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吳宏福愣了一下,不敢再說曹會長的病難醫治了。
陳天隻是江北市區區的一個普通醫生而已,一個普通醫生都將曹會長的病給治好了。
如果堂堂江南第一神醫,連一個普通醫生都不如,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曹小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陳先生應該是誤打誤撞才將曹會長給治好的,他之所以拒絕第二次給曹會長醫治,那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第二次治好!”
吳宏福準備通過貶低陳天的醫術,然後來顯示自己的醫術高明。
曹姬不是傻子,上次在高鐵上的時候,她是親眼看到陳天將曹會長給治好了,她雖然不懂醫術,但是心裡清楚,陳天靠的並不是什麼運氣,而是靠真本事將曹會長給治好的。
通過這件事,曹姬已經看出吳宏福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曹姬對吳宏福這種人非常反感,可是為了讓吳宏福儘全力給曹會長治病,曹姬什麼話都沒有說,任由吳宏福誹謗陳天。
吳雲峰見狀,也開口說道,“曹小姐,我爺爺說的對,那個陳先生肯定是靠運氣才將曹會長的病給治好的,這種人沒有什麼真本事,不能再讓他給曹會長治病了,不然的話,恐怕會害了曹會長!”
“吳先生,你這話未免也太難聽了,你憑什麼說陳先生沒有真本事,陳先生不管怎麼說,之前已經治好過曹會長了。而你爺爺呢,都還沒有治好曹會長的病,就開始誹謗陳先生了,這未免也太過分了!”
史彪氣憤地開口朝吳雲峰說道。
史彪見過陳天的手段,知道陳天是一個有真本事的人,見吳宏福誹謗完陳天之後,吳雲峰又接著誹謗,這讓史彪心裡非常氣憤,替陳天打抱不平。
聽到史彪的話,吳宏福和吳雲峰都皺起了眉頭,都開始看史彪不爽了!
“史彪,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出去!”
秘書皺起眉頭朝史彪說道,“誰讓你來會長房間的?”
史彪雖然心裡有些不服氣,但還是轉身離開了病房。
吳雲峰看了一眼史彪的背影,然後開口朝曹姬問道,“曹小姐,不知道這史彪是什麼人?他為什麼要幫彆人說話,難不成是那個陳先生派來的眼線,不然他剛才為什麼如此針對我們?”
曹姬沒有搭理吳雲峰,開口朝吳宏福說道,“吳神醫,我爺爺的病就麻煩你了!”
“曹小姐請放心,等我先給曹會長把把脈,看看曹會長這是什麼病!”
吳宏福說完,走到了病床的旁邊了,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曹長,然後將手搭在了曹會長的手腕上。
吳宏福也是中醫,所以把脈是必不可少的。
時間不斷流逝,很快十分鐘過去了。
見吳宏福還在給曹會長把脈,曹姬的柳眉微微皺了起來,她清楚記得,陳天那次給曹會長治病的時候也把脈了,但隻用了十幾秒而已。
曹姬明顯感覺到了兩人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曹小姐,我爺爺給人看病都是非常謹慎的,雖然他把脈的時間非常長,可是他每次把完脈,都能找到病因,同時找到醫治病人的辦法!”
“所以曹小姐不用著急,我們慢慢等著就行了!”
吳雲峰笑著朝曹姬說道。
曹姬沒說話。
秘書也沒有閒著,低聲朝曹姬說道,“老板,我覺得吳先生說的對,吳神醫是江南五省的第一神醫,他的醫術驚人,肯定能夠找到醫治會長的辦法,然後在第一時間將會長的病給治好,陳天隻能靠運氣,而吳神醫則是靠真本事!”
曹姬聽到這話,目光朝秘書看了過去。
曹姬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隻是這樣看著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