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哈哈哈,看來殿下已經醒來了。”一陣洗腦、呃,特彆的笑聲從門外傳進來,隨之進來的是穿越者很熟悉的三日月宗近、髭切、還有一期一振、藥研藤四郎、龜甲真宗。
一下就把這個小小的石室擠得滿滿的。
刀們不介意的在地上坐下來,和被拷在牆上無法動彈的穿越者視線平齊,作妖了好一會的鶴丸也老實下來,收拾收拾餐盤,坐在了一邊。
“雖然您大概已經知道,但是我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三日月宗近,因鍛冶中打除刃紋較多,因此被稱作三日月。多多指教了。”三日月宗近穿著一身老年連體毛衣的紺色內番服,看起來倒是頗為悠閒,但是與他臉上笑眯眯輕鬆表情截然不符的,是這簡陋的冰冷石室,還有穿越者被拷在牆上一動不能動的受製於人場麵。作為被用敬語卻如此對待的穿越者,穿越者現在隻想嗬嗬。
但是理智告訴他,他必須得把臉上繃住了,這個時候不拿出全盤的演技,就隻能去地獄裡演了!
可他有個屁的演技啊!
“這位是……”
“源氏的重寶,髭切。總之也請多關照呢~”金發的髭切用他那軟軟的聲音向著穿越者打招呼,與聲音相同,臉上也帶著看似好欺負的軟軟笑容。但是在研究過刀劍亂舞的穿越者眼裡,他敢拿他手機裡的所有SSR打賭,要是這個家夥沒有參與拐來他、打昏他、還有現在審訊的所有事件,就讓他的SSR全部消失!
醒醒,你的SSR連同你的手機都已經消失了。
……哦,忘了你還不知道。
那就繼續不知道下去吧。
“哈哈哈,髭切殿……”對於髭切打斷他的話的三日月並沒有什麼負麵情緒,但就在三日月打算接著髭切的話說些什麼的時候,再一次被打斷了。
“我是龜甲貞宗。”穿著黑襯衣、白西裝三件套的粉發青年臉上帶著非常嗯……引人想歪的笑容看著穿越者,他看著穿越者望過來的視線輕舔了一下嘴唇,“嗯?您對我很感興趣嗎?還是覺得我的名字很有意思呢?名字的由來?……任君想象,或者,您把我裝扮成您想要的那樣也可以哦哼哼哼嗬嗬嗬嗬嗬嗬……”
穿越者飛快的轉頭——媽呀,明明是很變態的人物設定,為什麼實際看到了我卻隻想笑?!救命!臉色要繃不住了喂!
實際已經看過公式書,本身就很叛逆,對於龜甲性格並沒有什麼感想的穿越者隻是單純的覺得龜甲很有意思。
而沉浸在自我世界裡的龜甲受到了來自髭切和鶴丸的爆頭三連。
髭切:嗯嗯~自己剛剛有做什麼嗎?不記得了呢。
鶴丸:這一下是代替不在了的貞坊打的,以及,我終於能夠理解一期一振看著這家夥時候的心情了!
嗯?你說明明隻有兩個人,還有一擊來自哪裡?
當然是來自一眾刀當中唯一的短刀,出手飛快、誰也沒看到的藥研藤四郎。
藥研:為了兄長和弟弟們,我看龜甲殿不爽很久了。
藥總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龜甲摸著頭上的大包,奇怪他好像感覺到不止兩個人打他?!不過沒關係,越是阻擾,最後鮮美的成果就越是令人驚喜啊!
“咳咳……”在穿著上和龜甲真宗微妙有些相像、但色係完全不同的一期一振咳了咳,用他正直的性格打破了一室微♂妙的氣氛,“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所作的唯一太刀。藤四郎是我的弟弟們。以後,都請您多多指教了。”禮數周全的一期一振還正直的行了一個大禮,“之前的手入治療也非常的感謝您。”
感謝你倒是把我放下來啊。穿越者連個眉頭都沒動。
藥研藤四郎不愧是國民好……弟弟?大佬?總之他非常正好的插嘴掩蓋了一期一振微不可查的尷尬。“殿下,我是藥研藤四郎,粟田口的一員,會一點微不足道的醫術。我和兄弟們都需請您多多關照。”
就著跪坐的姿勢,藥研向穿越者鞠了一躬。
而這個時候,即使是對日本禮儀不熟的穿越者也察覺出不對了,他不是刀劍亂舞的狂熱愛好分子,他隻是一個玩了沒多長時間、隻在這次cos之前補了一大堆資料的隔壁手遊愛好者而已。
他除了自己cos的鶴丸,連其他刀劍的姓名、人設和台詞都沒記全的半個圈外人而已。
於是穿越者終於皺起了眉毛,將視線轉向了旁邊一直安靜看著的鶴丸國永。
黑發紅眼,一身黑衣的鶴丸看著‘另一個自己’看過來的目光笑笑,手指帥氣的在額角一劃,“我是鶴丸國永,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出現嚇到了嗎?”
確定了,這是刀劍入手台詞。
所以呢?
穿越者視線轉回到三日月宗近的臉上。
三日月卻並沒有察覺穿越者平靜的表情與呆滯的眼神下那仿佛翻江倒海一般的心情,而是按照他們一開始商定好的施施然接著問:“我們都已經介紹完了,您介意自我介紹一下嗎。”
70.
名是咒。
‘名字是最短的咒’,這句話來自於日本著名的安倍晴明所言。他言名是定義一個人存在的基本,真名也好,改名也好,職位也好,地位也好,花也好,樹木也好,所有的名字都是這樣事物存在於世的證明。因為名,人們才可以正確的認識到該物,因為名,人們才能夠將這物與其他物區分開來。
雖然穿越者不是日本人,但是中國也有差不多的傳說,比如,在牆頭叫你名字的陌生人,那其實是一種妖怪,應聲了,就會被妖怪擄走。還有著名的紫金葫蘆,叫了一個人名字,應聲了,就會被裝進去。還有一些咒人的巫法,在詛咒娃娃上貼上一個人的姓名與生辰八字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