婚沒擺酒請我,現在把人帶出來讓兄弟看看不是很應該嗎?”
盛梟沉默。
“我知道了,你剛剛就是在騙我,什麼會做飯,什麼會鋼琴,全都是你自己編的。”齊貫拍拍他肩膀,“對象平凡點也沒關係,當兄弟的,我又不嘲笑你,畢竟以你這性格,還真找不著好的。”
盛梟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真沒騙你,不過他出差去了,等他回來,我把人帶出來給你看看。”
齊貫眉梢高揚。
又聽盛梟說,“初次見麵,到時候你彆忘了給他準備見麵禮。”
齊貫:“”
作者有話要說: 盛梟(瞪眼):有人說我妻奴屬性逐步顯露,簡直是胡說八道。
回頭。
盛梟:彆忘了給他準備見麵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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