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合嚴肅道：“好的，我這就給您推廣，十分鐘後，請您查看站短。”
掛掉電話，他忍不住輸入作品ID，想看看小朋友順口編的，還是真有這麼個作品。滿臉微笑打開，嚇得低低驚呼一聲。
正埋頭工作的同事被他吵到，不耐煩抬起頭：“乾嘛呀，見鬼了？”
和見鬼差不多。
一打開，是張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臉部特寫，拍攝者直接懟著臉拍的，他有一雙淺綠色的眼皮，上麵撒了亮晶晶的金粉。
他的上嘴唇是黑色的，黑的深沉又發光，下嘴唇是天藍色的，很亮很亮的那種藍，兩者配合在一起，仿佛一邊是死亡地獄，一邊是安詳天堂。
隨著他眨巴嘴眨眨眼，綠色的眼皮跳動，上下嘴唇碰撞，詭異的讓人渾身發冷。
此外他還塗了腮紅，也不知道他想在臉上畫畫還是怎麼著，各種顏色摻雜在一起，仿佛顏料盒打翻了。
同事：“這………”
鏡頭裡的人往後倒退幾步。
技術員和同事對視一眼：“原來是個小孩子？”
隨著小孩子的全身露出來，技術員和同事同時感覺自己大概裡出現了幻覺。
因為他全身掛滿了胸罩，仿佛胸罩成精了。
另一邊，王小愛暗自詫異，沒有報姓名對方就同意了，這不合常理。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並沒有收到站短通知，她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
看來得親自去一趟。
作為王家的天才兒童，幫小孩比起同齡小孩子有絕對的自由，她有專車，有司機一名保鏢一名，可以隨時不用稟報大人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王小愛極少單獨來公司，大人要忙工作，她不能添亂。
她這份理智，讓王大凡無可奈何，天知道他有多羨慕李曼妮，可以帶著女兒逛商場，參加各種貴婦聚會。
接到秘書的電話，他立刻把工作給推了，女兒莫非想他了？
來者除了王小愛，還有個他想見又不想見，見了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的怪小孩——牧小野！
“爸爸，我要讓技術部門推廣一部作品。”王小愛除了牧小野之外，麵對任何人從不廢話直入主題，“推廣產生的具體費用，可以在我年終分紅裡扣除，如果產生不好影響，我願意向董事會……”
王大凡早習慣了女兒一本正經的風格，推廣一部作品？不是什麼大事。
他轉身喚來秘書，然後與站在那表情嚴肅一言不發的怪小孩對視。
王小愛看了兩人一眼，淡淡道：“爸爸，要我還是李曼妮，到了你做出決定的時候了。”
王大凡：“……”
因為這個事專門召開了一次家庭會議，李曼妮故意說讓他輸。
實際上，他不管輸贏都不行，輸了，老婆沒了，贏了，女兒沒了，這不是一泡普通的噓噓。
等王小愛隨秘書走了，牧小野淡定走上前：“你好，我叫牧小野，今年三歲半。”
王大凡不得已跟著介紹自己：“我叫王大凡，今年四十五，嗯，咱們進來說吧。”
一個成年人，總認為有的是辦法對付一個怪小孩。
王大凡也犯了這種常識性錯誤。
進辦公司關上門，王大凡拿出招待最高級彆客戶的態度，把人請到沙發坐下，真誠道：“小野啊，叔叔還沒好好感謝你，謝謝你救了小愛，叔叔給你買……”
牧小野真誠打斷他：“不用客氣，小愛也是我未來的女兒。”
王大凡：“這……”
牧小野來這隻有一個目的，今天曼妮都不抱他呢，一日不解決，曼妮就不是他的女朋友。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兩歲那年，好幾個男生一起喜歡上了個女孩子。”說起往事，牧小野語氣就開始變得幽幽，“我輸了。”
王大凡：“……可是，今天你也大概會輸的。”
他一個正壯年的漢子，真比尿尿，怎麼可能比不過一個三歲半的孩子？
牧小野早就尿到了，牽扯到曼妮，他才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係統叔叔，我要使用道具。”
係統：“……什麼道具？”
牧小野也不清楚：“有沒有讓唧唧變大的那一種？”
唧唧大了，應該就能尿的遠。
係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