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點,富寧帶領鄉黨委班子的部分成員準時出席,簡短的開場白後,宣布開始,整個大河派出所進入秋季比武的熱烈氛圍。
中午飯由臨時支援的鎮食堂大廚幫忙,在派出所吃喝完後,下午繼續。
趙寶官的出場,讓富寧這位書記眼前一亮,按距離算,跑到一公裡多時,雷宗舉已經被他超圈,這種比拚對趙寶官來說太容易,隻拿出一成實力,便將上午的出來的第一名遠遠超出。
跑完負重障礙後,趙寶官正開始做100個腑臥撐時,接到報案,說鎮郊的一個礦老板家死人了。
正好人員都在,趙寶官招呼一聲,告彆富書記等人,登上越野車前往案發現場。
從派出所出發不到十分鐘的車程,位於大河鎮集市東麵,陽南市方向,建在竹林間的一幢歐式彆墅,獨門獨院。
趙寶官他們到後,附近的人已經聚集過來,雷宗舉示意聯防隊員拉起警戒線,詢問報案人。
中年婦女臉上青白交加,顯然恐嚇到了極點,嘴唇發烏,眼神無比驚惶,指著院裡一直喃喃地說:“死了,全死了……”
趙寶官見雷宗舉維持現場秩序,便將報案人帶到車裡,看她穿著比較講究,身上的衣料質地不錯,款式雖算不上新潮,但也絕不是一般農家,很乾淨整潔。
“大娘彆緊張,我是大河派出所的所長,你能不能慢慢說?沒事,沒事,現在大白天,你看,我們公安全部出動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貴花,這是我表姐家……我表姐的兒子林科偉跟人打礦賺錢,這一帶的人都姓林,他們全死了。”
這樣淩亂的話語很難判斷內容,隻好慢慢釋放精神力平穩對方的情緒,直到對方心跳脈搏穩定後,再開始詢問:“張大娘,你是幾點來到這兒的?”
“下午三點半,我、我主要是幫他們家打掃衛生,一個月八百塊,每周打掃兩次,今天下午我來後,敲門沒人答應,本想明天再來,可是我表姐脾氣不好,說好的事情如果拖遲了要罵人,所以我找到他們家的備用鑰匙,那,就在大門的那個盒子裡,輸密碼打開。我開門進去後,叫了半天也沒人,我乾脆先打掃衛生,一樓,我表姐親家兩口子的房裡流出好多血,我當時嚇壞了……”
這時雷宗舉從院裡出來,臉色煞白地看向趙寶官,招招手,趙寶官讓另一名內勤跟著詢問,開門下車,走向雷宗舉。
“一家七口,四個老的,加夫妻兩人,還有一個七歲的兒子,無一生還。四個老人都是胸口和脖子要害部位中刀,那個小孩子最慘,被刺了十幾刀,女人也挨了七八刀,男主人隻有背心中一刀。嘖……現場太慘了,要馬上通知局裡。”
趙寶官神色變幻,沒成想初來乍到,碰上這樣的大案子,滿門滅口……老人小孩子都不放過?
不一會兒趙寶官手心裡已經全是冷汗,雷宗舉本想阻止他進入案發現場,但趙寶官不為所動,咧嘴笑笑,“雷所忘了我從哪兒調來的?”
雷宗舉隻好放開手,那邊報案人的筆錄已經初步完成,他掏出手機給局裡刑警隊和主管的馬副局長打電話彙報情況,案子的影響迅速在周邊擴大,鎮裡領導坐不住,在自己的地盤發生如此嚴重、影響如此惡劣的滿門滅口案,誰也擔不起責任。
寶官進入小院,一條水泥車道,有兩米多寬,屋前兩棵梧桐樹,還有個五米見方的假山噴水池,沿院牆帶種了些時令瓜果蔬菜,院牆上是仿歐式的鐵柵欄。
小彆墅共三層,尖頂的東歐風格,屋後有一片斑竹林,風吹過發出嘩嘩的聲音,屋簷一帶還掛了風鈴。
進門是處是落地玻璃大櫥窗,兩排沙發,中間鋪有紅色的“花開富貴”圖紋地毯,兩邊分彆是廚房,餐廳、娛樂室,衛生間,還有一間客房。
客房已經被人打開,散發出濃重的血腥味兒。,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