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聲中,他已三兩步衝到二人麵前。黃馬甲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玉朗出手在其右手肘部一敲一捏。黃馬甲右手如遭電擊,握鎬的手指不由自主彈開。
玉朗同時伸手接過往保安頭上掉落的丁字鎬拋入旁邊草叢,厲聲斥道:“你這麼大人了,還如此衝動!不知道殺人犯法,害人害己嗎?”
——黃馬甲被玉朗這一出手就奪去丁字鎬驚得目瞪口呆。
保安或許是氣瘋了,他右手一拳猛力向玉朗麵部擊去,同時還大聲嚷道:“閒事管得寬,褲兒反起穿!”
太過突然,距離太近——玉朗看來難逃一擊!
就這一瞬間,玉朗“感應性”地偏頭讓過來襲,尚未收回的右手腕格住保安的大力拳擊,順勢一引,同時腳下使出“金剛絆馬”的技巧磕絆了一下保安的右腳。
——保安收勢不及,前撲兩步仍止不住身形,弄了個狗吃屎,而且無法爬起來了。
黃馬甲回過神來,右手還不能動彈,他左手一記直拳擊向玉朗耳門,同時左腿側踢玉朗髖部。
“這兩個普通工人怎麼打起人來都有模有樣的?不可能兩個都練過搏擊吧?而且怎麼都嫌我閒事管得寬?!”玉朗心中有此疑惑,手上卻沒閒著,他同時右手化掌為指,三指發力——般若小拈花——捏住來拳,一發力,黃馬甲左手如被鉄鉗夾住動彈不得;左手指在黃馬甲左腕寸關尺一劃,黃馬甲兩手都像不是自己的了。
玉朗不用看黃馬甲,一個微側身腳尖輕點黃馬甲來襲腳踝——黃馬甲痛入骨髓,無法站立,癱坐地上。
此時,保安和黃馬甲都感全身酸麻疼痛無力,特彆是腳手還不能動。保安被玉朗絆倒的那隻腳麻木難忍,就像用一隻腳撐著蹲坑便秘了半個小時;黃馬甲的兩隻手卻像是上了手銬吊在天花板上半天才放下來,又麻又疼,左腳乾脆不像是自己的了。
兩人坐地上傻傻地、呆呆地、困惑地看著玉朗,內心湧起大大地驚悚加奇怪。
“傻看著我乾啥!你們倆老大不小了,一點小事就往死裡打!特彆是你,黃馬甲,竟然用致命性武器攻擊人!你這人實在是太不像話了!簡直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而你,昏頭保安,我救你性命你卻恩將仇報——真是豈有此理!”玉朗人小鬼大地說,“你兩個聽好了,我的事情辦完後要將你們送到派出所。彆想跑,你們兩小時內無法動步,跑不了的。”
保安呻吟著驚問:“我們為什麼動不了步?!”
“不信你試試看。”
保安試著動了動雙腿,發現已經無法屈伸。
黃馬甲與保安交換了一下眼神,紅著臉道:“小……同誌,咳咳,我們是警察演習,不是真打……不過要謝謝小……你這個同誌高度的公民責任感,謝謝。”
“警察演習?!”玉朗嘀咕著掃視兩人,心中也在嘀咕:“沒聽說過警察也要演習呀!而且,演習需要事先吵吵,吵出怒火才能順利進行嗎?這也太奇怪了!——難道因為我人小少見多怪?”
玉朗抬頭打量四周有無其他人參加演習。
保安見小同誌不肯相信,用左手——右手痛木了——在製服左上內袋頗為不便地掏出警官證讓其過目。
黃馬甲見這個小同誌眼光移向自己,也想拿出自己的警官證,雙手卻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隻好叫保安幫他拿出來。
玉朗沒見過警官證,不知怎麼鑒彆真假,又有事在身,草草過目,不得要領。心想:“兩個人都有相同樣式的警官證,不可能兩個打架的人同時用假警官證騙自己。”說了聲對不起就想轉身離去,忽然想起這樣走了要影響人家警察叔叔演習,就在兩人大椎穴上拍了一下——像打一個很熱絡的招呼一樣,然後搖手告彆:“再見了,警察叔叔。”
拍打大椎穴是為兩人解穴。親叔叔李天武在啟蒙玉朗穴道功夫時曾說:“大椎穴統領軀乾穴道,精通穴道的武林高手,可由此解除一多半的封閉穴道;因為武林高手攻擊對手的時候,多不是用點穴手法封穴,其拳掌攻擊點通常都往穴位處招呼。”玉朗剛才的還擊就是這樣,兩人的腿足穴道一下就被他封掉了——這種非專門點穴的被封穴道相對容易解封。:,,.,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