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日裡就知道聒噪這些與你不相乾的事情,小心咬了自己的舌頭!”老掌櫃嗬斥了一句,店小二立刻悻悻地閉上了嘴。
沐衝將店小二叫到了一邊,“你說的可是真的?”
店小二苦著臉指了指老掌櫃,“外麵告示貼的到處都是,您還是自己去看吧。”
沐衝和文對視了一眼,一起走出客棧後發現果然在不遠的張貼告示的地方聚集了不少人。
“哎呀,沒想到這群魔教的人都鬨到杭州來了。”
“可不是嘛!據說他們已經將江浙的不少地方都給鬨得烏煙瘴氣,尤其是沿海一帶,這群明教的弟子嘯聚海上,屢屢沿襲沿岸的百姓,甚至連衙門用來海運的糧船他們都敢劫!”
“可靈隱寺畢竟是佛門聖地,今天又是召開法會的首日,為何非要將行刑的地點選在此處呢?”
“嘿,這就是你見識不足了!明教的人不光信奉彌勒,平日裡也吃齋念佛,我估計衙門就是想要借助靈隱寺召開法會的時機來達到殺雞儆猴的目的,讓其他的江湖教派也老實一些,與這明教劃清界限!”
文二人還沒等擠到張貼告示的木板前麵,就已經在人群之中將此事聽了個七七八八。
“不會有這麼巧的事吧?昨夜你們剛去找了仇四的麻煩,今日一大早衙門便弄出了此事。”沐衝拉著文返回客棧後苦笑道。
“看來昨夜的事是將仇四給逼急了。”文立即看出了這是仇四的手筆。
“告示裡所說的明教弟子該不會就是原來在他手下做事的亢金壇弟子吧?”
文無奈地道:“這個人的確當得起‘心狠手辣’這四個字,在已經得知自己手下如李六指這樣的人仍舊忠心於明教之後,他估計在第一時間便將亢金壇給重新清洗了一遍,不願追隨他投靠元廷的弟子估計隻有死路一條。”
沐衝恨恨地道:“這少說也是幾十條人命啊!這個仇四未免太狠毒了些!”
文苦笑道:“恐怕不止於此,他這一次敢跟明教公開叫板,肯定還藏著些什麼殺招,指不定就是想要將更多的明教弟子給引出來一網打儘。”
“那我們怎麼辦?出了這麼大的事,你這個代教主行事的特使恐怕也無法置身事外了。”
文輕歎了一口氣,攤著手道:“走是走不成了,既然躲不過去,就隻能再去會會仇四了,而且我估計還會發生一些有趣的變數……”
“你是說那鄒普勝還會現身?”沐衝疑惑地問,他也想見識見識這個傳聞中才智趕超其師父的麻子臉。
“直覺而已。”文淡淡地回道,然後就拉著沐衝去尋宗傳和道衍。
“抱歉,宗傳師父,讓您久等了。”文恭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