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人基本都知道霍立釗的酒量了,見葛燕喜瞪著他們,一心要偏幫著小女婿的樣子,魏家人還沒計較上,紀士杉就先攙起手袖,準備也喝一會酒——
“不行、不能喝。”魏香兒拉了下丈夫,“你晚點要開車送我們回家,你喝酒能開車嗎?”
紀士杉無奈,因為他也隻是作作虛樣子,“……”
“好了,誰也不許喝了,小四、小五,你倆將酒壇搬回去。”
葛燕喜見大香順手還拍了大女婿一下,他也沒露出厭煩不喜樣,她心底就鬆了口氣,朝著眾人道:
“這些天立釗可辛苦著,又不是外人,喝什麼喝了!好好吃飯,讓立釗緩一緩腸胃,等下回再聚餐時再喝吧。”
“吃飯、吃飯!”
魏來福和紀革文一前一後同時說道。
這下好了,酒不用喝,魏秀兒鬆了口氣。
魏香兒瞧見了,小聲問向阿娘,“聽說昨晚還喝到半夜來著?”
“嗯,我也聽說了。這年輕人身體再強壯,也不能瞎胡喝,腸胃敗壞了,想養回來可難了。”
葛燕喜點頭,跟大閨女說道:
“剛幺兒說了,昨晚喝得比正日那天還要凶,那幫戰友,全都是酒桶來的,一碗一碗碰,一口就悶,都不帶歇氣兒。”
“……那真彆喝了。這是酒,又不是水。就是水這麼喝,喝多了胃和膀胱都難受。”
“就是。”
葛燕喜因為霍立釗對幺兒的好,對他更是多了幾分偏愛,聽到大閨女支持她,嘴角咧開,霎時笑開了。
這三朝回門,其實就是與親人吃上一頓飯,魏秀兒順便派了一回紅包,因為年代問題,紅包都不大。
像是小孩子,除了自家直係侄兒們,她是給了一塊外,彆家小孩子過來竄門,她就是意思意思給了一角。
嗯,這一角,不算少了。
以往,都是客氣的給兩個糖果就好。
但是魏秀兒嫁的婆家是縣城人,霍立釗也不樂意彆人說他小妻子閒話,因而早就準備好了一角錢,從褲袋裡抽出一紮,就讓魏秀兒去派。
越派,來了越多的同村孩童……
“阿娘,我們村裡所有十歲以下的孩子,都跑過來拿紅包了。”
魏秀兒悄悄瞪了眼丈夫,跟阿娘抱怨,“我覺得我派了有十塊錢了。”
“好了,你家男人都不心疼這錢,你心疼啥子?他這是給你作臉子,你就不要心疼了!這錢啊,本來就是賺來花費的,不心疼、不心疼!”
“哦。”
魏秀兒無語地瞧著自家阿娘,說一句不心疼,就順一下心口……明明是阿娘反應,比她還要心疼的說!
時候不早了,魏秀兒和丈夫閨女要回家了。
新嫁娘,第一回回娘家,是不能過夜的,最好趕在天色黑之前離開娘家。
一來,是風俗原因。二來嘛,天色晚了,走夜路不安全,另外,婆家也高興。
魏秀兒本身就怕黑,特彆是那條江南橋,有心理陰影在,巴不得早一點回縣城家哩。
她這是拿滿了禮品回娘家,再從娘家回婆家時,亦現樣的,自行車上掛滿了物品——
寶淳離開時,還特彆舍不得徐扶疏、宜、寧倆丫頭,在跟姚嬌嬌混熟絡後,對不愛說話,但是卻願意聽她們說的姚嬌嬌,也同樣熱情。
五個大小丫頭呢,還約好了有空要過來魏家玩!
魏秀兒瞧著姚嬌嬌一少女,還混在一堆小丫頭中間玩得開,心裡笑意滿滿:
姚嬌嬌不害怕與同性相處,隻要多接觸、溝通,以後情況會漸好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