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衛道生眼中閃過玩味的笑意，玉不琢不成器，他絕不允許越陽懶散成性，必要時候就得拿小鞭子抽打。
淩若寒詫異萬分，思索了片刻，說道：“衛董，我聽說，那棟樓設計，有點問題，好像還出過事。選址是不是，重新考慮下？”
“你很誠實，不錯。”衛道生居高臨下的口吻讚了句，又手指越陽，“你不是懂風水嗎，地理勘測這塊由你負責。”
“我哪有時間！”越陽梗著脖子表示抗議。
淩若寒就差用手捂住他的嘴了，急忙道：“衛董，如果您相信越陽的話，我們是非常樂意的。”
“越陽，這是報酬，如果不夠，就當是拍賣會給我們帶來損失的賠償吧。”
一枚嶄新的硬幣空中滑過完美的曲線，落在越陽前方，滴溜溜轉了幾圈，居然立在麵前。臭顯擺！
昌華路那棟樓的地理位置之所以差，是因為正前有路，相師不是魔術師，沒法將那條路抹去。其中的難度相當大，分明是大師兄給自己出難題，也是個奸商。
越陽偷偷腹誹，還是不情願將硬幣捏起來放兜裡，“願意效勞。淩氏集團的主營項目就是房地產，要我說，也由我們房產公司承建得了，這樣一來，我有問題也更容易溝通。”
淩若寒愣了下，很快明白越陽的用意，附和道：“淩氏房產曾接手華京開發區的基礎建設，還與海外房地產公司有過合作，資曆沒得說。如果您能放心交給我們，我保證，將全力配合道生集團，以及，越陽的建議。”
“好，就這麼定了。”衛道生點點頭。
太簡單了吧？！
淩若寒抑製住狂跳的心臟，吸足一口氣，試探問道：“不知，衛董想建一棟怎樣的樓房？”
“總部樓房和廠房都趨於老化，初步規劃是建五十八層的大廈，具體情況，讓你們房地產負責人和齊總抽空談吧。就這樣，再見！”衛道生輕描淡寫，隨後在前呼後擁下，離開了接待室。
越陽跟出去溜達一圈，卻沒見到人影，不由心生感激。大師兄這是要把戲份做足，替他把秘密隱瞞下去。
駕車離開道生，淩若寒確定一切都不是夢，轉頭興奮道：“越陽，我們運氣實在是太好了，有了這個項目，我相信，淩氏集團一定能走出低穀！”
“嘿嘿，我們小寒就是有福氣，連道生都得主動來找。”越陽笑道。
“可是，衛道生明明很生氣的樣子，怎麼說變就變，我至今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過，哪怕他們的人不找我們蓋樓，能不再追究拍賣會的事，我就很知足了。”淩若寒拍打著胸口道。
“當然得算數，我可拿了他們的薪酬的。”越陽將那枚硬幣掏出來。
淩若寒被逗笑了，笑過後，認真問：“越陽，道生看起來很認可你看風水的實力，這回可要好好乾。”
“嗯。”
“千萬不要再跟那些中年婦女不清不楚的，隨著你名望增強，這些都可能成為洗不掉的汙點。”
“想多了。”
“越陽，你說，衛道生會不會也像白富明那樣，對我有什麼，企圖？”淩若寒猶豫好打會兒，還是紅著臉提出心中疑惑。
“嗯！啊？！不會，絕對不會！”越陽連忙否定，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你怎麼知道？是不是看出來，他也不舉？”淩若寒帶著幾分天真問。
噗！
一口老血噴出天際，這話要讓大師兄聽到，非得跟他兩口子絕交不可，還是八輩子不來往那種的。不過話說回來，大師兄的身邊已經多年沒有女人了，功能是否退化了也不好說。
“那倒沒有，人的追求不同，衛道生的興趣不在物質和女人，而是長生，要不能把藥業公司開這麼大！”越陽分析道。
“嗯，有道理。衛道生雖然嚴肅，但看起來蠻正直的。”