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顏搖了搖頭,也沒在這上麵繼續糾結,“沒什麼,既然你不記得就算了,那我們先來談談正事吧。”
“你和沈鷙不是不合很久了嗎?以他妻子的身份,我可以幫你做很多事情,比如……找到他的把柄。”
柏鬱直接道:“麵對沈鷙,我並不需要使陰招。”
=杰米哒XS
許顏的手從柏鬱的肩膀上鬆開,垂眸望著他,“那我呢?我該怎麼辦。”
她在賭。
賭柏鬱即使不記得她,也不會拒絕她。
否認沒有任何理由能夠解釋,柏鬱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來找她。
在許顏的心裡,信任柏鬱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
即使是不同的世界和身份,隻要他是柏鬱。
許顏直接抬腿垮了上去,用濕軟的唇蹭了蹭柏鬱的喉結,撒著嬌道:“你說話呀。”
許顏說話間,一隻手不安分的隔著柏鬱的襯衫,帶著些惡</趣味的數起了他的腹肌。
柏鬱的手摁在了許顏的手上,阻止了她的不安分,另一隻手則是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向自己。
這姿勢還有點帶感。
許顏勾唇一笑,又把臉微仰了些,在柏鬱的下顎上又親了一下。
“許顏,這是你自己選的。”柏鬱的喉結動了動,眼底神色暗了些。
他想過不來招惹她的,可她偏偏不放過他。
柏鬱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
許顏看出了他的想法,便環住了柏鬱的脖子,把柔軟的唇主動送上贈予他品嘗。
而柏鬱也沒有再克製,直接便掌握了兩人之間的主導權。
柏鬱的手落在了她腰間,像是懲罰般的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軟肉。
許顏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便把手從環著柏鬱的脖子改成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借著這股力整個人又往前坐了些,然後不安分的動了動。
感受到了柏鬱的異樣,許顏這才覺得心情舒暢。
而此刻的柏鬱停止了在她的唇中索取,抬起眸來,眼底帶著些猩紅望著她。
許顏又親了親他的鼻尖,小聲道:“親都親了,是要負責的。”
女人身上的香味在鼻間彌漫,許顏整個人就像沒有骨頭一樣依附在柏鬱的懷中,讓他的心也軟的一塌糊塗。
柏鬱懷中擁著的……是他的全世界。
許顏歪著頭,含住了男人的耳垂,又伸出舌尖碰了碰,挑釁十足。
呼吸聲不知何時已經重了幾分,柏鬱似有幾分咬牙切齒道:“起來。”
許顏察覺到了柏鬱的忍耐基本已經到了極限,便也不敢再繼續,連忙起身。
許顏俏皮一笑,然後便拿起桌上的茶水直接倒在了柏鬱的襯衫上。
“既然柏先生不小心把衣服弄臟了,那就去客房洗個澡換身衣服再走吧。”
柏鬱現在這樣,實在也不太合適出門。
許顏帶著柏鬱去了客房,便吩咐傭人給柏鬱拿了衣服之後。
許顏柔聲叮囑,“這件事就彆讓先生知道了,他可能會不高興。”
“我晚上約了朋友,你們可以下班了。這幾天先生不在,也就正好給你們都放個小長假好了,不過要記得在先生回來之前一切照舊哦。”
傭人們更是一片歡呼,興高采烈的去收拾東西離開。
即使這件事情有疑點,但是沈家的傭人基本都是受過原主的恩惠,並且也打心眼裡喜歡這個溫柔善良的女主人,怎麼也不會把她和柏鬱往那方麵想。
等傭人們都離開了,許顏才不緊不慢的走向了柏鬱去的那間客房。
而客房的門先被打開,柏鬱從裡麵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發。
柏鬱的身上還有著沐浴露的香味,卻又過於濃重,像是為了掩蓋什麼特殊的味道一般。
許顏走到他麵前停下腳步,一句話都沒說卻隻望著他,就像是在等一個不需要問題的答案。
柏鬱也不再擦拭頭發,任憑水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更添幾分性感。
他平靜的望著她,隻說了三個字。
“你贏了。”
許顏聽明白了柏鬱話裡的另一重意思,便笑著將毛巾從柏鬱的手上拿過,又牽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
“去我房間吧,我幫你吹頭發。”
見柏鬱沒有動的意思,許顏又一本正經的補充了一句,“我保證,隻吹頭發。”
柏鬱耳根微紅,似有幾分氣惱又或是羞澀,卻還是垂下眸子,乖乖的跟著許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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