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保安絲毫沒有要讓開的意思,而且還步步逼近,覺得陳天沒有膽子動手。
為首的那個保鏢,胳膊都直接撞在陳天身上了。
陳天可不會慣著他們,三兩下便將那些保安給放倒在地上,然後拍了拍手,朝涼經理說道,“涼經理,你不會管教你手底下的人,那就讓我幫你管教!”
“陳老板,你一定會後悔的!”
涼經理怒聲說道,“你竟然敢在原督軍的酒樓裡麵鬨事,還將這麼多的保安給打傷了,這件事我一定會如實稟報給原督軍的,到時候你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陳天聽到這話,不僅沒有被嚇到,反而直接朝笑道,“涼經理,那就趕緊去稟報吧,我在天嘯集團等著原督軍……”
“這可是你說的,但願你彆後悔!”
涼經理滿臉的怒氣。
“我從來不做後悔的事情!”
陳天冷笑了一聲,然後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涼經理根本就攔不住陳天,他想訛詐陳天,可是陳天根本不買賬。
看著陳天大搖大擺離開的背影,涼經理深呼吸了一口氣,壓製住心裡的怒氣,將酒樓的事情安排好之後,徑直開車前往原家彆墅。
涼經理到了大廳之後,見到了正在討論督軍府事務的原國富和原豐。
“你來乾什麼,是酒樓出什麼事情了嗎?”
原豐開口問道。
“酒樓確實是出了一件不小的事情!”
涼經理忙說道,“天嘯集團的總裁陳老板和皇甫家的少爺皇甫遲,還有李家主在酒樓火拚,損壞了不少東西,而且還導致酒樓沒有辦法繼續做生意。等事情結束之後,我問陳老板要賠償,陳老板不僅不賠償,而且還在酒樓一頓打砸,甚至還打傷了酒樓的保鏢,最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涼經理說完,然後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大堆。
他直接將陳天說成了蠻橫不講理的野蠻人,甚至是惡人。
這讓原國富督軍和原豐的眉頭皺成了一團,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原國富督軍對醉香樓是非常看中的,因為醉香樓是原國富已經去世的原配夫人開辦的,酒樓是原國富督軍唯一的念想。
以前原國富督軍沒有中毒之前,基本上每天都要去一趟醉香樓。
原國富督軍絕不允許任何人在醉香樓鬨事,損壞了醉香樓的東西如果不賠償,那更是原國富督軍不允許的。
所以,當原國富督軍聽到涼經理的話之後,心裡非常生氣。
“真是豈有此理!”
原國富督軍沉聲開口說道,“天嘯集團的總裁陳老板,這人以前看上去還挺不錯的,沒想到他竟然是這般混賬的東西,膽敢在醉香樓鬨事,他是活膩了!”
原豐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乾嘛皺眉頭?難道你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問題不成?”
原國富督軍問原豐。
“我感覺確實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