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1 / 2)

請勿高攀 圖樣先森 13730 字 8個月前

舒清因一鼓作氣說:“我說, 我會緊張完全是因為沒有經驗,你和宋俊珩到底誰比較好我也不知道,回答不了。”

男人在聽到她這句補充後, 狂喜的情緒瞬間將他的理智淹沒,五光十色的煙花劈裡啪啦腦子裡炸開,心間刮過一陣甜滋滋的的風, 眉梢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淺眸中泛著閃爍的光,微張著薄唇,有些怔愣, 但更多的是失神。

舒清因看他呆住了, 不經有些尷尬,“有這麼震驚嗎?”

“不是震驚, ”他咬住手指節,似乎想克製住從喉間溢出的笑, “就是……有點驚喜。”

他攬過她, 在她眼睛鼻子嘴角和下巴依次落下吻, 最後又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她從前的那些終歸都已經過去。

結婚也好,男人也罷, 從今往後她隻屬於他了。

沈司岸並不介意她的過去,相反和她在一起後,他希望自己能夠幫她從過去那些不好的回憶中走出來,讓她徹底放下心結, 毫無芥蒂的接受他。

但剛剛意亂情迷, 男人被她那副嫵媚動人的樣子勾得理智儘失,動作粗暴了些, 隻顧做自己內心深處渴望對她做的那樣。

他眯著眼,忍不住想,她這幅樣子,或許也曾被其他男人看到過。

心中翻江倒海的醋意湧上,對喜歡的女人那種蠻橫又霸道的占有欲讓他很不高興。

早知道童州市有她,或許更早知道她在英國念書,他就該在那個時候追過去的。

晚了一步的男人不敢生她的氣,隻能氣自己動作太慢。

在喜歡的女人麵前,再沉穩淡定的男人也會喜怒無常。男人內心這種隱藏極深的自私和占有不受控製的被表達出來,沈司岸在這方麵就是個普通男人,他會吃醋或是煩惱,但又怕告訴她了,會讓她覺得自己在乎這個東西,讓她不開心。

所以他旁敲側擊的問,像個不服輸的孩子似的,希望自己比她遇見過的所有男人都要好。

這樣才能保證在她的心裡,往後都隻有他一個人的影子,再也沒有彆的男人能夠插進來。

“因因,”他突然抿唇,眼中略帶無措,“剛剛是不是弄疼你了?對不起。”

舒清因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他是用力了點,不過還好,她會發抖真的就是緊張和害羞而已。

“額,還好。”

他將她壓在床角,“我輕點,彆怕。”

隻可惜,在他找東西的時候,他發現她家壓根沒有某個東西。

沈司岸扶額,咬著牙罵了句,“f**k!”

他親了親床上的女人,然後重新穿好衣服準備下樓買東西。

舒清因也有些難耐,羞澀的咬著唇小聲說:“算了吧。”

“你聽話,吃藥不好,”他歎氣,“我馬上回來。”

男人下樓後,當即買空了最近那家藥店的所有的岡/本,負責收銀的年輕女人看著眼前這個陰沉著一張俊臉的年輕男人,紅著臉小聲請他出示收款碼。

等他回來的時候,隻拆了一盒,剩下的全都塞進她的床頭櫃收好了。

舒清因有些驚訝,“你買這麼多,要用到什麼時候?”

男人冷笑,“你小看我?”

舒清因當即有些害怕的往床角縮了縮,被男人一把抓住腳踝,將她拖了過來。

他輕聲說:“要是疼的話就咬我。”

“那你不是也疼嗎?”她不太情願。

“不舍得你一個人疼,”他吮她的唇,“我陪你一起疼。”

舒清因咬唇,眸中泛著瀲灩水色,“那你待會彆說我虐待你。”

“儘管打,我心甘情願,”他隱忍的歎了口氣,眼中情/欲翻騰:“這叫做鬼也風流。”

在床上說這種話,暗示性相當明顯。

舒清因哼哼,“又不會死。”

他盯著她的唇,剛深吻了那麼久,已經有些腫了,泛著誘人的水紅色。他再次俯下身,肆意含/吮著她脆弱的唇瓣。

“沒死,”他低笑,“但也差不多死去活來了。”

事實證明死去活來這個成語真的很貼切。

沈司岸抽了兩張紙擦掉了手上晶瑩的液體,然後從被子裡將渾身無力的女人撈了出來,語氣溫柔,“彆害羞啊,還沒完呢。”

舒清因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幫了她兩回,算是徹底把她的力氣給抽乾了。

她沒有力氣,躺在床上緩神,沈司岸不再用手揉/弄,改為用唇含住美食。

第三次了,換種方式。

舒清因想抬腳將他踢開,但雙腿此時像是踩到了棉花上,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一個地方。山峰拱起,紅得刺眼,幾乎要燒著男人的眼睛。

有技巧的撩撥讓她不經眯起眼,抑製不住的嬌/哼出聲。

男人舔掉了唇間的水光,額間全是汗,眼圈微紅,聲音低啞得嚇人,“剛剛舒服了嗎?”

隨即,一瞬間的疼痛襲來,但很快被他溫柔的親吻帶走,隻留下陌生又舒適的滿足。

沈司岸實在受不了她這樣柔軟又嫵媚的樣子,更受不了她在他耳邊哀求他不要了,隻有在頭次的時候讓她舒舒服服的去了,剩下幾回他沒再心軟,該怎麼蠻橫怎麼來。

完全忘記了一開始他自己說會輕點,打臉打得毫無羞愧之心。

這一晚連死了好幾回,堪堪撿回了一條命。

舒清因目光渙散,還未從剛剛的餘溫中撿回理智。

.......

夜極深,空氣中彌漫著粘稠的濕氣。

屋內燈光黯淡,舒清因閉著眼,眼睫垂下,在眼瞼處落下一道淺灰色的陰霧。

她的臉還紅著,唇瓣微腫,誘人而乖巧。

沈司岸倚在陽台欄杆上抽煙。

抽完這最後一根,就戒掉吧。

男人抽完煙後回到了室內,在她睡著的這邊床上坐下,伸手替她理了理額前粘著的發絲。

他看了她許久,最終傾身在她發間落下一吻。

沈司岸掀開被子躺上去,雙手一撈,將她牢牢抱在懷裡,而後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她被抱得太緊,下意識的蹙眉,伸手推開他,側了個身轉身背對他。

“用完就丟?”男人挑眉,沒管她抗拒的動作,又將她按進了自己懷裡。

她又掙紮起來,想脫離他的懷抱。

“不許動,”他沉聲命令她,“趕緊習慣,以後我都抱著你睡。”

她也不知道聽沒聽到,自顧自的掙紮了兩下發現掙不脫,隻能勉強的蹙著眉,又安穩的睡過去了。

***

舒清因緩緩轉醒,回過神的第一件事是側頭去找旁邊的男人。

沒人,她意識驟然清醒,坐起身,被子從肩上滑落,但她沒空管這些,滿腦子都是沈司岸去哪兒了。

“醒了?”

舒清因朝臥室門口看去,早已穿戴整齊的男人正抱胸靠在門邊,長腿窄腰,身姿頎長玉立,五官清俊矜貴,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整個人說不出的慵懶隨意。

“想再來一回嗎?”他朝她走過來,坐在床邊,眼神不經意的往下瞥了瞥。

舒清因趕緊用被子裹住自己,牢牢地。

沈司岸笑了,“行了,該看過的都看了,你現在遮著還有必要嗎?”

倒也是。

舒清因抓抓頭發,“幾點了?”

“快十一點了。”

舒清因猛地睜大眼,“我居然睡了這麼久?!”

沈司岸唔了聲:“你是淩晨才睡過去的,這麼晚才醒,挺正常的。”

“……”

她懶得跟他扯,趕緊起床準備洗漱,今天晚上有她的生日宴,她還得趕緊去酒店準備。

還好現在天氣涼了,舒清因圍上圍巾,彆人就看不見她脖子上的痕跡了。

沈司岸送她去酒店的時候,看她一個勁兒的鼓搗自己的圍巾,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你現在再遮著也沒用啊,”他輕飄飄的提醒她,“晚上換了禮服又不能戴圍巾。”

言下之意就是,彆遮了,反正都會被看到。

舒清因崩潰的啊啊了兩聲。

但她也不是就沒辦法了,往脖子上繞了幾圈項鏈,鑽石奪目,相當的財大氣粗。

晚上宴會的時候,徐茜葉看到她脖子上還戴著自己送的鑽石項鏈,不禁得意的哼了聲,“不是說不喜歡這麼浮誇的嗎?還不是戴上了。”

舒清因也沒法解釋,摸了摸項鏈,隻好附和徐茜葉的話,誇她眼光真好。

徐茜葉最喜歡聽這種恭維話,仰起脖子笑得相當得意。

“說不定我這份禮物將會成為繼姑父後你最喜歡的第二件。”徐茜葉滿懷自信的說,轉而看向她的手臂。

結果舒清因卻因為她的眼神下意識的將手彆在了背後。

徐茜葉不明所以,“你躲什麼?”

這時不遠處的張總秘過來叫舒清因,“舒總,輪到您上台說話了。”

“好。”舒清因舒了口氣,立馬回答。

舒清因接過話筒,提著裙擺走上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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