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在係統空間裡也看的舒服的不行, 但是還是默默地給自己宿主加了殘暴指數。
曆史的經驗告訴她, 千萬不要在辛嵐大魔王睡覺的時候吵醒她。
因為她暴躁起來, 不僅會打人, 還會肛人。
辛嵐回了自己宮殿,拍掉了自己身上的灰。
剛剛活動了一下,倒是不是很想睡覺了。
她解了外衣躺在穿上, 對著床頂發呆。
起床氣很重的原因除了曾經睡眠不夠之外,還有就是她如果真的被吵醒的話,就很難再入睡了。
她閉上眼睛, 一分鐘之後,又睜開了眼睛。
她在想, 她剛剛是不是下手下的還是不夠重。
這本來是多美好的一個夜晚,就這麼被破壞了。
她真的很想把吳嚴清弄得很慘,但是還是沒有下死手, 現在的醫療條件那麼差,萬一不小心玩脫了, 人半死不活了,以後還怎麼折磨, 留下一個心理創傷就夠了, 所以她才把匕首的刀裝上了刀鞘,避免吳嚴清因為不可描述部位受傷而生活不能自理,再引申出什麼並發症。
說起來, 她還賠了一把匕首。
不高興。
可是那時候房間裡也沒有什麼趁手的物件, 都是大塊的東西, 又不能夠塞進去,唯一可以用的大概就是床上掛的那把劍,但是為了防止吳嚴清看見她的身形和臉,所以她沒有過去拿。
雖然她沒有看到吳嚴清的臉色,但是零九已經活靈活現描述給了她,想想就覺得痛快。
辛嵐呼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一分鐘之後,又睜開了眼睛。
睡不著覺,心情又不是很好了。
辛嵐乾脆從床上起來,穿好了衣服,走出了碧月宮。
今晚無星無月,辛嵐坐在碧月宮的宮牆上吹著習習涼風,看著陷入黑暗中的皇宮。
辛嵐盤腿坐了一會,覺得無趣,又回到了宮裡。
春月依舊在昏迷之中,她輕聲把人喚醒。
春月有些懵的起身,眼裡帶著迷茫。
辛嵐和她說她要出去,如果明天早上沒有看見她的話,不要驚慌,一切照舊,她會在明日回來的。
辛嵐不怕皇帝來找她,反正也聯係不到她的身上,而且皇帝自己都無暇顧及自身的情況,更何況來管她。
春月點頭應了,一臉狀況外的倒在了床上。
辛嵐出了碧月宮,離開了皇宮。
街道上各家各戶的門緊閉著,辛嵐如同幽靈一般,走過了長街,來到了亮著燈籠的酒館。
酒館的老板娘是個中年婦人,正低著頭在算賬,手裡的算盤打得劈啪響。
感覺到門口的鈴鐺響了,她立馬抬起頭露出笑容
“客官裡邊請,今個兒想喝什麼酒?”
原以為是什麼熟客,沒想到進來的居然是個漂亮的姑娘。
“你們這兒最好的酒是什麼?”
那姑娘出聲,聲音也很好聽,老板娘往裡邊一看,果然看到了不少人垂涎的盯著這姑娘。
“有上好的桑落酒,猴兒釀,姑娘你是自己喝,還是買回去給男人喝?”
“自己喝。”
“這夜裡姑娘家隻身出來可不安全,更彆說飲酒了,容易讓人欺負了去,更何況你還長了這麼張漂亮的臉,不如買些淡點兒的甜酒,回家去用吧。”
老板娘猶豫的看了她一眼,低聲的說。
“那就兩壇秋露白。”
辛嵐看著酒館牆壁上的木牌子說。
拿了酒,付了錢,辛嵐轉身離去。
站在酒館門口,她猶豫了一會向左還是向右。
向左是去瞿芷安家,向右是去阿柔那裡。
辛嵐想了一會兒,走向了右邊。
向右邊走了幾步,又倒退回來,走向左邊。
瞿芷安被敲門的聲音弄醒,披衣起床,看到了門口提著酒的女人。
“瞿大人,明日可要上早朝?”
“要的。”
瞿芷安點頭。
“打擾了,告辭。”
“但我可以告假,夜裡貪涼,染了風寒。”
瞿芷安叫住準備離開的辛嵐,笑吟吟的說。
辛嵐挑眉,提著酒走了進來。
“是去房間還是就是在這庭院裡?”
“去房間裡吧,這庭院裡也十分悶熱,而且多蚊蟲。”
辛嵐沒什麼意見,提著酒又去了瞿芷安的房間,看著瞿芷安合上了門。
“今夜怎麼如此好的興致,居然來找我喝酒?”
瞿芷安疑惑的詢問,這可是頭一回。
而且辛嵐居然是會飲酒的,這樣下次也可以約著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