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記憶裡有幾分相似眼熟的場景。
宋時真轉頭,果然,殷泰熙穿著工作服站在收銀台前負責點單。
高京洙扭捏地打探著李世主的情況,對著殷泰熙招了招手,後者端著咖啡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對麵。
殷泰熙從不會吃悶虧的。
殷泰熙眼神示意高京洙離開,她抱臂靠在椅子裡發問:“為什麼要說謊?為什麼要引誘我做不正確的事?你就這麼自私嗎?”
“對不起,”她無所謂地放下咖啡杯,笑道,“因為太在乎一個人了,才會做出不理智的舉動。”
殷泰熙皺眉:“權……時賢?”她聽高京洙說了很多次,一個上流社會中強橫霸道的風流人物。
殷泰熙要為自己沒了解前就以貌取人而道歉,因為了解後,分明是讓人很無語的品性。
她疑惑地望著對麵妝容精致的女孩:“這樣的男人也值得你……”
“嗯,”宋時真故意放任自己沉浸在情緒中,“因為他溫柔體貼和善良細心的一麵隻有我們知道。”
是了。殷泰熙記起那晚男人冷漠的眼神,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原來他的B麵隻有親近的人才會知道。
宋時真看著陷入沉思的女孩微笑,輕聲地誘哄她:“那晚情緒不好,我已經和母親說明清楚情況了,你不用擔心,所以我來請求你的原諒。”
她將手覆在了殷泰熙的手上,溫柔道:“對了,明天我們約好去權時賢的彆墅燒烤,京洙也會去,不如和我們一起吧?”
她看過那張高京洙和他們的合影,當中最帥的男人分明是權時賢,所以高京洙必然是口嫌體正直地愛慕著這個男人。
是以,聽到權時賢的名字,出於對高京洙的擔心,她有些猶豫。
“就當作和解吧,嗯?”宋時真搖了搖她的手。
她望著一旁替自己站崗的高京洙,最終點了頭。
至於那張被折成紙飛機的所謂情書,就等到明天帶給他們吧。
——
權時賢一夜沒有休息好,兩眼泛紅。他一身休閒條紋襯衫配牛仔褲,坐在奔馳超跑裡,煩悶地刷著手機。
曾以為心已枯萎,才尋求感官的樂趣。可如今,他連逢場作戲的親吻都無法進行,又何來樂趣可言。
一閉眼,都是她的笨拙與試探。那種**蕩魄的感受,那種由於超越限度而趨於純淨的歡娛,讓他的心臟怦怦亂跳。
他被那柔軟的唇困了一夜,以至清晨醒來,竟然對她有了超出朋友的欲/望……
手指不耐地在方向盤上跳躍著,直到他望見了一截筆直修長的小腿款款走來。
他掩飾性地戴上墨鏡直視前方,罕見地沒有替她開副駕駛的門。
宋時真按下安全扣,沒吱聲,對著空調烘著臉。
權時賢踩下油門,調侃道:“為什麼一副誰想拿就將我拿走的樣子?”
沒想過他這麼直接。
再回想起那夜的緋色,她有些淡淡的羞意。轉過頭靠在車窗上裝睡。昨夜練琴久了,也確實困,沒一會她就睡了過去。
到達彆墅時正值中午。
高京洙臨時有事,李世主被她脅迫著趕去接了殷泰熙。
殷泰熙上了車才接到高京洙電話的,彼時車子已開上了高速,她隻得告訴自己就是來還個情書的。
宋時真睡了一覺,脖子酸痛,下車時左手還留有餘溫,她望著掌心,又看了看權時賢的背影,若有所思。
李世主去彆墅內準備燒烤器具,殷泰熙積極地幫著洗菜,倒襯出一旁窩在長椅上的崔秀芝有幾分疏懶。
她好奇地問道:“不來幫忙嗎?”
權時賢停下切菜的動作,淡淡回應:“因為秀芝是大提琴手,不能受傷,一般筷子都不會用的。”
真是小姐啊。殷泰熙理解地點了點頭,手勁大了些,水花濺到了男人的額前。她下意識地伸手,用衣袖試圖幫他擦去水漬。
權時賢故意沒有動作,站在那裡任由她擦著。
他餘光瞥見了崔秀芝向自己走來,甚至垂下頭降低了高度。
宋時真拿過手帕,伸手替他洇著,好像這個動作已做過無數遍般熟稔。
他的鼻尖充盈著佛手柑和橙花的香氣,勾起了那段曖昧纏綿的回憶。一低頭就能望見她高挺的鼻梁和纖穠的睫毛,權時賢勾唇,心情甚好地接過了手帕。
手指觸碰到一起,又閃電般光速分開。
殷泰熙放下了手,不自然地笑了笑:“你們認識很久了吧?”
“從穿開襠褲的年紀就認識了。”李世主搬過燒烤架打趣道。
宋時真轉身離開,被權時賢拉了過去。
他將她抵在身前低聲道:“吃醋了?”
這樣曖昧的距離讓她臊得臉紅,又擔心被李世主和殷泰熙看出來,她直接踩上了男人的腳:“瘋子,讓開。”
權時賢覺得自己真是個變態,不僅不覺得痛,反而很是享受逗弄她的時刻。
他側了頭,湊到她那紅得滴血的耳朵後輕聲威脅:“三個人不應該有秘密吧,秀芝?”
作者有話要說:欲拒還迎的推拉高手,以及試圖奪回主動權的權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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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非黑即白的隻有棋子罷了,而人性是複雜多變的。這可能是我理解女二的原因,揮手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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