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同學開口,她就若無其事的繼續往外走去。
同學:……她沒有痛覺嗎?那一下她看著就特彆疼。
夢見剛踩著飄忽的步伐出了教學樓,一個妝容精致,穿著價值不菲連衣裙的妙齡女郎就眼睛一亮,“夢見!”
可夢見和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往前。
女郎的臉頓時陰沉了一瞬,嘴唇緊緊抿起,大步走過去,氣勢洶洶的拉住她,“我叫你呢!你耳朵聾了?還是說你根本不想見到我?”
她就看她的眼睛閉了閉,眼睛盯在她臉上足足有幾秒鐘,才慢吞吞的道,“找我有什麼事?”
女郎優雅的翻了個白眼,“非要有事才能找你?”
她剛說完就看夢見麵無表情的道,“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就要越過她,女郎臉一黑,再次拉住她,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句話,“行啊,夢見,一段時間不見,你膽子又大了啊!是不是覺得考上了格陵蘭特就了不起了?爸爸,媽媽,還有我輪流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接,非要我親自來找你!現在連我的話不聽全就要走人!”
她氣咻咻的看著她,似乎是想要從她口中得到一個對不起,可半響後,夢見還是維持著原先的姿勢,睫毛都沒有動彈一根,她的表情越來越繃不住,幾秒鐘還是率先放棄,深呼吸幾次,用力的打開了那個全球限量款的包,從裡麵拿出了一張邀請函,直接塞到了夢見手上,惡狠狠地警告她,“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姐姐,宴會你就一定要來!”
“這也是爸爸的意思。”
“禮服我會在前一天讓人送過來,提前兩個小時派車來接你,在路上化妝,不準拒絕!”
說完後,再次直勾勾的盯著她,直到他看到夢見緩緩的點了點頭,臉上才露出了一絲滿意。
達成目的後,這才開始關心起夢見,看到她比之前還蒼白瘦削的臉,就想皺眉頭,“怎麼又瘦了這麼多?你不會又沒日沒夜的畫畫了吧?沈夢見,你是三歲的小孩嗎?這點事都要人一而再的提醒!”
本還想繼續說教下去,看著她不聲不語的樣子,頓時一陣泄氣,又打開了包,拿出錢夾抽出來一張卡,塞給夢見,“這裡麵有一百萬,你畫畫需要什麼顏料畫筆什麼的吧?看到喜歡的彆舍不得買,如果不夠了再告訴我,你就是什麼都不說,什麼都憋在心裡,所以才讓我和媽媽這麼擔心。”
她剛想繼續說難得見麵,要不一起吃個飯吧,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她看了眼屏幕,眼睛微亮,沒有著急接電話,“我還有事,先走了啊,記得我說的,有事給我打電話。”
說完後就急匆匆的朝自己停車的方向走,隱約能聽到她講電話的聲音,“楊少……好啊,我有空……音樂會?可以啊……”
被留下的夢見再次用力的閉了閉眼,伸出手把帽子往下按了按,又把邀請函和銀行卡一股腦的塞到了書包裡,繼續悶聲不吭的繼續低頭往前走。
在彆人看不到的地方,藏在帽子下的眼神逐漸渙散,沒有了焦點,非常奇怪的是,她明明沒有在看路,可總是能避開路上的學生。
她根本沒有去食堂,而是直接回了宿舍,室友還沒有回來,屋子裡安靜無聲,夢見徑直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外套隨意的丟到了一邊,徑直躺到了床上。
她心裡默念。
3,2,1……
我安全了,我安全了,我安全了。
如此默念了三遍,她眼睛裡的光怪陸離漸漸消逝,耳邊囈語也漸漸的停歇,她的脊背緩緩的放鬆了下來。
在這種平靜持續了半分鐘,夢見仍舊維持了現在的姿勢,顯露出一種深入骨髓的疲憊。
什麼都有代價。
就像是她企圖逆天改命,就要一次次的麵臨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的陰影,還要麵臨那個把係統帶給她的人隨時回來索取報酬。
那她現在的症狀是不是她獲得超人力量以及上個世界任意妄為的代價之一呢?
如果是,那這個代價也太沉重了。
——她懷疑自己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夢夢沒瘋啊……
我在這裡先解釋下吧,這個世界是類似克蘇魯的超凡世界,有私人創作,沒看過不影響啊。我簡單粗暴給你們解釋下克蘇魯的世界觀啊(不一定完全正確),大概就是人類生活的世界隻是類似孤島,所探索的世界也隻是孤島的一部分,對孤島之外的空間一無所知,而在人不可知的孤島之外生活著不可窺視,不可知,不可對抗的恐怖生物,他們的精神流離在世界當中,靈感強的人可以輕微的感知到他們的存在,靈感強的就是畫家音樂家這樣的,這樣的職業在克蘇魯世界屬於高危職業,越能感知他們,死的越快,也就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慘越快,我們都知道女主的能力就是精神係,感知天地……那些靈感高的人加起來比不上她一根手指頭。
我想說到這裡你們也應該猜到了這個副本她是怎麼死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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