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滴人啊,假不正經啊,天天就愛窮開心啊!”
下飛機後,許陽哼著小曲來到了他老媽家見思思。
進屋後,思思看到他突然出現,反應了幾秒鐘然後才開始向他這裡爬,一邊爬還一邊大叫:“啊吧”
許陽:!!!
“哇,我閨女會叫爸爸啦,再叫一句!”
突然被家裡的神獸叫爸爸,這種感覺無法言表,感覺開心極了,畢竟自己起早貪黑的照顧她,不就是為了這一聲爸爸嗎?
思思:“啊吧啊吧啊吧!”
許陽:...
額...怎麼突然感覺畫風有點不對了呢?
本來多麼可愛的女孩子,現在怎麼像個小啞巴似的,都是發音不準的錯。
但這個階段一定要和孩子多溝通,哪怕她發音不準也要說,勾起她的興趣。
許陽:“啊吧啊吧啊吧!”
思思:“啊吧~~”
反正爺倆就這樣開始了日常溝通,至於說的是啥,那不重要,反正也聽不懂。
晚上在就在這裡住下,這屬於三代人的歡樂時光,國內的成年男人都會說一句:“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我不能鬆懈!”
確實,這個年紀的男人是最累的,但也是最幸福的,因為上有父母健在,可以回家吃著從小味道熟悉的飯菜,下有兒女對你依賴,哪怕很累也會義無反顧的去拚命。
心甘情願,這就是上有老下有小男人的狀態,你問他工作累嗎,高空作業危險嗎,會不會怕,他永遠都有兩種答案。
家人麵前:“不累,玩似的,不危險,有安全帶,大老爺們會怕這點高度?”
兄弟麵前:“喝酒喝酒!”
怕嗎?怕!那是一定的,都是肩膀上一個腦袋,誰也不是天生的膽大,但是他沒辦法,比起害怕工作上的危險,他們更怕自己不乾這個,家裡生活無法繼續,孩子交不起學費,父母沒法贍養。
所以他們習慣的把心裡的恐懼藏在心裡,然後把另一種恐懼當做動力。
第二天
許陽帶著思思回家,家裡的兩位老人也都要上班了,抱著思思走在大街上,小不點那充滿好奇的目光讓他愣了愣神。
世界本就是陌生的,好在還有幾個熟人。
總有一天,人都會放下稍許的不舍和遺憾,帶上愛,開始新的生活。
上午十點鐘他和思思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家。
“死平安,彆咬凳子腿了,再咬老娘我今天燉了你!”
“還有你大黃,你要是再敢把桌子上的水杯摔在地上,今後你就沒有貓罐頭了啦!”
剛一進門就聽見了杭初雪那暴躁的聲音,這歇斯底裡的呐喊,他居然還聽出了一絲絲的無奈又可憐,仿佛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了。
客廳茶幾上還放著平板,裡麵正播放這某部不知名的電視劇!
聽到門響,轉身一看他回來了,頓時杭初雪仿佛像見到了救星一樣哭著喊道:“哇,老板,你可算回來了!”
“他們兩個欺負我,太煩人了!”
對此,許陽把思思放在了客廳地板上不禁笑道:“咋了這是,不就短短的兩天嗎,再說了,就它倆這個體型,哪怕是平安你要製服它也應該沒問題吧,又不是成年狀態的阿拉斯加,力氣比你還大!”
聽到這話,杭初雪趕緊解釋道:“不是啦老板,我記得它倆很乖的啊,怎麼我一來就一個啃凳子,一個摔杯子的!”
“大黃已經打碎三個玻璃杯了,平安也開始了拆家,餐廳的凳子腿上已經出現了牙印,要不是我攔著,沙發也不會幸免於難。”
對於杭初雪所說話他倒是十分相信,但卻有些疑惑:“不能吧,它倆雖然不老實,但好像也沒有像你說著這樣調皮搗蛋啊!”
“啪!!!”
“什麼聲音?”聽到樓上傳來了聲響他不禁問道。
杭初雪:“要是我猜的不錯,應該是第四個杯子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