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摸不準青衣為什麼對姑娘有那麼大的敵意。
容渢拿過雲宵手中的繪著仕女圖的團扇,指腹輕輕劃過仕女精致的麵龐,嘴角噙著一絲涼涼的笑意:
“我又怎麼知道?雲宵你說這美人在骨不在皮,你瞧那青衣可算得上世人難過情關的美人。”
雲宵愣了一愣,眨了眨眼睛,以為容渢在說笑:“那青衣卻是生得一副好相貌。”
容渢將團扇蓋在臉上,眼底幽深,卻是生得好相貌,月上間調教出來的人就是男人也是會吸人精氣的妖精。
沈少期上輩子你不是自詡情深,我如今倒要瞧瞧青衣的身份在清平宴暴露了,你該如何護著他。
消失許久的趙繁,又突然出現,一掃眉眼之間的鬱氣,連著步伐也跟著輕快了不少。
她嬌矜自傲地抬著下巴,見著容渢坐在八角亭裡,古怪地笑了笑。
“四妹妹深藏不露,一展琴藝,連沈少將軍也讚歎不絕。”
容渢微微抬了抬團扇,冷覷了一眼後,又閉上眼睛:
“繁姐姐雖養在侯府,可到底不是侯府正經的姑娘,如何能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妹妹怎麼能讓他人輕賤了侯府。”
趙繁雙眼微眯,忍著氣腹誹:等那事兒成了,我看你容四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她臉上笑意不變,故意道:“四妹妹懂大義,難怪姐姐方才來時,宴上之人談及妹妹都有傾慕之意。”
“四妹妹日後及笈,怕是侯府門檻都要被媒人踏破,借著這清平宴妹妹不妨放開眼好好挑挑。”
趙繁似有意捧著容渢,但言語輕挑實在不入耳。
容渢淡然:“繁姐姐什麼時候也喜歡說這些糊塗話,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你來置喙。”
她將團扇啪地扣在石桌上,冷冷瞧著趙繁:
“我方才瞧見繁姐姐與孫家公子在宴上相會,怕是孫家公子說了什麼山盟海誓,羞得姐姐腦子不甚清醒。”
趙繁猛地一抬頭,又旋即垂下眼眸,容四是聽到了些什麼?!
不會,不會……就是聽見了又有什麼關係呢,她有的是辦法將容渢拉到泥潭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