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淺:“可是大師兄,我......”
蕭寒雨:“我明日下山給你買點心,跳下去。”
感覺,這些年來大師兄好像一直拿她當小孩子哄,但是誰讓她聽話呢?
“好吧,我要紅糯團。”
焦木潭的由來是因著這潭中原本就生有諸多的鐵脊鱷,而這鐵脊鱷潛於水中之時,便猶如一段枯木一般靜默無聲。
可是隻要一遇到活物,這些鐵脊鱷的動作便會迅捷無比的張開巨口開始撕咬。
經曆過如此多的磨礪,秦容淺看著這處深潭也有了心理準備。
可看著那潭中四處遊蕩著的巨大鱷魚,那雙桃花琉璃瞳之中仍是帶著些許的不甘。
但是再看一眼身後手持長劍的大師兄,她隻得歎息一聲,隨後又轉過了頭,躍入了焦木潭之中。
真是不甘心呐,她要是過得過大師兄,早就親自把大師兄扔下去了。
當白啟來到焦木潭時,他收的小弟子正在潭水之中踩著鐵脊鱷的頭顱,掙紮在水麵之上踏鱷而行。
時不時的被從水中竄出的鐵脊鱷想要咬上一口,然後險而又險的避開。
白啟的臉色從難以平靜,到見著小弟子竟然真的能在這數百條鐵脊鱷口中反複跳躍時,臉色終於產生了極為明顯的變化。
這些訓練,他曾經都讓大弟子嘗試過,可問題是他大弟子是庚金之體。
把他那大弟子扔下去,這數百條鐵脊鱷都不能在他身上咬出個手指大的口子。
可問題是,他這三弟子與之對比,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天木靈根,沒有什麼五行靈體,隻是個尋常修士。
結果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就樣子被他大弟子磨蹉了。
見著師傅的到來,蕭寒雨下意識的行禮:“師傅。”
“行了,不必多禮。”
隨後白啟撫了撫長須,開口道:“寒雨呐,你有沒有覺得你對你師妹,過於嚴苛了一些。
我當年那般磨礪你,是因著你身具庚金之體防禦無雙,尋常磨煉已經對你不能造成多少效用,可你師妹她不是啊。”
“師傅,我以往也是這般訓練師弟的。”
“唉,你師弟他皮糙肉厚,再加之竹韻本就因著體質特殊,被其修行儒道的其母下了一則誡言,你師妹怎麼能跟他比呢?”
“師傅,我已同師妹搭結連理,她不會有事的。”
“可你師妹她是個女子啊,女子又怎麼能同男子一般呢?”
聽著師傅的話語,蕭寒雨第一次感受到了不解。
他皺著眉,開口問道:“女子怎麼就不能同男子一般呢?”
白啟拽著胡須,下意識的說道:“自然是不一樣的,女子天生就較為柔弱,你應當......”
“不。”蕭寒雨抿著唇,嚴肅的開口道。
白啟頓時一愣,這是那麼多年來,向來恭敬的大弟子第一次打斷他這個師傅的話語,令他的胡須都不禁揪下了幾根。
“師妹天賦極高,並無比我遜色之處,她心性堅韌並不柔弱,男子所能做到之事,她也都能做到。
女子自然是同男子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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