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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就把榮子羨哄的散儘心頭所有的黑暗，唇角不自覺的就勾了起來。
隻是他並不喜歡笑，所以如今笑起來，帶著一點小小的僵硬。
而且就算笑，唇角的弧度也並不明顯。
反應過來之後的榮子羨，帶著一點小小的懊惱，總覺得這樣的自己，並不夠完美。
他怕聞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可是很快心裡陰暗的想法，又戰勝了一切。
如果聞靈不喜歡，那麼便直接禁了魂魄吧，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
那麼不管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她都隻能留在自己身邊，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想到這些，原本清亮的眸底，又是漆黑一片。
聞靈根本不在意這些，而是提起了這次下山曆練的事情：“峰主說大師兄不在，讓我跟著其它師兄弟師姐妹們一起下山去看看外麵的世界。”
說到這裡，聞靈又動了動自己靈活的小手指，然後勾了勾榮子羨的掌心，稍稍停下腳步，側過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榮子羨。
榮子羨一聽聞靈要下山，而且沒說要帶著他。
身後黑暗的氣息，又慢慢湧動了起來，便是連聞靈勾著他的掌心，他都感覺不到心動和愉悅了。
滿腦子都在想著，自己要在哪裡，什麼時候，捏碎小姑娘的天靈蓋，把她永生永世都禁錮在自己身邊。
結果，聞靈突然停下來，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這一刻，榮子羨倒是慢慢冷靜了下來，看著小姑娘靈動嬌豔的眉眼，不知道怎麼就領悟到了聞靈的意思。
開口的聲音，沙啞中著透著瘮人的陰冷：“是要帶著我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