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男人的味道?
都郡好奇的問他:“你的鼻子聞到了幾個男人的味道?”
他頓時臉更陰了, 小小的胳膊、小小的手拽著都郡的手臂將她拽跌在床墊上,凶極了。
“你發什麼脾氣啊。”都郡被他拽的生疼,小短手還挺有勁兒,無奈的說:“我下樓吃早飯碰到的男人多了,唐邵宗、他的保鏢、他的仆人、他的廚子……我跟他們手都沒握你也聞到了, 你鼻子這麼靈, 我怎麼知道你問的是哪個?”
小小的奶娃娃老氣橫秋的陰著臉,凶巴巴的對她說:“臭氣熏天,去洗乾淨。”
他床墊上的手機“嗡”的震了一下。
都郡瞄到是反派大佬群的消息, 他已經拿了起來,皺著眉在看消息。
群裡誰跟他說話?
都郡進了浴室,打開淋浴在水流聲裡偷偷打開了手機,看見聊天群裡的信息——
九尾蝶蝶:呀!陰冥帝君大大冒頭了~~~你怎麼老找嘟嘟要藥藥呀~
九尾蝶蝶:陰冥帝君大大怎麼隻理嘟嘟不理彆人呢,你要什麼藥藥說不定蝶蝶我也有~
陰冥帝君:止疼藥, 你有?
九尾蝶蝶:這個沒有耶, 怎麼會有反派需要止疼藥?太遜了吧, 痛感多爽呀~
伯爵統帥:握手。
尼羅河的阿吞:你好像很怕疼。
都郡看的想樂, 就是,堂堂反派那麼怕痛像話嗎?
她從門縫裡偷偷往外看,隻見幼態版的陰冥帝君坐在床墊上托著額頭, 盯著手機屏幕, 緊緊皺著眉頭。
他沒有在群裡再說話, 按掉了手機。
他忽然下了床墊, 朝著浴室走過來。
都郡慌忙關機把手機藏起來, 脫了睡衣外袍裝出準備洗澡的樣子。
浴室的門就被他暴力的弄壞門鎖推了開。
都郡一臉驚慌的回頭,捂住胸口,“你乾嘛?”
“我頭痛。”他站在乾濕分離的乾燥區,像是怕被水打到一樣,看著她說:“不必洗了,過來。”
他小小的臉又白又憔悴,眉頭緊緊皺著,一副宿醉過後的樣子,是昨晚喝酒喝太多頭痛吧。
都郡光著腳站在淋浴旁沒過去,看著他問:“你想讓我抱抱你?”
他依舊沉著臉,眉頭動了動,對她這句話這個語氣,十分不適應,“本君讓你過來。”
“過去乾嘛?”都郡還是沒動,“抱抱你?不用命令的口氣跟我說話有那麼難嗎?”
他陰沉著一張臉,眼睛裡窩著火,忽然抬手一揮。
“砰”的一聲,淋浴的花灑在都郡右上方爆了,水花四散開噴濺的淋了都郡滿臉滿身,她慌忙想躲開,眼前一道修長的人影已經朝她逼過來。
他又變回了成人體型,在四濺的水花裡衝過來將都郡抵在了牆上,抬起她**的臉,不許她避開,“你真的很不乖。”
水有些涼。
都郡滿身濕透,有些發抖,看著他那張生氣的臉緩出一口氣,“你會適應的,我不是乖乖的都小郡。”牆壁太硬,她往前挨了挨,貼進他的懷裡,仰頭望著他,跟他說:“你對我太凶了。”
她**、熱乎乎的站在他的眼底下,那種語氣和眼神他從未聽過見過,他倒是愣怔了一下,這天底下誰敢這麼跟他說?
你對我太凶了。像一隻小貓打開主人的手,臉上寫滿了——不滿意。
她拉著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又抱住了他,對他說:“對我溫柔一點試試,跟我說抱抱你,親親你,你會得到我的獎賞,就像昨晚那樣。”
獎賞他?
他聽的想笑,可想起昨晚,喉頭湧上膩人的酒味來,昨晚大概是他最食髓知味的夜晚,他甚至有些失去理智……她真的很會勾引人,而此時此刻目光之下她比昨晚還要誘人。
她踮起腳來將唇湊上來,卻不親他,停留在他唇邊輕輕低低的說:“要不要?”
他喉結聳了一下,低頭托著她的後頸吻了下去,他感覺到她唇角舒展輕輕笑了一下,她回應他,又哼著呢喃了一句:“彆弄疼我……”
他的脊背一下子就酥了。
怎麼會有人不斷的挑釁他的容忍度,又不斷的……讓他容忍下來。
水流濕透了他的衣衫,他的背,傷口痛的更厲害起來,可他……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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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變回幼態體摟著都郡昏昏沉沉睡著了。
都郡趁著他昏睡偷偷看了一眼他背上的傷口,居然已經好的乾乾淨淨,一點疤痕和血也沒有了,明明剛剛在浴室還流血了……
看來都小郡的體質對他來說真是上好的療傷靈藥。
她看了一眼窗外,夕陽已經染金窗框,唐邵宗的仆人在外輕輕的叩門,她忙披著睡衣過去開門。
仆人說唐邵宗有事請她過去。
都郡換了身衣服,趁著他還沒醒先下樓找了唐邵宗。
唐邵宗說,有一單生意,今晚要帶她和都嬌一同前去,讓她們從旁觀看。
她這才知道唐邵宗不止收了她一個人做弟子,也收了都嬌,倒是在意料之中,原文裡他是和都嬌訂了婚的,說明他和都嬌糾葛不少。
她讓唐邵宗把地址給她,到時間她會過去,她有點私事要先去辦。
唐邵宗將地址遞給她,問她是什麼事,不如一道過去。
她收下地址擺了擺手,重新上樓帶著還在昏睡的奶娃娃帝君出了唐家的門,直接打了輛車,直奔珠寶行。
一路上陰冥帝君居然沒醒,小腦袋挨在她懷裡,睡的異常穩,這倒是免了她很多麻煩,她將他丟在計程車裡,單獨進了珠寶行,讓司機師父在這裡等她。
她進珠寶行把口器要不要給她的異形珍珠賣了,沒想到這十顆異形異彩的珍珠竟然是珠寶級彆,色澤一等,形態生動特彆,夠大,十顆異形珍珠,她賣了十萬塊,本來還以為異形珍珠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