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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內心裡，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對聞靈有了一些不太一樣的感情，隻是江石不願意承認罷了。
這會兒聽著小姑娘清脆的，卻也委屈的聲音，江石頓時覺得心疼了。
這個時候，江石還沒意識到什麼不對，也沒意識到，聞靈如果真是上小傻嘰，怎麼會問這些話？
她原本，不該懂這些的。
江石想安撫，可是小姑娘的手卻是不安分了起來。
江石甚至還沒想好怎麼樣說，便已經被小姑娘帶起來，又跟著一起畫起了畫。
筆落在畫紙上之時，江石腦子裡倒是有一瞬間的清醒，可是卻並沒有什麼用處。
下一秒，全被這張薄薄的紙吸引，然後揮筆潑墨，怎麼樣也不肯停下來。
待到又一次筆落暈染之時，江石聽著身側的小姑娘，低低的輕喃：“小石頭。”
是他的小名，從前家裡人總是這樣叫他。
江石並不覺得這名字有什麼，名字是江爺爺給取的。
當時覺得日子難過，取名一個“石”字是希望，他可以像是石頭一樣，生命力頑強不服輸，哪怕是在更加惡劣的環境裡，還是可以頑強的生存下來。
家裡人陸續離開之後，也隻剩下奶奶會喚這個名字。
可是如今，又多了一個小姑娘。
想到這些，江石憐惜的親了親小姑娘的發絲。
白天看著很枯黃的頭發，這會兒倒是莫名的順滑，而且細膩。
江石沒忍住，又親了親，然後這才攬著小姑娘，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睡半醒之間，江石這才意識到一點。
揮筆潑墨之時，他似乎看到暗夜裡，小姑娘閃亮亮的眉眼，還有嬌軟的聲音。
所以，小姑娘真是個小傻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