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朱總也患了腎臟衰歇?”孫振良感到一陣惡寒,朱金發居然患有腎臟衰歇?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刹那間變得異常蒼白,口中喃喃自語道:“難道,我被騙了!”
閆夢鴿看到這一情景,說道:“聘用你的時候,我曾經問過他。你的武功也很一般,他為什麼給你開這麼高的薪水?他說,因為跟你有緣,你們倆的血型是一樣的。”
孫振良心中一片陰冷:“難道,我根本就沒病,是朱金發換走了我健康的腎臟?我必須要證實……是不是我受了騙,真要是這樣,朱金發,我要讓你死!”
閆夢鴿不動聲色地看著憤怒的孫振良,站起來握著他的手,眼睛深沉地望著他,關切地說道:“良子,現在手術都已經做完了,你不要衝動,要冷靜,朱金發不好對付,現在我們是同一戰線的,如果有什麼需要,我會幫你的。”
“閆隊。我需要證實,你幫我辦出院吧。我回彆墅區。”
“恩,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大夫說少運動,多靜養。回家養著也好。”
閆夢鴿幫助孫振良辦了出院,手術的費用,朱金發果真全都結清了,隻不過現在,孫振良一點感激的心思也沒有了。回到那棟豪華彆墅,一進門差點撞上正要出門的朱寶珠,朱寶珠尖叫著閃開,迷惑的說:“你這臭保鏢,誰讓你出院了?你的眼睛長哪裡去了,沒看到本小姐?”
孫振良麵沉似水,冷哼一聲問:“我要見朱總。”
“我爸爸,出門了。”朱寶珠說道,“誰讓你回來的?”
閆夢鴿在一旁譏笑的說:“豬豬?前陣子你不是絞儘腦汁想占有他嗎,現在,良子都是你的人了,你怎麼又嫌棄他?”朱寶珠凶巴巴地狠瞪了閆夢鴿一眼:“閆隊,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吧,我們倆井水不犯河水,小心我把你的事告訴我爸爸。”說罷,一甩頭出門去了。閆夢鴿望著她的背影冷冷一笑。
孫振良問了家中的保姆,保姆說自從那天早上,朱總跟孫振良一起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這更引起孫振良的懷疑,他現在懷疑,朱金發已經做了腎臟移植手術,正在某個神秘的地方靜養。
那可是自己健康的腎臟啊,就這樣被騙走了?孫振良心中一陣絞痛。孫振良決定要核實,首先得找馬醫生,他不顧身體還沒有複員,仗著身體強壯,第二天下班後,馬醫生從醫院出來,剛鑽進自己新買的小車,突然發覺脖子一涼,一把鋒利無比的手術刀壓在他的脖子上,而且壓在他十分熟悉的動脈大血管上。
馬醫生嚇的失聲問道:“啊,你什麼人,你要乾什麼?”馬醫生以為碰到了劫匪,扭頭一看,這個人比劫匪更令他害怕,因為孫振良陰冷著臉,用狠毒的目光看著他。
孫振良冷冷地命令:“馬醫生冤有頭債有主,你按照我的命令,把車開到沒有人的地方。要是敢叫出來,我讓你立刻見閻王。”馬醫生心裡有鬼,所以隻好乖乖照辦。他將車子開到郊外,停在一個小樹林裡麵。
孫振良命令停車,然後用刀押著他下車,把馬醫生逼到一棵樹下。馬醫生心中明白,孫振良一定是察覺到什麼了,自己的報應來了,他臉色死灰,顫聲說:“良子兄弟,有事慢慢商量,我猜想你一定是搞錯了什麼,我跟你不但無冤無仇,還幫你做過手術,你一定是誤會了!”
孫振良眼睛一瞪厲聲道:“去你媽的,誤會?你小子事到如今還好意思說誤會?是你,殘忍的割開我的肚皮,摘掉我的健康腎臟,我問你,你是不是把它賣給彆人了?我要你把我的腎臟還給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