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藺家一塊兒吃飯,並沒有帶上小輩。
兩家四個人在餐桌上很快很快說到了退婚問題,覺得讓兩個孩子各自尋找自己所愛,比年少時候幼稚的訂婚更妥當。
雙方虛偽客套了一陣,一麵說著“哎呀都是我們女兒的問題,她的心思真是一陣一陣”,另一麵說著“我們兒子也有問題,都是他太不在意婉婉了”。
說完過後,兩方還要為了自己上市公司的股票考慮,得找個新的合作方式。
一方說著“開一個新的商圈”,另一方說著“開一個新的模式”。
雙方在酒桌上談論起這個新模式起來,覺得要打造一個與以往不同,更利民惠民的新玩意。那麼首先的第一步,就是要拿下一塊土地,用於建造。
藺家早有看重的土地,路家也有看重的商圈,路家還提出了一個拿“免稅”牌照的想法。
如果真能拿到手,那這新商圈就不再是簡單問題了。兩家的股價將會翻倍翻倍再翻倍,比路婉婉和藺楠結婚所帶來的成果更恐怖。
路家和藺家相視一笑,決定開始動手的。
當然在此之前,他們都要將這個秘密藏好,不然丁點味道就會惹來無數的鯊魚。
豪門圈的往來避不開錢。
就在董事會召開之後,路家和藺家先後提出了股東減持。商場上的人聞風而動,不少人琢磨了一下,覺得肯定是路家和藺家兩個小輩終於要“拜拜”了。
正如他們所料,沒過多少天,路家和藺家都向外透露,雙方孩子人生各有追求,決定和平分開。路家和藺家將會以新的形式展開合作。
兩家股票頓時瘋狂下跌。
當然由於董事會召開過,大多數股東在心裡頭對股價有預期,所以一邊心痛,一邊在想:嗬,遲早有你們這群人後悔的時候。
兩家股價走勢太過異常,當然會收到問詢。問詢是正常波動後,股價稍微平穩,不再血崩。由於兩家生意一直都還行,利潤穩定,所以有幾個敏銳的交易所悄然買進了兩家股票。
不少股東紛紛虛偽表示:我們怎麼能在這種關頭棄公司不顧呢?於是也紛紛買進。
一陣買進後,股價又提高了部分,不過比起原先股價來說,到底還是低了些。
這些波動路婉婉有關注,心裡忍不住為長輩捏汗。
她當然是……沒去開會。
她雖然有家裡不少股份,但反正前幾年都沒去開過會,現在突然過去也沒什麼用。她的那些股份升值了,她也不會賣,貶值了,她更不會賣。
彆人可以搞大股東減持增持,她那點比例很重要,不是能隨便拿出來買賣。
如今她能做的,就是靜等兩家人乾出點什麼業績,從而讓股價回到以前的正常市值上。
身為天使幼兒園園長的路婉婉管不了公司的事情,將雙胞胎交給新來的保鏢和保姆後,高高興興離島去買東西。買完了東西又高高興興回到島上。
上一回教師節,陳付山給了路婉婉超大的一個驚喜。
那一份驚喜有很大一部分來自孩子,但也有很大一部分來自陳付山。
路婉婉也想給陳付山一點驚喜。
比如說……手表!
她自己不太熟悉手表這一類,由於處於攢錢階段,買也買不起特彆貴的,但她可以送給陳付山一個加工過的手表。在裡麵安裝上定位設備,再將宮聖哲小家夥搞出來的屏蔽材料一樣折騰進去。
老魏作為一個見多識廣的人才,也幫路婉婉在手表裡增添了一點東西。
於是一枚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式手表,轉眼就成了一枚特工手表,能錄音,能定位,控製轉盤的那根長針凹槽裡,還加入了微量麻痹藥。
定位是很實用的,餘下兩個就未必。
藥是很不實用的,過期就沒了藥效。
一個優秀的科學家,有時候也會需要一點錄音設備,但前提是這個小東西得連接上網,不然沒那麼大內存記錄那麼多數據。
至於防水防高溫防低溫這些基礎功能,大部分高檔一點的手表都有。
撇去這些疑似雞肋的功能外,這枚手表看上去是挺適合陳付山的。
乾淨單調,背景是黑色加了細碎的亮粉。除了兩根指針之外,就表盤中心有一枚切割分明的藍寶石。這枚藍寶石並不大,對於像路婉婉這樣身家的人來說,價格很低。
表帶也不誇張,就鉑金。
彆人送心上人禮物,動不動就是幾千萬的,路婉婉拿出的這表僅僅幾十萬。
便宜到令人發指。
她自家家商場的那些個手表店裡,隨便擺出來的表都要幾十萬幾百萬。
幫忙加工的老魏都忍不住問了一聲:“路小姐真要送這個價位的表麼?”
路婉婉很當然應了聲:“他總是在實驗室和學校裡,很適合帶這樣價位的表,可以天天帶。要是換成百萬以上的,肯定會招人。要是千萬以上的,我怕他被人搶了。”
她自個出行有保鏢護著,陳付山出行又沒有保鏢。
老魏想想也是。
從一個普通教授手裡搶一隻手表可太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