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西瑤的堅定對他猶如莫大的鼓勵,麵對**裸的誘惑,他再猶豫就真不能稱為男人了。
翻身將懷裡的女人壓在身下,喘著粗氣含上櫻桃般水嫩的紅唇,在她開口的瞬間迅速攻城略地,淩西瑤承受不住他的激情和急迫,差點喘不過氣來,小手拍打著他滾燙的胸膛,後者迷茫地停止嘴上的動作。
“你慢點,讓我來!”
語畢,她摟著他的脖子調轉身體,壓在對方身上,姬文津晶亮的眼睛期待地看著她,淩西瑤動情地輕撫他的臉龐,輕輕吻他的眼睛、鼻子、耳垂,最後才是等待已久的薄唇,她從淺嘗輒止的輕吻開始循序漸進,緩緩的張開嘴巴,用舌頭輕推他的嘴唇,誘使他張嘴,丁香般的小舌靈巧地鑽進去**他的,姬文津放鬆身體,漸漸迷失在她溫柔又不失熱情的吻中,大手本能地遊移,伸進衣服裡,用力留下自己的印記,最後停留在肖想已久的柔軟上,包裹在手裡輕輕揉搓,最後更是直接埋頭嘗起了兩顆鮮豔欲滴的紅梅。
男人在這方麵總是無師自通,淩西瑤在他的愛撫下愉悅地發出破碎的輕吟,手上也不老實,開始脫對方的衣物,兩人本就穿得不多,三兩下就剝了個精光,肌膚相觸,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歎息,彼此撫摸對方,四處煽風點火,最後進入正題,一切水到渠成。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裡斷斷續續的曖昧聲漸漸停歇,可不一會兒又響了起來,如此反複,初嘗情滋味,姬文津根本克製不住,要了好幾次才罷手,虧得淩西瑤體能s級,否則還不得被搓成麵泥,繞是如此,她也累的直不起腰來,開葷的代價似乎有點大。事後她摟著對方的脖子撒嬌,姬文津這個夜晚過得心滿意足,樂於伺候懷裡的女人,不僅親自將她洗得白白淨淨,還提供了周到的按摩服務。
第二天兩人毫不意外起晚了,姬文津的生物鐘很準時,早就醒過來了,不過懷裡的人手腳並用抱著他,他不忍心驚動,加上昨晚乾了好幾場體力活,心安理得的跟著繼續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晌午,恒星高高懸掛在正空,灼熱地烤著大地,淩西瑤睜開雙眼,透著玻璃窗過濾後的柔和光線,細細打量著眼前同樣已經清醒的男人,想著昨晚的親密,她心下歡喜,小手吧啦著胡須,小嘴時不時親他一下,像極偷了蜂蜜的小蜜蜂。
經過一晚上的蛻變,姬文津的節操開始跟著節節下掉,他抓住作亂的小手,攝住紅唇,嘶啞的聲音誘惑道:“還想再要嗎?”
有些聲控的淩西瑤身體猶如觸電般顫抖,從頭發絲愉悅到腳趾根,她咧開嘴角搖頭,“現在不要,晚上再要。”
**裸的邀請令姬文津呼吸漏了一拍,想起昨夜美妙的滋味,小文津漸漸蘇醒,他咽了咽口水,拍著她的翹臀,聲音更加嘶啞低沉:“磨人的小妖精,晚上再收拾你。”這話要是擱在今天之前,他是決計不會說出口的,不過經過昨夜深入的身體和心靈交流,他覺得在她麵前可以無顧忌說情話而不會招至嘲笑,而且他從來不知道女人可以變得這麼的,嗯,熱情和豪放,要不是調查資料顯示她這些年純得跟白紙一樣,他幾乎要懷疑對方是個中老手,最後隻得歸結於女人的天性。
淩西瑤前世交過幾個男朋友,交往時間都不長,不過在這方麵還是頭一回熱情過頭,原諒她的大嬸心,她要是不主動,再過幾百年恐怕都吃不上肉好伐,尤其還是堪比唐僧的極品肉。
兩人繼續磨蹭了好久才起床,下樓時被正在忙碌的李倩揶揄地打量幾眼,麵上尷尬不已,這時候起床鬼都知道他們乾了什麼,不過他們對外本就是新婚夫婦,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