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瑄憋笑道:“在碼頭上你不是也讓我傻站了半個時辰?就當扯平了。”
蘇生又想到了今日在台州收複的弟子,歎氣道:“可是頭兒,這下子又添了那麼多張嘴,咱們能養得起麼?”
文瑄豪氣地道:“便是再添一千張嘴,也照樣養得起。”說罷從袖中掏出一封信遞給蘇生。
“將所有影衛調去溫州以後你親自去一趟平江路,將信送到沈壇主手上。”
“去平江路?沈壇主又是誰?”蘇生有些摸不到頭腦。
文瑄賣了個關子,神神秘秘地道:“做完這趟差事你就什麼都清楚了。”
蘇生雖然已經習慣了文瑄接連掏出令他震驚的底牌,但直覺卻告訴他這次的事情非比尋常,正色答應道:“我明日一早便動身。”
文瑄讚賞地點了點頭,接著吩咐道:“此外,再派人給每名影衛的家眷送去十兩銀子,沒有家眷的則將銀子送到他自己手裡。”
“十兩銀子?”蘇生有些震驚,二兩銀子放在窮苦百姓家裡便大概可抵得上一年內的吃穿用度,十兩銀子更不必說。
“怎麼了?嫌少?”
蘇生撥浪鼓似的搖頭,“不少不少!想必有許多弟兄還沒見過這麼多的銀子呢!”
“日後每有一名影衛加入,便依照此例將銀子送去,且夜影每個人的表現情況你都要詳細記錄,有功者不可吝惜賞賜,有過者也要酌情處罰。”
蘇生對那位沒聽說過的沈壇主更是好奇,心想明教何時有了這樣的財力?但吃了上次的教訓,也已經長了記性,沒有對此多言。
數日後。
台州路的事情很快傳到了杭州路,當康裡崉崉再次聽到“文瑄”這個名字的時候恨得咬牙切齒。
好你個文瑄,在杭州城毀我計劃,傷我愛女容貌,如今又跑到浙東生事!
“吩咐下去,我要親自去一趟台州!這次定要好好會一會這個明教聖使。”
“大人放心,我這就去辦。”身邊的李察罕立刻應道。
上一次在杭州沒能為姐夫賽因赤答忽報仇,將文瑄置於死地便是一件憾事,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讓他為此付出代價!
同一時間,無遙島上。
蔡亂頭也正咬牙切齒地道:“這個該死的文瑄,竟然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除掉我留在台州的人馬!”
“蔡兄已是海上霸主,還在乎台州的那幾處產業?”自斟自飲的王伏之毫不在意地道。
蔡亂頭眉心緊鎖,癱坐在虎皮椅子上道:“那幾處產業能否賺到的錢財我倒是不在乎,關鍵的是留守台州的那幾個心腹好不容易才跟府衙的那些官差搭上線,他們一死,之後辦起事來可就麻煩得很。”
王伏之聞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這文瑄倒的確是有點本事,難怪敢許下那一月之期。”
“風涼話你就少說兩句吧,自打這文瑄到了台州路境內,我們可在島上閒了一個多月了,若再不有所行動,恐怕手下的弟兄們也都會以為我怕了文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