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回25年前(十四)
牧神出現,事意外的很順利。
解決了弟弟誕生的前置條件,阿蒂爾·蘭波就對夢裡瘋狂偏執的斯特芳·馬拉美不是很在意了。
他開始在巴黎處逛,傾聽巴黎的聞,看著戰火席卷歐洲後——法國曆史的進程。
在居斯塔夫·福樓拜的慈愛與照顧下,居伊·莫泊桑為了居斯塔夫·福樓拜的半學生。
在外麵風流不羈的亞曆山·仲馬關注起一私生子,對方展露出優秀的異能天賦,每天的學習進度送入了亞曆山·仲馬的手上。
不久後,亞曆山·拉貝得了仲馬的認可。
為了區分父子的重名,少年正式更名為亞曆山·小仲馬,為了仲馬的繼承人。
後,數星期二,阿蒂爾·蘭波都在外麵泡吧度過,淩晨回家騷擾淺眠的伏爾泰,又蹭蹭,又親親,對著保守派的男朋友撒酒瘋,鬨得加布都來敲門說:“你們小點!我還是孩子!”
阿蒂爾·蘭波晾了斯特芳·馬拉美一陣子,硬是不給對方入夢的機會,借此試探對方有無其他辦法。
而後,一普通的夜晚。
阿蒂爾·蘭波在紅磨坊看脫衣舞,在舞娘儘心儘力的表演下,他也很給麵子地鼓掌。
民族樂器搭配現代化的演繹,讓現場的氣氛熱烈起來,一陣蘆笛演奏的樂夾雜在其中,顯得沒有那麼突兀,很少人去注意角落裡低調的樂師。
阿蒂爾·蘭波儘興後離去。
他的腦海裡不知為何殘留下蘆笛的旋律。
“挺好聽的。”
當天夜裡的夢中,他就再次了斯特芳·馬拉美,對方直接趴在他的床頭,留戀地撫摸他的臉頰。阿蒂爾·蘭波眉心皺起,簾睜開,斯特芳·馬拉美本能的畏懼幾分,停止了這行為。
阿蒂爾·蘭波翻身坐起,環視領地,自己居住的閣樓一如既往的狹窄、廉價,角落倒著幾空酒瓶,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四周沒有魏爾倫的蹤跡。
忽然,阿蒂爾·蘭波瞳孔一縮,看了門口的血水。
正常況下,保羅·魏爾倫和他形影不離。
阿蒂爾·蘭波跳下床,跑去查看門外的況,果不其然,保羅·魏爾倫橫屍現場。
轉過身,阿蒂爾·蘭波憤怒至極地扇了斯特芳·馬拉美一巴掌,幾乎想要掐死對方。在某一緒抵達臨界點後,阿蒂爾·蘭波陡然冷靜了下來。
——馬拉美就是瘋子。
斯特芳·馬拉美打腫了臉,還特彆開心地說道。
“你不肯我,我總要想辦法你,你千萬不要躲著我,我會不折手段地來找你。”
“……”
阿蒂爾·蘭波目光陰鬱刹那。
隨即,阿蒂爾·蘭波說道:“手段?你這種人能有什麼值得稱道的手段?”
斯特芳·馬拉美心急地證明自己:“你的第一人不是魏爾倫,而是我,這就是我的手段!”
阿蒂爾·蘭波冷漠至極:“你殺了他,也休想取代他,我去給他埋屍了,懶得理你。”
給了馬拉美一對白後,阿蒂爾·蘭波去埋葬自己可憐又悲慘的戀人,斯特芳·馬拉美卻仿佛勝利一般,在旁邊嘮嘮叨叨:“你不想殺我了,沒錯,你不再那麼在意對方,是我改變了你。”
阿蒂爾·蘭波挖好了墳墓,堆砌好磚頭,手裡的鋤頭抬起,一道勁風過後,他把馬拉美給打殺了。
“他死了,你也該死,你不該活在他後麵!”
阿蒂爾·蘭波不耽誤時,又挖了一坑送給斯特芳·馬拉美,兩座嶄的墳墓就出現在他麵前。
阿蒂爾·蘭波興奮一笑。
“終於沒有人阻擋我了,我要去旅遊——旅遊前——我沒有錢,我得去賺一筆旅遊費。”
一心一意在夢裡想旅遊的蘭波跑去維克多·雨果家裡,當著老頭子雨果憤怒的模樣,用武力值敲詐了對方一筆。這老頭子特有錢,他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可是波德萊爾的繼承者!”
維克多·雨果滿臉失態地吼道:“他死了這麼多年,你能繼承他的欠條嗎?!”
阿蒂爾·蘭波哈哈笑:“不要,我隻想吐他一口痰。”
說完,阿蒂爾·蘭波溜吉,衝去遠方。
夢裡光怪離奇,猶如一場精彩的冒險,阿蒂爾·蘭波沉醉於自己的幻想中。他忘記了對魏爾倫的怨念,忘記了對馬拉美的痛恨,隻想活出自己的夢想,超越身體的束縛,抵達靈魂追尋的彼方。
斯特芳·馬拉美從墳墓裡爬出來,巴黎變得晦暗無光,好似一座高雅卻腐朽、寂靜的城市,象征著阿蒂爾·蘭波遠行後對巴黎的態度。
斯特芳·馬拉美找不阿蒂爾·蘭波,知曉對方拋棄了自己,他在書店找了一本書籍。
那是印刷量稀少,阿蒂爾·蘭波十九歲自費出版的詩歌集——《地獄一季》。
斯特芳·馬拉美陶醉於對方的靈魂篇章,文學就像毒/品,讓他饑渴無比,恨不得化身追逐文學世界的異能怪,緊緊纏繞在阿蒂爾·蘭波的身上,汲取著對方指縫中灑下的一點記憶。
“蘭波,我的蘭波……”
“你追逐永恒,我追逐你,我也得了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