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整個七星鎮是一張灰白畫,那夢見就是裡麵稍有的鮮亮色彩,氣質相貌無一不引人注目。
一群剛剛下船的白衣散發的狂生,就不由的駐足片刻,欣賞的看著這麼一幅畫,看夢見抬眼看來,為首的人微笑道,“姑娘請勿見怪,我們隻是欣賞片刻就走。”
“姑娘和這酒肆,真像是一副畫卷,如此美景,讓我等流連。”
夢見“……”
他們不用自報家門,她就已經猜到來曆了。
大約是她的表情有些古怪,那人拍了下腦袋,“對不住,我們這般說話習慣了,如果有冒犯,請姑娘見諒。”
想了想,從兜裡掏出來一個錢袋又把腰上的酒葫蘆摘了下來,走了過來,“相逢就有緣,既然有緣那就要結緣,來給我一壺你這裡最好的酒吧。”
夢見打開酒蓋,酒香撲鼻而來,讓他眼前一亮,“居然是三舍酒!”
其他本來駐足的也跟著眼前一亮,紛紛過來,“這裡居然有三舍酒!這酒香還是這麼正宗!我也來一壺。”
“我也要!”
為首的人接過來灌滿的酒葫蘆,嗬嗬一笑,“看來,我們和姑娘真的有緣。”
或者說,和這裡的酒有緣。
剛到就有這樣的好酒可以喝,沈狂生一行人心情極好,就覺得這是一個好兆頭,可是等他們見到了顧枕言一行人,好心情就險些不翼而飛。
少女月小葵看到他們放蕩不羈的模樣,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在琅嬛書院,必須衣冠整潔,不得有辱斯文,更不能在書院縱酒長歌,這一點和閒情山穀的理念背道而馳,所以一看到他們如此模樣,她就忍不住的露出了些許嫌棄。
他們出門在外,代表的就是門派的臉麵,他們這般,傳出去豈不是毀壞門派的聲譽?好吧,他們也已經沒有多少聲譽讓他們禍害了。
沈狂生看到了懶得計較,對顧枕言道,“顧兄,好久未見了。”
顧枕言露出了些許笑意,“沈兄。”
沈狂生道,“想不到你們比我們還要早到幾日,本應是我們先到的,剛剛得了一壺美酒,不若今晚我們就就著這酒,再暢談一番如何?”
月小葵抱臂道,“你能不能不要一見麵就慫恿我師兄喝酒?以為我們琅寰書院和你們閒情山穀一樣嗎?”
顧枕言叱喝道,“師妹!”
歉然道,“師妹年紀尚幼,請勿和她一般計較。”說完後又道,“不過你我確實好久未見了,上次和沈兄交流一番,受益匪淺,能秉燭夜話,在下求之不得。”
沈狂生,“好、好!不知道玄微真人何時才到,等她來了我們再上山也不遲,現在喝個痛快就好。”
眼看著他們說著說著就到屋頂上去了,月小葵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四師兄戳了戳她,“行了行了,你再這樣,才是丟我們琅寰書院的臉。”
“哼,就知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月小葵蹬蹬瞪的跑到了客棧外,“我不要和你們說話了,我等玄微姐姐,我猜玄微姐姐一定快到了!”
看著她眨眼人都沒了,四師兄忍不住的也翻了個白眼,“唉,整日就知道念叨玄微姐姐,真不知道我們是你師兄還是她是你師姐。”
自玄微真人在閒情山穀做客後,月小葵簡直就成了她的迷妹,整日念叨她何時再來。
就在這時,一位藍白道袍的女子剛好從船上下來,她手持拂塵,氣質出塵,縱然容貌出色,也不會讓人心生褻瀆之心。
她朝著客棧走去,在路過酒肆之時候,不由的輕輕噫了一聲,停了下來,看向隨意坐在那看書的少女。
“這裡有什麼酒?”
夢見抬眼看去,就如之前的沈狂生非常好認,玄微也十分好認,畢竟如此貌美出塵的道姑,實在是難得一見,“三舍酒,玉泉酒,竹葉青……”
隨口報了出來。
她奇道,“難道道長也喝酒嗎?”
“道長也是人,為何不可喝酒?”玄微挑起眉,“不過我來確實不是為了酒,我觀姑娘長的像我的一位故人,一時情難自持,故而上前搭話。”
玄微歎道,“不過觀姑娘談吐言行,並非是我的那位故人。”
“若是她見了我,怕是現在要破口大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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