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年父母早年離婚,秦思年隨母親生活。
秦威是一直生不出兒子,沒辦法之下,隻好將秦思年給找回來當繼承人。
原主那會兒好像是看中了秦思年長得不錯,就談了一段時間,後來覺得秦思年在物質上不能滿足自己,冷嘲熱諷之後提出了分手。
再後來沒多久,秦思年就同意回了秦家,出國留學。
一定程度上來說,秦思年能回秦家,還多虧了原主的刺激。
秦思年眼神逐漸的瘋狂,戚暖害怕的後退兩步,“你在說什麼?”
“嗬嗬,一個失憶,就想著把以前的事情都算了,戚暖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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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暖去洗手間的時間太長了,靳西城不太放心。
下意識的往主桌那邊瞧了一眼,並未看見秦思年的身影。
眼神暗沉了下來,冷淡的掃一眼旁邊搭訕的人,後者隨即被靳西城的眼神給凍住了,識趣的閉上嘴巴。
一時間心慌意亂,不知道是自己哪句說錯了。
靳西城起身往外麵走去,打算去找戚暖。
半路上,靳西城便覺得意識有些輕飄飄的,手腳也開始不受控製。
這種感覺,他已經很熟悉了。
是他體內的另外一重人格要出來了。
不行兩個字,在心底裡呐喊出來,他就沒了意識。
取之代替的是靳西琛。
靳西琛習慣性的在天黑之後出來,這完全取決於他的心情。
隻是,沒有想到今天醒來後,他會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腦仁有些疼痛,靳西琛下意識的撐著牆壁。
溫瓊剛從洗手間內出來,圍觀了一場好戲。
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遇上了靳西城。
有的時候,真是老天都站在她這邊呢。
溫瓊痛恨戚暖,痛恨那個女人搶了自己的身份,還痛恨她上輩子害死了自己。
溫瓊快步上前,擔憂的扶住靳西琛,“靳先生,您沒事吧?”
靳西琛不太喜歡有人碰到自己,溫瓊剛碰到他的衣袖,就被他給迅速的甩開了。
靳西琛頭疼的厲害,像是有什麼人掙紮著要出來。
他硬是壓下這股不舒服,漆黑的眸子泛著陰寒,掃了一眼溫瓊,“你是誰?”
對方認識他?
重生後,溫瓊使了手段,才見過靳西城一麵。
那一次的投懷送抱,沒有像上一輩子引起男人的注意,已然讓她產生了困惑。
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一副不認識自己的陌生模樣。
好像上次的見麵,擁有記憶的隻有她一個人。
溫瓊按下內心的迫切,冷靜的自我介紹,“我叫溫瓊,上次我們見過麵的。”
“靳先生,您沒事吧?我看您很不舒服的樣子?”
溫瓊瞧著他麵容有一絲的猙獰痛苦,欲上前扶住他。
靳西琛猛然後退幾步,看著溫瓊的眼神陌生,“我不認識你,滾開!”
溫瓊自打重生過來,每件事情都處理的很順利,唯獨碰上靳西城的事情,總是會出差錯。
她沒再往前靠近靳西城,而是體貼的說道,“靳先生,您是要找您的妻子吧?”
果不其然,戚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戚暖也在這兒?
靳西琛抬起頭看向她,“你知道她在哪兒?”
溫瓊點了點頭,笑著回答,“我剛剛在洗手間遇到您妻子,就在前麵往左邊轉呢!”
話音落下,靳西琛飛快的往溫瓊手指的方向走過去。
男人疾步如飛,幾步之間與溫瓊拉開了距離。
溫瓊站在背後冷笑,這會兒靳西城過去,剛好可以看到戚暖跟其他男人糾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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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門口——
戚暖著實不明白秦思年想做什麼,“秦先生,你先放開我,行不行?”
要是有路人經過剛好看見他們倆糾纏,指不定得怎麼傳他們倆的緋聞呢。
秦氏的繼承人與靳西城的妻子有染,外人指指點點。
秦思年緊抓不放,“說啊,你是貪圖上了他的錢,還是家世?”
她無奈的看著他,“我自然是愛我的丈夫,哪怕他是個窮鬼,我也不會跟他離婚的。”
靳西琛走過來時,戚暖剛好對著秦思年說出這番話。
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戚暖說過這樣忠於他的話了。
麵上剛剛浮現出一抹悅色,緊接著又看見秦思年抓著戚暖的手腕,眼神又陰沉下來。
快步朝戚暖走過去,用力的捏住秦思年的手腕,“放開我的太太。”
“靳西城?”
戚暖萬萬沒有想到靳西城會及時趕到,幫她解決這個麻煩。
靳西琛回眸斜她一眼,眼神冷的很。
戚暖被看的心裡一慌,自由的另外一隻手拽著靳西城的衣角,下意識的軟了聲音,“老公。”
靳西琛將戚暖護在身後,目光森冷的落在對麵的男人身上。
還真是巧了!
這剛一清醒,就能看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靳西琛加重的捏著他的手腕,咬著後槽牙,“聽見沒,秦思年,我讓你鬆手!”
秦思年被捏的生痛,硬生生的鬆開了戚暖的手。
得到釋放的戚暖,立即躲到靳西琛的身後,扭了扭被捏痛的手腕,“老公,我沒事的,我們走吧。”
講真,她並不希望靳西城跟秦思年正麵撞擊。
這劇情有點怪怪的,怎麼看,他們倆好像是為了自己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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