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她?容渢涼涼一笑,終是沒有結果的,這些心思隻會徒添煩惱。
“公主為何篤定臣女與元裔君一定有關係,而且公主好像對元裔君也是十分在意?”
懷鄞瞪大一雙眼睛,有些慌亂的連忙擺手,生怕容渢誤解她對謝予這瘟神有什麼情誼之類的:“他是我父皇身邊的紅人,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他但凡有的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引人深思,不僅我對他在意,父皇對他也很是在意。”
她單手撐著自己的下頜:“他前去青州半年,我父皇發脾氣的次數越來越多,從前希望謝予死在青州的人,卻又是盼望他趕快回來。父皇還準許他娶妻,恩準賜婚,可惜被拒了。”
“是嗎?”容渢道,此刻她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上一世她把沈少期當做自己的夫君,有過期許和那麼一絲喜歡,可到後來都被折磨成了恨意和最後的冷漠。
可謝予與她,仿佛才是死寂一樣的心恢複了跳動,對著謝予她有過從未有的大膽,酸澀,心痛……和忘不掉的喜歡。
閹人如何,沈少期和她父親雖為完人可都是薄情寡義之人,後來祖母他們要把她送進宮,由心的反抗到最後成了妥協,既然無法將這份真心傳達,那便離他近一些。
“公主,臣女家中已經答應送我入宮。”
懷鄞並未想到還有這一層,她盯著容渢半晌,難以置信道:“你,要進宮?我父皇都是可以做你父親的人了,你要進宮?你還不如和。”
“公主!”容渢眼眸地沉默一變,有些淩厲,逼得懷鄞將口中的名字給咽了回去。
“臣女父親一家還在青州時,就已經決定將臣女送入宮中,無論公主如何天馬行空,猜測元裔君之事。但有一言,禍從口出,害得雖不是公主,可是會讓彆人死無葬身之地。”
懷鄞此刻麵色微沉,心裡卻是天人交戰:“我知道了。”
回到如今的容王府,容老夫人讓容渢一行全部到壽安堂裡問話,已然是聽到一些關於戚貴妃壽宴的風波。
屋中無一人說話,緊張得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容老夫人冷笑一聲,先是問了容渢:“你今日在貴妃壽宴可是出儘了風頭。”
容涵見祖母是對容渢發難,緊張之色微微一變,她雙手抓著絹帕,不可否認她的四姐姐今日確實是出儘風頭,巧舌如簧在姨母的刁難中為自己解困,得趙淑妃青睞,進封郡主後,還被得陛下寵愛的懷鄞公主喜歡。
越想容涵臉色就越發難看,指尖不由掐在自己的掌心裡。
容渢麵色如常,抬眸看向容老夫人:“孫女維護母親,也亦是在維護容家名聲,母親是父親嫡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道理是祖母教我的。宮中之事,並非孫女所願,有人故意刁難,折辱容家和母親,孫女又怎麼能忍氣吞聲。”
容涵眉眼微動,細聲細氣道:“可今日四姐姐確實太過莽撞,畢竟那是貴妃娘娘。”
容渢冷聲一笑,譏誚道:“貴妃娘娘又如何,整個晉朝做主的是當今陛下,父親有功,是陛下肱骨之臣,難道會因為貴妃一人所言而為難父親。”
“再則壽宴之上,貴妃娘娘與六妹妹親如母女,為著你與側夫人,又怎麼忍心為難與我,讓你與側夫人跟著受牽累。祖母,難道你也覺得孫女連貴妃賞賜的花簪都拿不住?”
此刻容老夫人心思透亮,已然明白了些什麼東西,銳利的目光從容渢身上轉移到容涵和戚氏身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老婆子希望這個道理不僅是渢兒明白,你們也得明白。”
頓了頓又道:“改日你再挑些好的人入府,安排到王爺身邊。”
戚氏咬住牙關,陰鬱地低下頭。
離了壽安堂,容涵神色鬱鬱,戚氏也有些不快:“喪著個臉給誰看,你自己沒有本事比不上容渢,又來怪誰?”
戚氏眉頭緊皺,瞧著容涵有些委屈,放緩了語氣又道:“等等,等吳姨奶奶生了,一切都會好了,都會好的。”
容渢見戚氏神情有些癲狂,失了從前的溫柔,有些害怕,可一想到容渢春風得意,就心裡一陣憋屈。
戚氏撫著容涵的臉:“涵兒,我們再等等,隻要你姨母和你舅舅還在,咱們的好日子就不會遠,吳姨奶奶的孩子,整個王府都是我們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