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官略為低啞的聲音,隨著音樂慢慢開始朗誦。當然也有電視散文,可那些散文……催眠不起用,傷人倒不錯。
一手拿著手抄本,另一手放在葉靈的眉間,食指和中指肚,輕輕地摩挲,隨著朗誦,一幅幅浪漫而美好的畫麵在兩人的腦海中綻放。
趙寶官輕輕地釋放出精神力,這次的目標很明確,指肚按著的地方,想象這是一雙溫柔的大手,輕輕穿過愛人的長發;這是一個溫暖的懷抱,深情將對方擁入胸膛。
一點點釋放出深沉的愛意,葉靈的呼吸漸漸平穩,眉頭開始舒展,嘴角一抹幸福的笑意揚起。
隨著葉靈越睡越沉,趙寶官悄悄地把腿挪出,幫她緊緊被子,又伸手在葉靈的後腰慢慢按摩,這樣可以將部分凝血塊揉散。
一直按摩了兩個小時,趙寶官滿頭大汗,比鍛煉一場累。
第二天早上,葉靈醒來時已經八點過,趙寶官熬好了小米粥,加有紅糖,還有雞蛋羹,葉靈歡快地吃過愛心早餐,膩乎得不行。
不過,她的痛經現象,確實奇跡般地消失了。
昨天已經請過假,她們派出所最近不算忙,可去可不去,一般治安案件,自有人代為處理。
趙寶官不是個喜歡在家裡說公務的人,他覺得工作和生活沒必要混雜,當然也不用劃分界線,有成績可以分享,有困難最好自己承受,不要影響家人跟著發愁。
需要幫忙最好直言,一家人,有時候躲躲閃閃,反而會引發誤會。
比如他執行死刑的細節,從不跟葉靈細說,葉靈性子大大咧咧,也不會追問。
以他對葉靈的了解,肯定要追問接下來,去不去上班。
看著葉靈已經基本上沒有大礙,他寧肯出門去圖書館,多看看大學課本,以及課本中涉及到的相關資料。
趙寶官真心不想欺騙葉靈,如果問起來,又不能違反紀律,告訴她調查行刑隊的事情。
也真巧,剛出門,李友友打來電話,約趙寶官去坐坐。
還是昨天的老地方,李友友一個人來,看到趙寶官出現,他站起來招招手。
仔細打量李友友的神色,嗯,有情況。
李友友不等他問,已經主動招認,“青春就像打麻將,要麼放炮,要麼自摸。”
趙寶官失聲而笑,“昨晚放了幾炮?”
李友友指指他,很是失望的樣子,“你的思想太肮臟,而且老打聽男女之間的私情,這在醫學上,叫窺陰癖。”
“少來了。你這種不打自招,還樂在其中的人,醫學上叫做暴露狂。”
果然,話剛說完,李友友神神秘秘地掏出手機,衝趙寶官招手,先是捂著屏幕,再三警告,“我當你是兄弟哈,隻準看不準說話!”
這是一段五分鐘左右的手機攝像,嘖嘖……
李友友說不出的得意,“怎麼樣?生猛吧?”
趙寶官相當不爽,五分鐘完事兒,還吹上了?生猛,要讓你知道哥的實力,還不得買塊豆腐撞死。
但嘴上得打哈哈,不斷奉承,“確實生猛,不過……你看哈,這女的完事了還扭來扭去乾啥?”
李友友冷哼一聲,“這都不懂?餘韻!仔細看,嘿嘿。”
趙寶官實在忍不住再次猛翻白眼,餘韻你全家啊,明顯是欲求不滿,可憐的妹紙。
等李友友炫耀完畢收好手機,趙寶官忍不住提醒,“李哥,刪掉吧。你不會留著用來自摸吧?”
李友友略顯唏噓地說:“還是兄弟了解我。”
“不是吧……她還是不答應跟你好哇?”
李友友搖搖頭,“她答應了,我他媽退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